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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大魔王的洗白之路(96)

照旧什么?

是照旧过来,还是照旧和她做这等事?

秦执风比较贪心,他都要。

“棠棠可听见了?”他问床上的人。

“唔,听见了……”秋棠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想到现在已经天亮了,她我睁开惺忪的眼,用嘶哑的嗓音对秦执风道:“你赶紧走吧,别让香雪看见了,我怕她会被吓死。”

说完,又闭上眼睡去了。

见她答应,秦执风这才满意。

至于香雪,“被她看见也没什么大碍,明年等你的生辰一过,我便迎你过门。”

秋棠闭着眼睛“嗯”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秦执风又叮嘱道:“我听你刚才说话,喉咙好像不太舒服,让香雪给你熬些润喉膏,少吃辛辣的食物。”

床上的人没吱声。

秦执风又等了一会儿,只听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被褥有规律地起伏着,显然已经睡着了。

秦执风不禁摇头叹了下,没再打搅秋棠,他道:“你好好睡。”

至于润喉膏,还是他来吩咐人弄吧。

他伸手掖好被角,俯身在秋棠的脸颊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随后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

等秋棠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迷迷瞪瞪的睡意消散,疯了一个晚上,终于有点不对劲了。

双腿内侧是火辣辣地疼,而她的四肢像被碾压过一样,酸痛得很。

秋棠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还好,没想到睡了一觉疼得要命,还酸。

不过回想起来,他们确实折腾得有点过了,自己现在反应这么大,估计皮都蹭破了。

很好,让秦执风弄出工伤来了。

秋棠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正撩起衣摆准备查看,伺候她起床的香雪敲门进来,她只好不动声色地把衣服盖回去。

香雪将端来的热水放下,转身关上房门,问道:“二姑娘,今早熬了粥,厨房还有小芋圆重点是想吃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甜的吧。”秋棠随口道。

“哎,成。”

那边,香雪刚将门关好,回头见她红光满面的样子,不禁道:

“属下瞧着二姑娘昨晚睡得不错,今早气色好极了 ”

她又补了一句:“比昨日好。”

气色好,可能是昨晚……

秋棠脸一热,抬手摸了摸脸颊,含糊道:“还成吧。”

香雪听到她说话时嗓子有些哑,便关切地问:“二姑娘莫不是着凉了?”

现在天气渐冷,的确容易着凉,昨夜有些环节的确“衣不蔽体”……

秋棠咳了声,及时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摆摆手道:“没事,只是一早起来没喝水,嗓子有点干罢了。”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香雪道:“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你去找找治疗外伤的药,拿过来给我。”

她身上青青紫紫,不太方便让香雪伺候。

至于伤药,盛素禾常年练刀,再加上时不时会出任务,也会有受伤的情况,因此离恨殿里各种内外伤药不少,找是极好找的。

香雪听她突然开口要,便问:“二姑娘受伤了?”

秋棠早想好的说辞,“没受伤。只是昨晚睡觉有虫子咬我,挠破皮了,这会儿有些疼。”

香雪挠挠头,有些不解。

“天冷了,怎么还有虫子呢。”

秋棠干笑道:“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睡的缘故。”

香雪怀疑倒是不怀疑了,她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丝毫不提其他。

她咚地一声跪地,道:“是属下失职,没及时查看,才害得姑娘如此。”

秋棠见此,头都大了。

怎么办,已经开始后悔撒这个谎了。

她忙将人扶起,试图说清楚。

“没什么大碍,今日把被褥搬出去晒一晒就好了,你也不必自责。”

好话说尽,秋棠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香雪愣是跪地不起,义正词严道:“请二姑娘责罚!”

秋棠:“……”

显然这种温柔大度的说辞,对老实人香雪不管用。

秋棠叹了一口气。

为了尽快结束话题,她索性绷着脸道:“行了,有闲工夫在这请罪,还不如赶紧起身把伤药找过来,我也少受点罪。”

香雪这才有动静。

“是!属下这就去找。”

“……”

看着快速消失在房中的人,秋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秋棠拿到伤药后,由于“挠伤”的位置不雅,也不好当着香雪的面抹,于是随便找个由头把她支出去了。

香雪虽不如万谷机灵,但神经还没有大条到那种地步。稍微想想,就知道她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以香雪是这种认死理的性子,到时候解释起来更难。

就不自找麻烦了。

等香雪将门带上,秋棠才褪了裤子开始上药。

跟她料想的没错,的确破了点皮。

腿上红肿一大片,有些地方青青紫紫的,在白皙的肌肤间格外触目惊心。

一碰就疼。

怎么变成这样的,她可太清楚了。

就算她能占主导,最后也还是秦执风“辛苦耕耘”,然后她在某些方面遭罪。

她看开了,今夜说什么也不跟他继续了。

*

当天晚上,秦执风过来,秋棠便将此事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他。

光是听她描述,秦执风那两道好看的眉毛便深深拧着。

她都说用过药,他非要看一眼才放心,“很快的棠棠,我就看看。”

秋棠抓着裤腰带,说什么也不肯。

“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就看一眼上面的伤,不防事。”秦执风如此说着。

秋棠哼了声,“你翻来覆去就会用这几句话呛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好像也算不得呛你。”

秋棠不接话。

多说无益,反正他打嘴仗是越来越厉害了。

两人僵持不下。

最终先妥协的人是秦执风,“那先不看。”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嗓子好些了没?我听着你的声音还有些不自然,先把它吃了。”

“什么东西?”秋棠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润喉膏。”

秦执风将盒子打开递给她,“瞌睡虫,看来我今早离开前说的话,你一半都没听进去。”

幸好没指望她。

秋棠接过盒子,里头装着几块跟软糖一样的东西。

她拿出一块来看看,白色的膏体方方正正的,拇指大小。

甜的,吃起来颇为水润,入口即化。有点像爆浆软糖,她还是第一次吃到。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秋棠看他一眼,好奇地问道。

“吩咐手底下的人做的。”他道,“怎么样?味道可还行?”

他说话时,表面一本正经,可目光却一眼不错地盯着她。

平静的面容下,好像有点儿紧张。

秋棠像是发现了什么,弯起眉眼,“哦,手下做的。”

她笑着,故意打趣道:“既然是手下做的,你这么紧张兮兮的问好不好吃干嘛?”

秦执风微微怔了怔,一下就被她问住了。

秋棠笑意不减,“莫不是——”

她语调一转,把后面的话说完,“这个手下就是你自己?”

她像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抬抬下巴道:“没错吧?是不是跟我说的一般无二,嗯?”

说话间,她的尾音像带了钩子,眼中满是揶揄。

秦执风见一眼被她看穿,右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你既猜到了,又何须问我。”

秋棠:“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呗。”

其实也知道为什么,他大概是头一回做东西,有点儿不自信,所以才谎称是手下做的。

秋棠一坐在圆桌旁,一手托腮望着他,叹息道:“说到底,我还是舍不得你把功劳留给手下。”

“你该这样才对。”

“如何?”秦执风不懂她的意思。

秋棠开始煞有介事的表演,深情地望着秦执风,道:

“棠棠,我一个连厨房都没进过的人,但却甘愿为做润喉膏,你都不知道我在厨房分清楚那些配料有多难,此生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会让我做到这份上了。”

说到最后有点油腻,秋棠险些把自己给说笑了。

秦执风:“……”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他到底喜欢上一个什么玩意儿?

前面很好理解,无非是让他借此机会在她面前卖个好,但后面是什么鬼东西?

秦执风头一次这么注重自己的脸面,觉得秋棠刚才嘴里那些话,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来。

“夸张了,我还没到五谷不分的地步,过程也没你描述的那么艰难。”他如实的陈述道。

秋棠挑了一下眉,左使大人有自己的想法。

言归正传,她点评道:“还不错。甜而不腻,秦左使的手艺比我想象中的要优秀。”

夸完了,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

“执风哥哥,”秋棠道,“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你,就该利用此次机会来我这里刷一波好感,让我深深为你感动。”

秦执风跟她的想法不同,认为也没什么好说的。

想起她刚才那番传神的表演,他道:“此等小事,不足为道。我若成心想让你感动,自可以通过其他门路。”

其他门路。

秋棠笑笑,“你怎么总是学不会把握机会呢。两个人相处,又让对方感受到了爱意,是不分大事小事,还是其他事的。”

“你呢,先前当好人,冒着危险把我和姐姐送出去。今天又默不作声地下厨……”

这两件事有大有小,但本质上都是为了她。

秋棠顿了顿,她说:“在你眼中,它们可能的确不足为道,但在我看来不是这样。”

秦执风有些讶然,看了她许久才问:“那是怎么样的?”

秋棠歪了歪头,“你愿意为我做出改变,用不一样的处事方法、尝试接触不同的领域,对我说话态度良好,在我心里,不知从何时起你不再是那个冷傲又讨厌的秦左使。”

秦执风神色若有所思。

秋棠知道他听进去了,便再接再厉道:

“看,正是因为这些你自认为不重要,且要不要说出口的东西,我才试着接受你的。没想到吧?”

幸而都被她知晓了,才得以让两颗心慢慢靠近。

不然……

她哼了下,鼓着腮帮子道:“我要是个木头木脑的,你可能现在都在独守空房。”

秦执风听到这儿,倒是都明白了,笑叹,“我确实错了。”

“知道就好,可要及时改正啊。”秋棠道。

秦执风有他的好,对别人怎么样,秋棠管不着,至少对她是好的。

当然在床上弄伤她的事情不算,一码归一码。

这一篇揭过去后,秦执风对秋棠大腿上的伤仍有执意。

秋棠不乐意了,“你不是说不看了吗?怎么还出尔反尔。”

秦执风跟她讲明,“我说的是先不看,没说不看。”

秋棠:“这也行?”

老男人居然还跟她玩文字游戏?!

“如何不行。”秦执风说,“时辰不早了,还睡不睡了?”

“听话,到床上去。解下裤子给我看看,再给你抹点药,这样才能好得快。”

磨了半天,秋棠终究没敌过他,解开了衣袍。

在裤子褪下去的那一刻,秋棠小死了一回,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别害羞。”秦执风宽慰道。

他们平时情到深处都是黑灯瞎火的,即便彼此坦诚相见,也不过是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

如今屋里的烛火亮堂极了。

秋棠神色复杂。

秦执风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虎躯一震。

他面不改色道:“打开给我瞧瞧,你这样我看不到。”

秋棠咬了下唇,十分难为情地问,“你有内力,即便没有烛火,也能看清夜色里的东西,要不咱们把蜡烛给熄了,你再上药?”

秦执风道:“是能看见,就是不能看清。”

“真的假的?”秋棠不相信。

“骗你作甚。”

秋棠小声道:“骗我干什么,你心知肚明。”

秦执风只当没听见,他说:“很快的,给你上药不过几息之内的工夫,你要是再这么拖拖拉拉,反倒耽误时间。”

秋棠也累了,偃旗息鼓道:“罢了。”

他说得也对。

速战速决吧。

秋棠想开后,无所谓了。

秦执风看见她腿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斑块,有些骇人。

女孩子家皮肉嫩,他没轻没重的,难免会留下痕迹,心中万分自责:

“棠棠是我不好,下回不这样了。”

“修养几天就好了。”

秋棠说完,趁机道:“这两天你让我歇歇。”

歇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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