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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听后笑了起来:“好,看在你们的确以前为大明立了些功劳的份上,朕就免你们凌迟,但你们有降清叛国之意,那就同许定国一样,受车裂之刑。”

说毕,朱慈烺就道:“拖出去,车裂!”

“遵旨!”

李若琏应了一声。

卢光祖、李国英等怔在了原地。

接着,卢光祖、李国英等就欲哭无泪起来。

“陛下!开恩啊!”

而他们此时也没别的可喊,只有哀求朱慈烺。

朱慈烺自然没再理会这些人。

卢光祖、李国英等在被拖出去后,就很快分别被绑在了五辆马车上。

随着马车加速之后,这些人就没了全尸,而正式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的确是罪恶的一生。

因为这些人即便现在还没来得及降清,但在湖广对汉人百姓也没干什么好事。

据马士英报,这些人在渡江后都还带着许多被强掳来的汉人女子,而且,这些汉人女子都是衣不蔽体,被作为发泄之物,不少汉人女子在被官军解救后,已经暗结珠胎。

而据被解救的女子供述,这些人奸淫且不必说,屠村灭郭的情况也不少。

总之一句话,这个时代的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不是史书上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记录,而真的是老百姓的血泪处境。

所以,这些人的惨死,也算是罪有应得。

因为,在他们手底下无辜惨死的同胞,不知凡己。

至此。

左良玉这一镇兵马正式被消灭。

加上之前被消灭的刘泽清、许定国,江北诸兵镇里,也就黄得功、高杰、刘良佐三镇还在。

黄得功是因为本人和麾下兵马骨干,出自当年崇祯自己命大内训练的勇卫营,算是皇家嫡系。

所以,自有身为皇家嫡系的荣耀在,也就一直是对朱慈烺言听计从,而没有别的心思,也就还留到现在。

高杰是因为原来是流寇出身,颇受士大夫排斥,而这对他反而还是好事。

这样一来,竟没有一个士大夫像黄澍劝左良玉起兵或投降建奴一样来劝他高第。

要知道,连许定国都有清廷派来的士大夫与他接触,以至于高杰也就还没投建奴的心思,也还没起兵的心思。

再加上,朱慈烺自推行联寇灭虏的战略后,对他这个流寇出身的军镇也一向厚待,为的是能有千金买马骨之效,让其他流寇们看见,朝廷是真心能容受招安的流寇部队的。

所以,高杰现在也就认真地执行着朱慈烺的命令,尤其是朱慈烺专门派身边的近臣方玉琛去他营里做监军后而给他做思想工作后,高杰就更加明白了他这种人,除了跟着朱慈烺,也没别的出路。

毕竟建奴那边为了拉拢汉人士大夫,肯定不会容下他。

而刘良佐则是因为会审时度势,在看见许定国和刘泽清的下场后,也就不敢胡来,毕竟他没有左良玉那么大的势力。

话转回来。

朱慈烺现在车裂了许定国、又灭了刘泽清,还把左良玉数十万大军全部剿灭,个人威望已经提高不少,要令黄得功、高杰、刘良佐对自己言听计从,自然不难。

而现在,他只有一个需要解决的大患,就是即将南下的清军。

清军阿济格部已进入湖广,且直趋至武昌府。

清军多铎部也已到虎牢关不远处的河南孟津一带。

但很快,多铎和阿济格部几乎同时得知,他们联络好的投降者,都没有出现。

多铎只从哨探这里得知,答应好要开虎牢关、开封等城迎降的许定国与其族人与部将首级已挂在城楼上,而现守虎牢关的是被明军招安的原晏儿寨寨主许四。

偏偏这许四父母早年就亡于入关劫掠京畿的建奴之手,所以,许四拒绝了建奴的招降。

当然,若不是因为此,朱慈烺也不会准总督河南、山东、南直的兵部左侍郎兼右都御史路振飞所请,让许四守虎牢关。

阿济格这里也从江西泅渡回来的建奴细作王世忠这里得知,本是他们细作的黄澍在怂恿左良玉及其部将起兵反明后,没能成功攻下九江,甚至还被全歼,乃至黄澍本人被朱慈烺剐,左良玉本人被朱慈烺诛杀,左良玉部将被车裂,左军核心兵马全部被马士英屠于九江瓮城内,船只也就被马士英没收,乃至现在长江无一船可寻。

不但如此,阿济格还得知,左良玉之所以大败,是因为马士英用了金钱战术,先给左良玉裹挟的乱民发粮食,一下子瓦解其前军二十万兵马,又通过洒银子的方式破其中军,最后才诱骗得左良玉等上当被擒,而被押解至扬州正法。

阿济格没想到马士英这么阔绰,也就问着细作王世忠:“明廷怎么会这么舍得花银子?”

细作王世忠会满语且是左梦庚岳父,在左良玉起兵之前,他就因为提前得知消息而从定州跑掉,且在江西南昌打听得一些消息后,就悄悄来向阿济格说了这些情况。

而如今阿济格这么问后,王世忠便回道:“这个不知,只知道马士英带了许多银子来九江,就是刚被招安的闯贼,都直接发足了饷和赏银。”

“把这一情况告知给朝廷!”

“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大清打下这么大地盘,还没得到多少银子,他明廷现在突然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难道他朱慈烺在明廷向那些江南权贵豪绅抄家了?他敢那样做吗?!”

阿济格吩咐后就说了起来。

一个月后。

北京。

多尔衮刚来到建奴太后布木布泰这里,就从大学士刚林这里收到了来自阿济格的奏报。

多尔衮看后顿时沉下了脸。

布木布泰见他进来后神色不好,便趴在了他背上,满目秋波地用发梢撩拨着多尔衮耳朵说:“怎么了?”

接着,布木布泰又道:“我寻到了一种药,很是助兴,要不要试试?”

“没心思!”

多尔衮直接推开布木布泰站起身来,把阿济格奏报丢在布木布泰面前,说:“你自己看,因为那高第,我大清这么多年的准备全泡了汤,现在老子这边银子粮食缺得头疼,而他朱慈烺却能大把大把地拿去收买人心!还让他因此轻易地解决了左良玉的叛乱!进而可以集中精力抵挡我大清的兵马!”

多尔衮说着就推翻眼前一梳妆台,接着就青筋直冒地大喊道:“那是我大清的钱!我大清的钱!结果白白便宜了他朱慈烺!”

噗!

急火攻心之下,多尔衮吼完后就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布木布泰见此大惊,忙也只着单衣的从塌上起来,扶住他:“怎么了?”

“还有那个高第!孤与他不共戴天!当食其肉,寝其皮!”

多尔衮吐血后依旧没有释怀,而继续咬牙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