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枫顺手点燃一支香烟,打量了一眼林越。
“谢谢他的好意,另外替我转告他,今日邀我喝茶的这份特殊情义,聂某记住了,以后有机会,我会用特殊的方法,回报给他!”
聂少枫言语有些冰冷的讲了一句。
林越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摇上窗户,然后车子调头,驶离了这里。
而聂少枫站在原地,望着一众朝这边冲来的北陵先锋兵卫,双目古井无波,表情出奇的平淡。
一缕缕烟雾,从他嘴中吐出。
砰砰砰砰!
正在这时。
突然间响起一阵战斗的声音。
只见北陵先锋兵卫,突然转变方向,回身与另外一帮兵卫交火起来。
两帮兵卫,就这样互相激烈的对拼在一起。
而另外一帮兵卫,正是南荒军!
聂少枫自然明白,是残狼带人来了。
轰轰轰!
双方兵卫交火的声音,不绝于耳,响彻天际。
这时。
一辆战车,冲过交战圈,急速驶到聂少枫身边。
车子停下。
残狼从战车中跳下。
“君王!”
“来的还挺是时候!”聂少枫笑了笑回道。
“我就猜这帮喜欢尔虞我诈的狗东西没抱啥好心思!”残狼回道。
“走,上车吧!”
聂少枫说了一声,然后开门上了车。
不过。
现在聂少枫并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要再次返回军机内务司!
既然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在把事情闹大一点!
他们是奔着要自己命去的,那自己凭什么要放他们一马?
只因,他们位高权重?
“回军机内务司!”
聂少枫吐了一缕烟雾,对残狼讲道。
“是!”
残狼点点头,开着车,直奔军机内务司。
五分钟后。
车子直接驶进军机内务司大院。
车门打开。
聂少枫和残狼从车中走下。
而刚返回的林越,看到下车的聂少枫后,不由的笑了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危机!
甚至。
他以为聂少枫是怕了,所以又折返回来了!
随即。
他迎上前去。
“聂将,这才对嘛,正所谓识时务……”
咣!
林越话没说完,残狼一个踏步上前,一脚踹到他的腹部,直接将其踹飞出去。
“你……”
林越蜷缩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指着聂少枫。
然而。
聂少枫未瞧林越一眼,直接迈步走进军机内务府大楼。
与此同时。
办公室中。
蒋经天,郭天雄,潘克国三人,在喝着茶,抽着雪茄,吞云吐雾的闲聊着。
“算算时间,现在估计聂少枫已经命悬一线,甚至已经丧命了吧。”蒋经天抿了口茶,淡淡讲了一句。
潘克国笑了笑,“他能耐在大,也不可能从三十万北陵先锋军中逃脱,更何况,这次前来,他根本毫无防备!”
“聂少枫是立过赫赫战功的人,到时候开追悼会之时,一定要哭的认真一点,免得被人说了闲话!”蒋经天回道。
“这……这我还真不好保证,因为此刻,我实在太高兴了,他就是煞笔一个,敢跟我们作对!”
潘克国说着,就抑郁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这笑声,听的出来,他是真的开心,打心底里开心的那种。
“你说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聂少枫会知途迷返,回来答应我们的条件?”
这时。
郭天雄不咸不淡的讲了一句。
“郭老,这还真不好说,还真有这种可能性,他聂少枫即便意志在坚韧不屈,也没达到不怕死的那种地步。”蒋经天点了点头。
潘克国则是摇摇头,回道,“我觉得倒是不可能,聂少枫这家伙的性格,我十分了解,宁死不屈的那种!”
“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反正目地达到了就行!”郭天雄应了一句。
而正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聂少枫抽着一支香烟,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的聂少枫,郭天雄,蒋经天,潘克国三人,不由的互视一眼。
他们正讨论着呢,没想到聂少枫这就出现了。
同时。
蒋经天有些失望,看来,他还是高看聂少枫一眼了!
面对死亡,他也会怕,也会屈服!
“少枫,你回来了啊,这才对嘛,有话好好说,何必闹的不死不休呢,快来坐。”蒋经天笑着朝聂少枫招了招手。
“呵呵,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来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潘克国则是轻笑一声,嘲讽道。
既然聂少枫已经回来,那就代表着他怂了。
所以。
此刻嘲讽两句,他聂少枫也得受着!
“克国,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这样失了礼数,既然聂将回来,就代表着人家是来求和的!”蒋经天讲道。
“行,我知道聂将爱面子,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潘克国鄙视的望着聂少枫摆了摆手。
“说完了?”
这时。
聂少枫吐了一缕烟雾,不咸不淡的打量着潘克国问道。
“嗯?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潘克国见状,眸子一簇,极其不爽。
同时。
他心中不仅暗叹,聂少枫这笔,真特么的能装逼。
都认怂回来了,还一副不卑不亢,不容半点羞辱的意思。
头硬,有种别回来认怂啊?
“聂某回来,不为别的,是要取了三位的命,来吐平一下,聂某心中的不快!”
聂少枫声音平淡,好似在说一个笑话一般。
而蒋经天,郭天雄,潘克国三人,听到聂少枫这话,确实也都笑了。
他们自然,不会相信,聂少枫说这话是真的!
杀他们?
这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
“少枫,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而且这种玩笑听起来好笑,但一点都不好笑!”蒋经天摆了摆手讲道。
“蒋司长,你觉得,聂某像是在开玩笑吗?”聂少枫目光落向蒋经天。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什么?”蒋经天摊了摊手。
“我是在很认真的提醒你!”聂少枫道。
“呵呵!”
蒋经天听后,沉着脸笑了笑。
“聂少枫,说句猖狂的话,就算我们坐在这里不动,不反抗,你特么的敢杀吗?装什么逼?”潘克国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