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鹰,这么里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和其他同志归队了。
我会尽快跟领导汇报这次的工作,以及每个人的表现。”萧凌安排对方接下来的工作。
见对方踟蹰着未曾离开,不仅询问,“还有什么事?”
锐鹰觉得那件事应该知会一声队长,“是还有件事情。
战狼和猎豹回去将牺牲的“领路人”尸体带回来安葬了。
他们根据那个小翻译提供的情报,组织了人手,连夜将那个基地给端了。
他们虽然擅作主张,但也为以后的同志及周围的人民群众扫清了恶势力的障碍。”
说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住描补,大伙儿行事“利大于弊”。
萧凌一顿,这件事儿确实有利有弊,他会向组织反应。
他们这支临时小队,虽然是从各个队伍征招的好手,但经过这次的任务,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战友情。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和探花归队吧,组织一定会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们去做。”
锐鹰这次没有迟疑,对萧凌敬了一个郑重的军礼,才离开了病房。
他后来知道战狼和猎豹确实受到了处分,不过功过相抵。
也知道萧凌这个临时队长,给牺牲的那个领路人家里汇了一笔抚恤金,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在住院的第五天,徐同志的伤势有所好转,但人还处于昏迷中。
没有生命危险后,萧凌和徐同志一起转到了京城卫生院。
那里的大夫都很好奇,为什么徐同志明明气息微弱,但始终吊着一口气在。
这口气使他一点点的换发生机。
起初还以为,是药效和对方极强的求生意志起了作用。
但同样的药在别人身上使用,根本达不到这样的恢复效果。
他们一开始,还很敬重对方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但总有一个两个,好奇心重的研究狂人。
明明是将死之人,却能够始终维持一口气不散,还有换发新生之兆。
怎么能让人不好奇,去探究生命的变化和奇迹?
有人就提出了,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课题……
萧凌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他可不想自己舍命救的人,成了某些人的小白鼠。
他不得不给多年不联系的老头子,打电话寻求帮助,希望对方动用关系……
电话那头传来了苍老、却波澜不惊的声音,“这么多年了,终于舍得打个电话了。
没想到不是关系我老人家,反而是有所求。
罢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次任务完成后,就留在京城任职……”
萧凌想到奶奶和楚恬,果断拒绝了。
“爷爷,你知道的,奶奶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来,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这里走不通,还可以找自己的领导,他不信求告无门!
没有张屠户还能吃混毛猪不成?
大不了,他就携着徐同志跑路到黑省,等对方伤势好转再做打算。
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是楚恬的大哥,他就抑制不住心里的保护欲。
但也知道,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长得有几分相像,也说明不了什么,还需验证。
他给好兄弟去电话,找徐同志的社会关系,结果是查无此人。
想到对方的特殊身份,应该是潜伏在国外很久了,社会关系都被组织高度隐藏了。
是对他的保护,也是对他家人的守护。
大概又过了五六天,他一边配合治疗,一边暗暗记住护士的换岗时间,大夫的查房时间。
伺机带着徐同志回黑省,这时候老头子的勤务兵找来了。
徐同志的境况才归于平静,再没有人肆意妄为。
萧凌借机要求跟对方住一间病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体逐渐好转。
看着窗外下的小清雪,想要转回黑省养伤的心情,越发迫切。
如果黑省冰天雪地,那带着徐同志回去的机会就渺茫了。
现在自己回去是没有问题的,但医院一定不会让他将人带走的。
看着床侧呼吸清浅的人,他指挥着老爷子给派来的勤务兵和护士,将人仔细清洁打理一番。
等人都走了,他整理两个人的随身物品时,发现里面夹杂了一张照片。
听护士说,是缝在衣服内层里的,那是一张黑白照片,而且是一张五口之家的全家福。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里面的一对青年男女,分明就是楚叔叔和徐阿姨年轻时候的模样!
而徐阿姨怀里抱着的是楚寒,站在一边的男孩子,依稀能看出是徐同志小时候的模样。
另一边扬起笑脸的小女孩,分明就是楚恬年幼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