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见到这一幕,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眼里满是敬佩;这人实在勇啊,这可是陛下最宠爱的清平公主,居然被揍这么惨,实在瞧着····让人太爽了哈哈。
宁悠悠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什么公主,老的都照揍不误;更不要说小的,这般漠视生命,就是欠收拾。
杨一在一旁不吭声,如今这临渊姑娘最大,连朝廷俸禄都是她发的;国库空虚也是姑娘补充的,爱咋地咋地,捅破天也无所谓。
再说陛下被揍他还能惊讶下,公主被揍,那根本不算什么;习惯就好。
没一会紧跟其后的护卫赶到,看着躺在地上痛呼的人,眼睛睁大了;若不是那衣服他们认得,谁知晓这个猪头,啊不,是公主来着。
为首的男子下马走到宁悠悠面前,抽出剑指着她,质问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对待公主。”
地上痛呼的清平闻言,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伸手指着宁悠悠哭喊:“王侍卫,就是这个该死的庶民,居然敢这般对本宫;将他碎尸万段啊啊啊。”
宁悠悠闻言撇撇嘴,一个闪身,直接闪到清平身后;抬脚用力踹了出去,众人看着一道红影飞了出去,直直冲着墙而去,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吸了吸鼻子,很是无所谓:“喂,你还不去将你们公主扶起来,下次我会直接将她踹到墙上;让你们扣都扣不下来,哼,揍成猪头了还是那么多废话。”
王侍卫看着公主的惨状,再回头看着眼神漠然的宁悠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刚才那是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快的速度,一眨眼就出现在公主身后。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的官差打断,王侍卫本以为是来捉人的;没想到下一刻,只见官差直接跪了下来,恭敬道:“下官见过丞相大人,不知此处是发生何事?”
宁悠悠看着对方快要惊掉下巴的模样,语气轻松说着:“这位,请将你下巴收一收,跟惊讶吗?”
“你怎么可能是···丞相?”
“哦,我管你信不信,关我屁事。”
扭头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老头,随意道:“起来吧,本官之前下令街道不允许骑马,你贴告示了没有?”
“下····下官贴了,这丞相大人,与下官无关;下官也不知公主大人会这般,请丞相大人饶命啊啊。”
宁悠悠皱着眉头,看着哭爹喊娘的人,满是不耐烦:“够了,哭什么哭,本官是个好人;什么时候在朝堂之上乱杀人了,哭得难听死了,赶紧起来。”
“人家小娃娃受到惊吓,需要赔偿精神损失费,你是公主侍卫是吧;来,掏银子,就浅浅给了十几两好了,也不多的。”
王侍卫心口一窒,指了指自己,不可思议道:“丞相大人,你是让我给银子吗?”
“不然呢,难不成我给,你身为侍卫;没有起到监督公主的职责,自然是要你赔,那个跟死猪一样的人,我让她赔,她听得着嘛。”
王侍卫看了眼不省人事的公主,闭闭眼,暗暗决定日后出门一定看黄历;今日是多倒霉,才能遇到这一位,无耻····揍了人,还要被揍的赔银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抱歉,我只有这么多。”
宁悠悠直接了当将银子拿过来,轻描淡写道:“嗯,你们走吧,以后莫要在街道骑马?这里人多,一不小心就会发生踩踏,都听见了没。”
王侍卫憋屈道:“是”
垂下的眼帘遮挡住眼底的阴狠,等着,入宫后只要公主跟陛下告状;什么丞相,到时候还不是被陛下处置,来日方长,走着瞧就是。
宁悠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如今临渊官员的俸禄都是她发;昏君的命也掌握在她手上,谁也奈何不了她。
“你过来。”
“不···不知丞相大人有何事吩咐?”
“以后派人在街口那边守着,最好竖个牌子,若有人骑马也好提示一二;本官说的你可有听清。”
“是,下官明白,一定照做;丞相大人放心。”
宁悠悠转身走到小娃娃身边,笑眯眯道:“你叫什么名字,爹娘在哪?”
“唔,在那边。”
“乖,这个给你的补偿,拿回去买点好吃的去。”
说完将银子塞到他怀里,走到一旁买了糖葫芦放到他手上,声音温柔:“小娃娃,跟着这位叔叔,去找你爹娘吧。”
站起身,看着杨一交代:“杨一,将孩子送回去,我们也该回去了。”
“是,大人。”
两人回到皇宫,压根不知市井关于“他”的传言,被编成了童谣;被小娃娃们传唱。
皇宫内
宁悠悠回去后,将发带送出去,转身回去继续批折子;她现在都快病了,从一开始厌恶批折子,到现在一天不批都感觉少了点什么。
不知有人正在宣帝那告状。
宣帝看着猪头状的女儿,嘴角抽了抽,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这清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居然这般来见他,真是让人眼疼。”
清平跪在地上痛哭:“父皇,你那个宁丞相,居然将女儿打成这样;实在有违君子之道,简直不是个男人,你可要帮女儿讨回公道。”
宣帝:她还真不是个男人,咳。
“清平啊,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招惹到她的,是不是又仗势欺人。”
清平愤愤不平道:“父皇,你怎能向着外人说话,我是你的女儿呀;呜呜····人家没了母妃,父皇还这般对儿臣,我···不活了。”
宣帝被吵得脑子疼,无奈:“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孤如何为你讨回公道,再说宁丞相都是为了临渊;你莫要任性,这件事说不定有误会。”
“父皇,你也被他蛊惑了对不对?我就知道是这样,这样的妖孽,就该烧死了才是。”
“····孤何时说要烧死,如今朝政都是丞相在处理,你让孤如何;再说孤这身子骨不好,你就莫要来让父皇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