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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努力败家后老公成了首富 > 第280章 保镖: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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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过去很久。

他薄唇轻扯了下,勾起的弧度很淡,不像在笑,反而带上些许别的意味:“你生气,别告诉我原因。”.

高烧让他的嗓音惫懒,清冽眉眼染上倦意,“也别原谅我。”

袁敏琪眉头一蹙,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对。

她犹豫了下,回头去看。

霍宇航抚她微撅的唇,手指蹭她柔软而带有湿意的脸颊,“别哭了。”

他说:“我没有欺负你。”

袁敏琪:“……”

他怕是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她到底为什么流眼泪的。

她这是哭的吗?

分明是疼的!

“不是哭,你手劲太大了。”

她好意关心他。

他却这么粗鲁!

霍宇航一手揽在她腹前,额头抵住她背脊,呼吸间盈满她清淡的香味,嗓音紧到发涩:“惹你生气,错都在我。”

家居服的布料那么薄,她肌肤的温度沁出,熨得他额角抽痛,眼皮干涩到发烫,“但你不说,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

袁敏琪动了下,一时担心他脑子已经烧坏。

不知道错在哪,又为什么道歉得这么利索。

怕他还要继续这么抱着,袁敏琪抬手拢住滑落半边的开衫,连带里头的吊带上衣。

霍宇航却突然卸了些力道,从背后伏在她肩头,脸埋着,下颌贴她颈侧肌肤,眉心难受地微蹙。

袁敏琪旁落的目光瞥见,切实担心起来。

她没有回应这句话,低声和他商量,“别这么睡,去那边沙发躺着。”

她能明显感觉到,霍宇航的呼吸滚烫得厉害。

他不说话。

袁敏琪不确定他是烧到浑身难受,没有力气说话,还是药效起来,又一次昏睡过去了。

但这么坐着,时间长久,他会更难受。

她垂眸想了下,起身想要把霍宇航从椅子上拉起来。

一时没能起身,她废了些力气。

到回身拉人的时候,干脆拉不动。

男人一副身体沉甸甸,像是誓要焊死在这张办公椅上,头一侧就靠在她手臂上。

袁敏琪舒了口气,拧身去按服务铃,话筒嘀一声,自动连接旁边保镖房的座机,“过来个人,把你们先生弄到沙发去。”

她顿了顿,交代道:“让白天的私人医生过来。是,吃完药观察过,精神不济,变得更严重了。”

“你还不愿意说。”

“?”袁敏琪按灭服务铃,淡淡回眸。

他垂阖着的眼,尾调熨出不正常的红,已经烧到胡言乱语的地步。

“生气就不说话不理人。”

“……”

袁敏琪眼眸一眯,弯腰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有点怀疑起来,“你清醒着吗?”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宇航今天格外的奇怪。

她冷眼盯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抬手将他的脑袋扶正,怕他出汗吹到风,又从脚边的地毯捡起羊绒薄毯,严严实实披好。

“没有不理。”袁敏琪敷衍着,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他出了很多汗,凌乱发丝随意耷拉着,底下的额头光洁滚烫,浓密睫毛垂阖,在眼底打出阴影,说话的腔调缓缓拖出重音。

袁敏琪怀疑他感冒加重,鼻子也堵了。

“你坐好。”保镖在外面按响门铃,袁敏琪推他肩膀,“人来了,我去开门。”

没有保镖帮忙,她一个人不可能搬得动霍宇航。

“我心情不好。”霍宇航的胳膊从薄毯底下伸出来,手摸索着,握她皓白的腕,“他们敬的每一杯酒,我一滴不剩,全喝了。”

“……”袁敏琪有些无语,手腕挣开他,整理一下羊绒毯,再次给他披上,“全喝掉,是喝了多少?”

霍宇航抬手,手指张开,暗红色羊绒底下的手背肃白,淡淡青色的脉跳,无端显出脆弱美感。

他比出一个数,比完还觉得不够,又伸出另一只手,没管散开的毯子了,眼神柔软地看着她,声音压得低低的,些许气声的意味,“这么多。”

“……”

袁敏琪将他领口拢一拢,无意跟个病人计较,不带情绪地夸道:“那你很厉害。”

门铃第二次响起后,她坚定地将霍宇航撇开。

保镖走进来,袁敏琪一指里面的休息隔间,“扶他到床上休息吧。”

她转身往浴室走,“医生过来还得一会。我去拧热毛巾,你给他擦擦脸,帮助降温。”

“好的。”保镖应声,立马上前。

还没靠近,就被霍宇航挥开了。

“太太。”

保镖跟着霍宇航的时间很长了,还算理解他的情况,他将对人的防备心掩藏得很好,一旦变得脆弱,比如喝醉,比如生病,他就越警惕。

就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谁来都龇牙咧嘴,但凡咬住,非得扯下一块肉来。

但小动物对它的主人,是不设防的,十分信任,也绝对不会伤害他。

所以,保镖十分自然地喊住袁敏琪。

袁敏琪脚步一缓,回眸瞥过来,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

两人合力将霍宇航弄上床,袁敏琪下一刻便被他给绊住了。

保镖一脸他懂的表情,“我去拿热毛巾。”

很快拿着东西过来,保镖却又被难住了。

霍宇航身后垫着枕头,半倚在床头,双颊泛着病态的红,但是眼眸清明,极凉极淡地瞥他一下,薄唇冷冽抿平。

“?”

保镖疑心自己看错了,一时犹豫起来,不太敢上手。

袁敏琪整理好被子,抬眼只看到他唇瓣过分干燥,瞳仁颜色很浅,越发衬得睫毛黑浓,鼻梁因灯光投下的阴影深沉。

她给霍宇航倒水,递过来,“喝完平躺下来,这么坐着难受。”

“嗯。”

他接过,垂眸慢慢喝着,精神不济的模样,薄汗沁出来,浸湿额际的碎发,滑过鼻梁,将挺起的鼻尖湿得彻底。

袁敏琪轻轻蹙眉,往侧抬手,“毛巾给我吧。”

保镖将毛巾投热水盆里,拧至半干,默不吭声放到她手上。

霍宇航眉眼低着,眼神些许病中常有的柔软,感受到温暖的布料从他额际鼻尖擦过,热意将磨人的燥带走,一阵舒心清爽。

他侧过脸抬了抬下巴,露出下颌,无声的催促,些许试探,不经意的一点点沉溺。

保镖:“……”

他应该在门外,不应该在门内。

打扰了。

他默默转身,推门走出去。

这场病生得值啊。

他都要怀疑,先生是故意的了。

袁敏琪抬眸看看他,视线很平静,毛巾过完热水,十分顺其自然地,接着擦一擦下颌角和颈侧。

擦完,她将床头灯亮度调暗,要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拿出去,听见霍宇航问:“你心疼吗?”

男人宽厚掌心圈袁敏琪的手腕,不让她走,一定要她答,“我发烧,还喝了酒,你心里有没有感觉到难受,哪怕一点点。”

“不难受。”

袁敏琪目光沉凝,冷冷笑起来。

比起心疼,她更想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