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卓接到冷言的电话,他立刻赶去邵语的身边,因为他离邵语最近。
邵语看着车内的阿芬微微蹙眉,虽然她不是心理师和微表情专家会看懂人心跟犯人的表情管理。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跟长期跟干刑侦的人在一起,推理破案的事,多少也会有点耳濡目染。
从刚才她跟阿芬的对话沟通下来,此人回答问题含糊其辞,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有问题。
刚才两人处在一个空间,让她很不舒服,是那种心理上的抵触,这是她从未有过的。
司卓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他担心的看着邵语,“你没事吧?”
邵语摇头,“她被我锁在车内,我很肯定她有问题。”
司卓看向车内的阿芬,只见她一副快哭的表情。
“不是我没有同情心,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明白。”
等了好一会,冷言跟简逸才气喘吁吁的赶来,“什么情况?”
邵语走上前,“阿言,我刚才跟阿芬沟通过,我肯定她还有事隐瞒。”
“怎么说?”
“第一;她在超市工作,我怀疑她跟死者是同事,我们不是一直在猜凶手是怎么盯上死者后进入她家的吗?
那如果她跟死者是同事,就有机会接触了解死者的家庭情况,并拿到钥匙。
第二;我怀疑她是罗昆壕的同伙是因为,她刚才笑了,就是那种发自内心忍不住的笑,我怀疑她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有受虐倾向。”
这么一讲,冷言就想起了那个超市老板娘说过,她还有一个员工没有来上班,应该就是阿芬了。
阿芬听着邵语的分析,也不知道是迫于压力,还是内心不够坚定,再出于什么心理,最后在车内崩溃大哭。
哭了好一会,阿芬泪眼婆娑的说,“他一直怪我没有给他生小孩,一直打我虐我,没给他生一儿半女,我心里也内疚。
我去医院检查过的,医生说我没问题,医生还说什么生小孩是两个人的事,要他也去检查一下,他说自己身体好的很,不会生小孩是我的问题。
为此他还看上了我同事,也就是杨姎,了解杨姎是单身后,他经常以接我下班为借口就是来看杨姎的。
我知道他的心思,但我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他一直不肯离婚,还有视频在他手上要挟着我也怕,所以我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有一天他跟我说,想要离婚可以,除非我帮他搞定杨姎他就放过我,我知道杨姎的性格,老实不善交际,人也随和。
他说对付杨姎这种女人,最好先霸王硬上钩,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女人嘛,哄哄就心软了。
我们当时想把杨姎骗来我家吃饭,谁知道她说不去,怎么都说不动,说自己怕生。
当时我心里想着,只要能脱离这个变态男人的掌控,下刀山我也去,我问他还想要怎么做?
我只清楚杨姎住在哪里,但不知道是哪层,杨姎家的开门钥匙跟我们超市仓库的钥匙扣在一起,我以拿货为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了钥匙去配多一只拿给罗昆壕。
之后他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只清楚他一直早出晚归,他也不跟我沟通,而我只期盼着能早日结束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