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悠闻言皱了皱眉,轻声道:“无事,他的身体只要好好调理,活到四十岁上下;还是可以的,这个我会来解决,不用担心。”
“日后临渊种好粮食,我们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别国买粮食;这都是暂时的,放心吧。”
杨一点点头,心里放心多了。
“好,那姑娘,我们将东西搬进去吧。”
白玉出了宁悠悠的院子,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了衣衫,闭了闭眼,拿出帕子擦了擦,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还有很多事没做,绝对不能现在倒下,若想护住林姑娘;他必须掌控白家,不然那两个庶兄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他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后面连续几日
白玉都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就连药也都是下人过来端,宁悠悠见状也没多想;只是交代了句:“让你家公子注意休息,他的身体还没完全养好,可经不住这般折腾。”
小竹闻言暧昧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越发亲切,这林姑娘可真是个好姑娘;旁人对公子那都是避之不及,至于她一直待公子那般好,没有半分嫌弃不说,还一直帮公子治病。
若不是她的话,公子的身体怕是早倒下了,哪里能将白家铺子从大公子二公子手中抢过来;这些都多亏了林姑娘,哎,他们要是能早日成亲就好了。
日后他小竹也能带带小小姐,林姑娘长得这般好看,公子也好看;他们的孩子一定更好看。
宁悠悠看着发呆的人,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小竹,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
小竹回过神面上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响起公子的叮嘱;认真道:“林姑娘,我家公子说了,这些日子冷落你了;希望你别生气,他刚接手这么多的铺子,一时忙不开。”
“啊?我为何要生气,不生气啊,白公子忙应该的;白家产业大,他身为嫡子忙也是没办法,只是我熬的药,一定要按时喝。”
“还有药膳,你不是会做了嘛,以后常做做;那个是增强他抵抗力的,多吃不容易感染风寒,还有补气血的,之前他失了不少血。”
小竹听着她耐心的交代,心里暖暖的,公子可算是苦尽甘来;觅得良人了,真好。
“嗯嗯,小竹都知道的,林姑娘请放心;那不打扰了,小竹先将药给公子送去。”
宁悠悠点点头,摆摆手:“好,你去吧,路上慢点莫要撒了;还有药一定直接交到你家公子手上,绝对不可以给旁人,明白了吗?”
“小竹都懂的,林姑娘再见。”
“再见”
等人走了以后,宁悠悠看着石凳处藏着的布袋子,心里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还以为被小竹发现了,看来日后还要注意点。
从空间取东西的时候,更要注意点,免得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那可就不美了。
这样想着,宁悠悠直接将布袋子拿到房间,直接收进空间。
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院子的人一愣,回过神走了过去;还没等说话,白玉从院门外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宁悠悠目光落在他衣服上,挑了挑眉,这人怎么一眨眼就换了件衣服;洁癖?摇摇头,暗暗甩掉自己飘散的思绪。
白玉焦急道:“母上大人,你怎么来了?”
白宁冷哼一声,看向宁悠悠的眼神带着审视:“这位姑娘就是救了我儿的人,当真是好相貌,只是能不能解释下;为何我出门的功夫,你居然跟我儿定了,这····过于仓促了吧。”
“母上大人这件事玉儿会解释,我们先回去吧,这个与林姑娘无关的。”
白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哼,身为男儿如此卑微,怎能得到女子欢心;你可是白家嫡子,不是外面随随便便的普通男儿。”
说完转头看着宁悠悠,语气缓了缓:“林姑娘,我这次来主要是想感谢你救了我儿,这其二嘛;自然是想知晓点你家里的情况,有几位夫郎?小侍呢。”
宁悠悠跟被雷劈一样,眼神有些茫然看着她。
“这个没有啊,都没有。”
内心快要崩了,这都是什么魔鬼对话,她连男人都没;为毛要考虑几位夫郎是什么。
白玉见她茫然的模样,简单了解过其他几国情况,知道母上大人这话;本身就不太对劲,林姑娘该不会被吓到了吧。
白宁闻言眼睛亮了亮,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变了,慈爱了很多;站起身拉着她的手,眼神亲切看着她。
“林姑娘,这样好啊,这夫郎就是要少些;不然的话家宅不宁,我儿虽然身子骨不太好,但你是大夫,帮他慢慢调理就是,只要你愿意入赘,这个白家我都可以交给你,如何?”
宁悠悠一脸懵逼看着她,入赘?这怎么就这样了;她说了什么,为毛要入赘。
“等,先等一下,白夫人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我们要不还是耐心解释一下,怎么样。”
白宁皱了皱眉,这不愿意入赘也成吧,自家儿子那身子骨确实不好;怕是很难尽到一个夫郎的义务,这个要求人家只有玉儿一个,确实跟守活寡没区别,过分了,是有点过分。
“林姑娘你不愿意入赘的话也没事,那第一个孩子能不能姓白,只要你同意;其他的都好商量。”
白玉见她越说越离谱,急忙伸手打断:“母上大人,你误会了,我与林姑娘只是契约;为了搪塞温绍而已,都是假的,您怎么越说越离谱。”
“再说林姑娘她不是漠北人,不日就要离开,母上大人这件事莫要传出去;不然那温绍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白宁一听火气上来了,噌得站起身,瞪大眼睛看着他。
“玉儿,再说一遍,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外面人怎么议论你,日后你还能找到妻主吗?”
白玉扯了扯嘴角,满脸不在意:“母上,我本就是残破身躯,就是没有这件事;也不会有人看上我这种短命之人,再说我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谁会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