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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大魔王的洗白之路(34)

秋棠把自己收拾妥当,就离开了厢房。

等她到客栈一楼时,秦执风他们已然在了。

以至于她刚一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秦执风便望了过来。楼梯口光秃秃的,没有遮挡的东西,看个正着。

秋棠不禁被他那身装扮吸引。

一眼看过去,只见他身姿修长,衣袂飘飘,白色的如意纹点缀在衣袍间,更衬得他芝兰玉树,样貌非凡。

如意山庄的弟子服,虽然也是窄袖装扮,但跟他往日的黑色劲装,相差挺大。

不知道是不是衣服颜色的原因,总觉得他换上后,少了几分邪气,人都正派了些。

秋棠感慨,人靠衣装,果然没错。

但他还是秦执风,不会因为换身衣服性子就变了。

这样一想,秋棠顿时清醒了过来。

看他右手边的桌子上放了点清茶,杯口已经没了热气,他似乎在这待了有一会儿。

秋棠脑子里不由冒出一个声音:他在等她。

这样的场景,秋棠没有产生任何旖旎或者心动的感觉。

相反,她更多的是担心。

秋棠不知秦执风等了多久,会不会嫌自己拖拖拉拉的,太慢了。

可是,她已经尽量做到最快了,没想到他们更快,能怎么办?

秋棠偷偷瞄了秦执风一眼,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脸色,到时候好卖乖,结果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

被抓包了。

秋棠愣在原地,只一瞬,她就将目光便移开了,匆匆忙忙盯着自己的衣摆。

转而有些后悔,她刚才不该慌的,看看怎么了?

她又没做什么。

秋棠移动脚下的步子,走过去叫了句“执风哥哥”,算是打招呼了。

秦执风“嗯”了声,没说其他的。

秋棠趁机抬头看向他,见他脸上毫无波澜,她也摸不准情况。

她想,应该没事吧?

的确没事,这回是秋棠想多了,秦执风压根没放在心上,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要不要给她防身的佩剑。

秦执风默了会儿,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柄长剑,丢给秋棠。

淡淡道:“拿着。”

万谷见此,一脸了然。

难怪他昨天给左使大人布置房间,嘱咐他一定要把剑拿出来摆好,原来是给盛姑娘的。

……

那长剑被秦执风丢来得突然,秋棠忙伸手接住,而后抱在怀里,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人,先是让香雪给她了一身衣裳换好,现在又丢给她一柄剑,嗯……玩角色扮演,配套装扮?

秋棠如此想着,将怀中的剑单手握住。

秦执风看出了她眼中的疑问,他本不欲去做这些多余的事,今早出来时,还是随手带走了房内长剑。

便开口解释道:“今日去归山派会遇到何种情况尚未可知,剑你拿好,防身用。到时候出了事,我可顾不上你。”

秋棠微怔,总觉得他这话有点口嫌体直的味道。

算了,管他呢。

他顾不顾得上无所谓,她会贴上去就行。

再说了,她还有香雪,论打架她也不是吃素的。

秋棠收好长剑,弯唇道:“谢谢执风哥哥。”

倘若在归山派遇险,在她迫不得已找上秦执风之前,她还是跟香雪待在一起更安全。

于是拿着剑,静静地站在香雪旁边。

秦执风见她的动作,神色如常。

他想,她还不至于太蠢。

“走吧。”秦执风看着客栈外,眼眸幽深,他道,“是时候去归山派会会他们了。”

昨夜,万谷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回禀,让他隐隐觉得归山派的水有些深。

经验使然,这么多年来,他们那些名门正派里面的打打闹闹,他见惯了。

乾元天经问世,归山派被推到武林一众门派眼前,声名鹊起。

说来也是没那个命,还没风光多久,就出了乱子。

前任掌门死在盛素禾的刀下,归山派丢了乾元天经,门中弟子人心惶惶,更多的是丢了百年至宝的愤恨。

激进的弟子不少,主张杀进水浮宫,夺回经书。

但也有人认为可以借用江湖其他门派的势力,以乾元天经为契机,说和大家同心协力剿灭水浮宫一众。

乾元天经毕竟是至宝,这口肥肉,谁不想来咬一口?

等夺回经书后,安放在武林盟,由各派共同保管。

这样做虽然能保证门内弟子伤亡伤最少,但乾元天经却不可由他们归山派独占了。

总之内各有各的说法。

两边的想法没统一,归山派内闹哄哄的,群龙无首,一时不好决断。

为了尽早定下夺回乾元天经的办法,他们决定推选了新掌门。

掌门人是选出来了,可惜才不过一个月,那新掌门还没有所作为,就死了。

按归山派对外的说法,是死于旧疾发作。

到底是死于病症,还是其他,没人知道。

归山派。

秋棠跟在秦执风身后,望着眼前的场景。

秋日浓浓,道路两边堆积着树上飘下来的落叶,归山派的大门就在她正前方,几丈远的位置。

雕花的木牌上挂着丧幡,一直从顶端延伸到地面,白花花一片。

门口站着身穿丧服的守卫,在他们头顶上方,挂着两个大大的白灯笼。

这些东西,配合着萧瑟的秋景,有些渗人。

时不时有人过来吊唁的人。

他们和秋棠他们一样,手上拿着兵器,步履稳健,一看便是各个门派的翘楚。

只是由于门派不同,装扮的不同罢了。

从秋棠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见他们张什么东西递给门口的守卫,等守卫放行,而后便可进去了。

秋棠以为是请柬。

她拉拉秦执风的衣袖,“执风哥哥。”

秦执风回头看了她一眼,“何事?”

“你有请柬吗?”她指了指守卫,“好像要请柬才能进去。”

“你当这是办喜事?”秦执风嘴角挂着兴味,配合着他的神情,讥讽的意味隐含在里面。

傻丫头。

他最后还是“好心”说明道:“只有讣告。他们不看那东西,递上身份令牌就行了。”

秋棠微怔,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

秦执风声不可闻地轻笑了下,微俯下身,盯着她清澈的眸子,语气蛊惑又嘲弄,追问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要看请柬了?”

“骗人不对。”

“说一些自己不确定的事,也不对。”

秋棠闻言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这回倒是没退让,她道:“没骗你。我真以为是请柬。”

至于确不确定。

好吧。

她不确定。

秋棠坦诚道:“后半句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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