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染这是刚来就给了分部的人一个下马威。
带着消失已久的韩氏集团总裁韩承泽一起出场,这也算是给分部的人吃了一颗秤砣。
无论顾铭修如何围追堵截的封杀傅氏,傅氏在海城并非孤立无援。
“傅小姐,您也是傅家的人,自然是为了集团的利益,我们信你。”有人公开表态。
夏景琛和傅城的人互相看了好几眼,不知道要怎么做。
见夏景琛和傅城不提反对意见,便也就跟着开口。“今天下午的项目对我们傅氏的在海城商圈意义重大,几乎关系了我们的生死存亡,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那我们傅氏在海城就被顾铭修的顾氏集团吃死了。”
如今,傅家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在受敌。
顾铭修就像个疯批,国内带着顾氏打压顾氏集团海城分部的公司和企业,国外利用SUm和傅家处处针锋相对不计成本。
现在外界传闻,傅家害死了顾铭修的亲生父母,还害死了顾家老爷子,这是血海深仇,难怪顾铭修会疯。
“这个项目,傅氏势在必得。”夏沫染淡淡的说着。
“如果你拿不下,要如何?”傅欣雨冷笑,在给夏沫染使绊子。
“如果我拿不下,你说如何?”夏沫染冷眸看着傅欣雨。
“拿不下,就滚回m国,回到爷爷身边,做你的乖乖女。”傅欣雨声音低沉。
“如果我不来,凭你的本事,爷爷的家底怕是都被你输光了,一心只想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夏沫染笑了,靠在椅子上,声音慵懒。
傅欣雨握紧了双手,现在的夏沫染和两年前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傅欣雨甚至怀疑夏沫染是不是真的死了,老爷子只是找了个和夏沫染长相相同的人来代替夏沫染对付顾铭修的。
“散会吧。”夏沫染沉声开口。
夏景琛和傅城看了看各自的人,示意他们都离开。
等会议室安静下来,傅欣雨也不再遮掩。“夏沫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说过了,夏沫染已经死了,我是傅今安。”夏沫染摆正了自己的身份。“傅家人,进了族谱祖籍,堂口上过香,爷爷的合法继承人之一。”
夏沫染笑了,笑的很冷。
夏景琛的手心握紧到发疼。
他是从老爷子的考验中走出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满足老爷子的考验要经历些什么。
夏沫染一个女孩子……这两年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这次的项目即使傅氏拿到了,也依旧是个难题,傅氏在海城属于外资,想要拿到上面的审批需要关系疏通。”夏景琛沉声开口,显然是偏向夏沫染的。
夏沫染看了夏景琛一眼。“这一点,不需要操心。”
“负责项目审批的部门领导是秦家的关系,我去找秦枫。”夏沫染再次开口。
夏景琛蹙眉,夏沫染还记得秦枫,她没有失忆。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夏景琛紧张的看着妹妹。
看她的状态,不像是失忆。
“不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夏沫染起身,淡漠的离开。
傅城笑着咬了咬手指,等夏沫染走了,才笑出声。“看到了吗?姜还是老的辣,用夏沫染来对付顾铭修,老爷子藏了两年的底牌,哈哈哈……”
傅城笑的有些疯。
夏景琛的脸色却很难看。
“老爷子用什么手段把夏沫染变成这样?换了灵魂了?还是找了个长得相似的人代替?”傅欣雨烦躁的问着,真是见了鬼了。
“谁知道呢……反正在老东西身边,就是地狱。”傅城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冷冽。“老爷子给夏沫染的股份比例比你我都多,这说明,夏沫染在通过考验的时候,更合他的心意。”
而且,夏沫染一来到海城就是海城执行的执行总裁。
老爷子要想利用夏沫染对付顾铭修有很多种,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
让夏沫染身居高位,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夏沫染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一来海城就和韩氏集团建立战略合作资源共享,又能利用自身的关系去找秦枫帮忙,还这么有自信拿下这次的项目,这一套操作下来,她就是傅氏集团的神……”傅城笑意的看着傅欣雨。
傅欣雨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了这么多年,在海城还不是照样斗不过顾铭修。
傅欣雨已经嫉妒到手指握紧。“哼,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项目竞标先那下来再说。”
起身离开会议室,傅欣雨的脸色很难看。“让人告诉顾铭修,傅氏集团新来的执行总裁是夏沫染,她失忆了,被老爷子利用,如果这次的项目顾铭修让给了夏沫染,那就着了老爷子的道了。”
傅欣雨宁愿傅氏集团损失,拿不到这次的项目,也绝对不允许夏沫染以来海城就把她比的一文不值。
绝对不行。
“还有竞标的项目企划,让人改一下。”傅欣雨冷笑,她绝对不能让夏沫染太出彩,她得让她出丑。
好好出丑。
仗着是老爷子的底牌,夏沫染太嚣张了。
她怎么可能允许有人站在自己的头顶上。
“可如若咱们内部人改了企划书,那……”手下有些紧张,那公司内部核查肯定是能查出来的。
“这点失误都不肯背锅?”傅欣雨冷笑着看了员工一眼。“我每年花这么多钱养着你,那也开可惜了。”
员工呼吸急促,紧张的握紧双手。“小姐……”
“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傅欣雨为了让夏沫染下不来台,也是下了血本了。
……
下午,商会竞标。
顾铭修来的很早,面色很沉重,看起来好像在等人。
“顾总……怎么不进去?”商圈的几个大佬都是来看热闹的,毕竟这是傅家和顾氏的主战场。
“等人。”顾铭修淡淡的说着。
他就站在门口,修长笔直的身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走秀场的男模。
见顾铭修气压不太对,几个老板都低着头进了会场。
顾铭修就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等谁。
天不好,下起了小雨,陈哲宇给顾铭修打着伞,同样一脸焦急。“顾总,要不去会厅等?”
顾铭修没动,视线一直盯着停车场的位置。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车位上,顾铭修的的身体才动了一下,视线灼热的盯着车上的女人。
两年了,他用尽手段都没能逼老东西将夏沫染交出来,现在是终于沉不住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