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猜把两位长老给整破防了。
这踏马谁能猜的到?
两位长老也是人精,既然对方不想说出自己的底细,二人只得换个话题。
“帝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等肯定猜不到。”
“话说之前帝师得到了冉承天的水域,陛下随后又斩杀了三位冉族长,若帝师感兴趣的话的,不如将他们的水域都赠与帝师如何?”
“这不好吧,冉遗族岂会善罢甘休?”
这下把苏墨整不会了,之前他打赌得到了一片水域,现在又凭空得到三片水域,这真是意外之喜了。
千万别小看一片水域的面积,随便一处海域比太平洋都大得多,况且冉遗族的居所奢华程度堪比龙宫,宝物多不胜数。
“这个无需帝师担心,只要我赤羽族出面打个招呼就行了,他冉遗族若是敢不从正好拿他立威。”
“冉遗族敢说半个不字,定叫他们感受一下赤羽族的怒火。”
“好吧,苏某实在受之有愧,但两位实在盛情难却,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帝师无需客气。”
白给的水域不要是傻子,人族为何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太缺乏灵鱼了。
仅依靠陆地上的神石根本不够用,而大海则广阔无比,人族却只能在靠近海岸的地方捕鱼,还没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海域。
这一次苏墨一下子拿到了四片海域,倒是足够用来发展了,哪怕自己不用租出去也是好的。
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得到了半斤悟道茶和四块海域,这一切都是因着他帝师的身份,否则仅凭他一个人族想要获得这些根本不可能。
不过礼尚往来,情谊方能长久。
既然对方已经向他示好,他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正值罗刹登基大典,我也备了份薄礼聊表心意,还望莫要嫌弃才是。”苏墨说完拿出了十几块灵鱼牌。
“帝师使不得啊,您能来参加大典就已经让赤羽族铭感五内了。”
“帝师折煞我等,若叫陛下知道收了您的礼物,我二人必定会受责罚。”
两位长老也颇感意外,没想到还能收到回礼,就冲帝师这态度这个朋友他们交定了。
“莫怕莫怕,你们若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苏某。”苏墨这番话一出口,两位长老只能将灵鱼牌收下了。
一时间皆大欢喜,双方也更加的亲切熟络。
直到登基大典结束后,血罗刹快步来到了偏殿,两位长老这才起身告辞,给师徒俩单独交谈的机会。
两位长老刚走,血罗刹直接对着苏墨单膝跪地道:“主人!”
苏墨轻声的责怪道:“快起来,你好歹是位女帝。”
血罗刹却并未起身,而是十分自责的说道:“主人,我成为女帝不过是想帮到您,自作主张还请主人责罚。”
苏墨佯装生气道:“怎么?难道还要让我将你搀扶起来吗?”
“罗刹不敢!”
血罗刹这才赶忙起身。
苏墨放缓了语气说道:“下次不准这样了,否则我可要重重惩罚你。”
“罗刹再也不敢了,请主人息怒。”
血罗刹此时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姑娘,哪还有之前英姿飒爽的帝王风范。
苏墨见她认错态度不错,不忍再责怪,想临走前送她点东西,于是接着说道:“无双大帝的尸身你吸收了吧,对你定然有益处,还有这枚灵鱼牌你也收下吧。”
“多谢主人!”
血罗刹没有推辞,主人送给她的东西她也不会拒绝。
无双大帝同样是火属性的,待她吸收之后实力会更进一步,至少也能晋升为源极境,成为半神般的存在。
而灵鱼牌内则是螭吻,作为独特的海空两栖的坐骑倒也配得上她的身份。
殿外两位长老迫不及待的将灵鱼牌取了出来,结果里面是一条条会飞的赢鱼,顿时两人喜不自胜。
这赢鱼哪怕在冉遗族中也是极其稀缺的存在,在各地有价无市的那种,骑着这种海空两栖的坐骑那是极其拉风的。
而且不多不少刚好十二枚,他们这些长老刚好人手一个,至于螭吻那种半神兽坐骑,他们压根都不敢去想,估计也就帝师和罗刹女帝才能拥有了。
偏殿内血罗刹拿出一枚玉牌说道:“主人,这是无双大帝烈日金乌九驾的玉牌,不用时可将座驾收进玉牌中,也只有主人才当得起此等驾辇。”
苏墨第一个念头是会不会太过招摇了,可随即一想男人谁不想拥有豪车?这车不用耗油,开出去还贼拉风。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无其他事的话咱们日后再见。”
“好的主人,若有事情可随时来找我。”
“嗯,你若有难处,或受欺负了就来我,无论敌人是谁我都会为你主持公道。”
“好,主人保重!”
血罗刹急忙别去脸去,她怕让主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苏墨、慧光、沐剑晨的身影随即消失不见,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各自回到了水井旁。
而恰好看到老渔翁从井水中钓出一个红肚兜,这一幕刚好让苏墨看到。
夭寿啊!
怎么刚好让他看到了?老渔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老渔翁窘迫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然后找个话题问到:“咳咳,你醒了?不知这次可有收获?”
说话间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揣进了袖子里。
苏墨脑门上直冒冷汗。
好家伙!
这老渔翁刚完善了垂钓诸天,第一个弄来的竟然是这么个玩意儿,当真是宝刀未老,风流倜傥啊。
见对方一脸的尴尬,苏墨也不戳穿他,而是顺着话说道:“收获还不错,得到了三样东西。”
老渔翁不以为意的安慰道:“不错嘛,如果弄不到好宝物也不要气馁,总有一日能遇到好宝物的。”
在他看来第一次垂钓诸天,能遇到宝物的概率极低,就比如他进去之后平平无奇,最终逍遥快活了一天。
有时候不必太较真,听听曲儿,饮饮酒,赏赏花...魁也不错。
这时苏墨将一枚玉牌拿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着,或许是玉牌的光芒太过耀眼,引得老渔翁忍不住看了一眼。
然而这一眼看过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