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悠被白玉安排在一个小院子,至于杨一直接被安排在····大通铺,宁悠悠看着他郁闷的表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杨一,我快要被漠北给笑死;这个国要不要这么歧视男子,噗,实在跟临渊完全反着来,比临渊要可怕多了。”
笑够了以后,提议:“杨一,你要不来这个院子,还有空余房间;只是不明白,为何不安排给你。”
杨一满脸无奈。
“哎,南星没有说这是为什么吗?”
宁悠悠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他写的多是一些家族情况,还有一些忌讳什么;其他的没说,你难道知道,不会吧,你这么快就了解了。”
“属下也是听他们说得,因为姑娘是未婚女子,这漠北女子地位高;一般都是单独一个院子,至于为什么姑娘旁边还有房间,那是因为,按规矩是给小侍留的。”
“小侍?”
宁悠悠好奇说了一句,定定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咳,那个是临渊的通房丫鬟一个意思,姑娘无需了解太清楚;总是不是什么好的,与咱们也没关系,属下是小厮的身份,自然是不能跟主子同院。”
“····这漠北规矩还真多,不过换成临渊版的,男女再调换下顺序;自然就能理解了,你说是吧。”
“是,姑娘这解释很···清楚。”
宁悠悠站起身,一脸兴致勃勃。
“杨一,我们去逛街,既然来了;那自然是要好好逛逛,顺便看看,可有什么机会做我们的生意。”
杨一也跟着站起身,因为救了白玉的关系,下人对他们不敢阻拦;两人直接畅通无阻走了出去。
等来到街道,宁悠悠看着来往的····女子,以及小鸟依人般的男子;眉心直跳,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还是有点难受。
“杨一,你有没有觉得这画面有点刺眼。”
“姑娘,属下的眼睛早瞎了,咱们还是早日将事情办完;早点回去,不然属下这辈子估计都不敢娶妻,这漠北的女子好生彪悍。”
宁悠悠赞同道:“是,这里的男子好娘,我看得头皮发麻;还是快些走,不要看了,伤眼睛。”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身后隐隐传来女子打骂声:“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哼,还不跟上,下次再这样,直接休了你。”
杨一咽了咽口水,不自觉说了句:“姑娘,属下算是明白,为什么漠北不跟别国有接触;这根本就没法接触,实在是让人很崩溃。”
“我明白,不就是三观崩塌,你···多多习惯就好;都忍忍吧,我也看着眼疼真得,还以为这里的男子是翩翩公子。”
“谁知道是人妖啊,不,那个白玉倒还可以;可惜是个病秧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肺结核。”
杨一诧异道:“啊?什么核?”
宁悠悠摆摆手,一脸无所谓道:“没什么,我随便乱说的,我们去酒楼吃饭吧;一般酒楼小道消息最多,去听听也好。”
“好,姑娘,你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有很多人一直在看着你。”
“什么?哪呢,为什么要看着我;这装扮没哪里不对劲吧。”
“属下猜测不是装扮的事,应该是姑娘你这张脸,没有做太多伪装;跟我们一路上看到的女子相比,确实要美很多。”
宁悠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吧,她这几日是有点水土不服;脸上有小红疹,那伪装的药水没法用,这才用自己的相貌,没想到,就这样还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杨一,真得很引人瞩目嘛,这不符合我的想法;我想低调来着,谁知道这漠北长得好的女子那么少。”
杨一默了默,继续回答:“姑娘的相貌就是在临渊,也是出众的,只是在这漠北;越发显得独特,要不,你覆上面纱。”
“你觉得,这里有女子覆面纱的嘛,算了;咱们不去主动招惹就是,总不能有男子硬贴上来。”
两人来到酒楼坐下,一开始还好,慢慢的;宁悠悠周围开始聚集男子,不是让她捡个手帕,就是问路。
····问毛线的路,她一个刚来的,能认识什么路;宁悠悠开始有些不耐烦,抿着唇,眉头紧皱着。
周围那些男子见状,心里直呼好可爱,那肉乎乎的小脸;还有那似有似无的冷意,带着些矛盾,但又格外让人觉得特别。
杨一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姑娘,要不我们包间,这大堂根本没办法吃。”
可不是,那些男子的眼神,都快把姑娘盯化;临渊的女子可不像这里的男子那么大胆,实在过于放肆不知羞耻。
“姑娘稍等,属下这就去打听,马上回来。”
杨一走了以后,那些男子越发朝着宁悠悠靠近,这时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小童走了过来;态度恭敬道:“这位尊贵的的小姐,楼上的包间已经没了,您若是不介意的话;可随小的上楼,跟我家主子共用。”
“各自付各自的银两就是,您意下如何。”
宁悠悠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看着杨一皱着眉回来,实在不想继续跑;想到各自付各自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南星写的忌讳里,也没有这个。
点点头,瞧着很是乖巧的模样,小童看得眼前一亮;这姑娘长得好,性格也好,难怪主子都让他下来结识一番。
很快杨一回来,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歉意:“抱歉姑娘,掌柜的说没有空包间。”
“嗯,我知道,走吧;我们上楼AA制去。”
杨一眼神有些迷茫,什么诶诶,这是什么意思?
小童将宁悠悠特意领到自家主子旁边,轻声说了句:“公子,厉公子,这位姑娘;你们慢用,小童先出去了,若有吩咐,请随时叫小童。”
宁悠悠看了一眼对面两位,眸子闪了闪,那位温润如玉般的就是那个小童的主子吧;那另一个怎么带着肃杀之气,倒像是个上过战场的,可不像漠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