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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寻婉已经接连几天不见水伶,歧峰神君在传召她一次之后便不再见她,未说要她走留,她激动之余只自顾自当是有了永久许可。

高兴是高兴了,一想到偶然发现水伶时那讳莫如深的眼神,她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在发生,水伶说想与她多待几日,奈何有急事缠身走不开,言外之意就是她可以回桃花坞去,不必等她。

不过大概还是盼着她能待在天庭,苦于要等的时间太久,所以只能望洋兴叹,说是以前不知道,藏书阁的书居然这么多,想发奋图强力求上进,宁寻婉没再问,水伶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但她不肯说。

挑灯夜读对于水伶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以前她没有这么拼命,不过压在头顶的重压迫得她不得不如此,揉揉眼睛缓解酸涩,继续阅读,她就不信了,在她这般努力下还能有缺漏!

累……在无数次喊累之后她终是撑不住了,晃悠几下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着前不忘将桌子上的书籍收归原位,以防有人突然进来发现她在秘密调查堕仙的事。

宁寻婉这几日有事没事便往极云殿跑,特意避着歧峰神君去的时辰,不过她也时不时注意着水伶这边,灯亮到深夜已是稀松平常之事,恍恍惚惚之间让她有水伶从前也是这样的错觉。

今日深夜又是如此,她轻轻推开门,月光流泻进来有些光亮,就这么看着水伶皱着眉头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还不待她上前将她拉起,水伶手臂一缩,那将歪不歪的身子竟然稳稳落回桌子上。

宁寻婉将要伸出的手又迅速收回,只是动静大些人居然没醒,四下看看没人,昨日还见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今日已经只剩水伶一个,她越发好奇水伶在做些什么了。

“净化……池……血……”

水伶睡梦中不小心嘟囔着这几个词,宁寻婉凑近些听却总串联不出整句,可“血”这个字眼怎么听怎么毛骨悚然,那并不是什么好的字,与之有关的不是好事……

谁的血?是有人拜托水伶找“血”?为什么?用来做什么?心里疑惑重重,不仅如此,她更担忧水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什么人做坏事。

“水伶?水伶……”

轻声叫了两声,水伶没有回应,这次她不再说那些而是说些琐碎小事,最多的就是说她与她是好朋友,最最要好也是最最重要的朋友。

宁寻婉听了两句摇头失笑,明明相处时间不多,经水伶这么一说,两人好似认识数年一般,大概是对于水伶来说真的没什么朋友吧。

出门后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宁寻婉最终决定不问了,不去叫醒水伶,现下不清醒,还是明日吧,明日她直接在藏书阁堵水伶,只希望到时候她们能好好谈谈。

正往极云殿偏殿赶去,路上难得“披星戴月”,遥望星空似是与往日无甚不同,可那璀璨星河总能让人心情平静,望着望着便放空了自己。

停在路边就这么发呆,修炼对力量的掌控已是炉火纯青,其实她真的希望帝君能尽快醒来,她有很多很多话要说,也有数不清的问题想要求个答案。

目光呆滞好一会儿,觉察夜色更深,趁着月色正好看清路,她还是先回去吧,就这么走了一段路,突然惊觉她竟是一时失神走岔了路。

所以她眼下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勉强走了两步又觉陌生,闯进什么地方来了?宁寻婉苦笑着暗自嘀咕日后不能如此莽撞。

还未寻到回去的路,忽听有人声,而且那声音……回想了好几个人,但是对不上,那此处应该真的不是相熟之人的地盘,她下意识躲了起来。

声音由远及近,越听越不对,怎么听脚步声好像是朝着她而来,她故意挪了好几个地方,但那个人居然每次都能精准挪向她所在的地方。

“谁?出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来净池!”

净池?她怎么闯进这里来了?难怪既熟悉又陌生了,这里对她来说实在是处不愿回想的地方,想起她在此处受的百般刁难就头疼,要是又被抓住只会比之前更加过分!

“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没有出声,脚步悄悄地挪向较为安全的地方,以为能躲过去,结果人径直走向她,她定睛一看……不认识,印象中真的未见过……

“你?你是什么人!不知道净池不可擅闯吗?!”

可来人吼了两声,在看清是宁寻婉时竟是神情讶异,似乎没想过会碰上她,暗自警惕刚刚是否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寻婉神女,这么晚来此地有何贵干?”

“我?我……我迷路了,一不小心就……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实在是不知不觉地就进来了……请问您是?”

“我是鸡神一玉榕神君,你应该还未见过我,唔,貌似是应该我先去见见你的,只是……罢了,不提那个,你迷路了是吧,我先送你出去。”

宁寻婉在玉榕神君走近时毫无防备,只以为对方好意要为她带路,正要道谢,可风一吹,空气里飘过一阵血腥味,一抹寒光极速闪过,她痛得昏了过去。

玉榕神君呆呆地看了沾满鲜血的匕首,手颤抖了几下,一时不稳,匕首掉地上发声清脆的响声,回过神来时,面前这人就被她刺伤了。

上前查看了一下,匕首插入了心脏,出血不多却总以让人昏迷,待要止血时,她似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净池的水突然汇成几股水流为宁寻婉清洗伤口。

那本该鲜血淋漓的地方竟是……玉榕不信邪地触碰,并未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不是说心脏停止跳动,而是根本就没有!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将人放入净池净化!”

疏桐帝君的厉喝让玉榕不让想这个,将人小心抱起,往净池轻轻一抛,净池将人用水流托举,很快将人吸入净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