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冷眼看着满脸红斑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人是越来越让人恶心;他都快要吐了好吧,不自觉后退了几步,自觉拉开了距离。
就在两人准备收拾残局的时候,外面大门被人打开,从外面涌进来上百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宁悠悠跟墨玄对视一眼,从树上跳了下去,大步走了过去。
冷潭和君邪见状立马反应过来,他们是被人算计了,刚才手下之所以那么反常;怕都是这两人的手笔。
“林大夫,你到底是谁?”
宁悠悠看着对方给花猫一样的脸,嘴角扯了扯,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笑眯眯道:“我为何要告诉你,没听过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吗?”
“说吧,城主大印在哪?”
冷潭冷笑一声:“呵,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告诉你,我是个死,不告诉你还是死,你当我傻嘛。”
宁悠悠将袖子朝上面卷了卷,赞同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确实不能杀你,你要是死了;我还得派人到处找,那万一也麻烦不是。”
“不过呢,我这人呐,就是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天生就是反骨,别人越听话,我越好讲话,越是跟逆子一样,我越是不爽,我一不爽,就要有人遭殃。”
冷潭张张嘴,还没等说话,就看见那道身影不见了。
宁悠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呦,是在找我嘛,真是好感动呢?”
下一刻,整个人天旋地转,几道银光闪过;冷潭只感觉手脚一阵刺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看着喷洒出来的鲜血。
对上宁悠悠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被这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他这辈子是彻底废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
“呦,老人家这身体是不行了呀,这才多大点事;怎么就吐血了呢,身体不健康吧,平时要多注意吃素,对身体很好的,你看看着脸上脓包,看着多让人倒胃口。”
四周死寂一片,就那么看着她发疯,一动不敢动;娘嘞,二当家的又发疯了,好可怕啊,他们想回家。
宁悠悠手上捏着一根绣花针,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嘴角带着笑意道:“老头,你说还是不说呢,说的话爽快死;不说的话,那就受尽折磨也别想死,这个呢,是绣花针,很眼熟吧。”
“你若是不说的话也可以,我就将这绣花针扎到你血管里,让它顺着你的血液慢慢流到心脏;那你会每时每刻体会心脏绞痛的滋味,想活不成想死也死不了。”
“放心吧,我这人是个好人,一般不轻易杀人的;但我就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你自己选好了。”
冷潭看着她脸上带着笑,眼神里满是麻木冰冷,身体不受控制抖了抖;嘴唇颤抖着:“好,我告诉你,大印在我书房内;书架上有个褐色瓷瓶,将那个向东转一圈,等机关打开的时候,就能看到了。”
宁悠悠站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去书房找到瓷瓶,向西转,别理这个糟老头子;他在撒谎,你就按照我说得去做。”
说完目光死死盯着冷潭,看着他瞳孔下意识一缩,嘴角勾了勾;老头子够可以的呀,死到临头了还耍心机呢。
一炷香时间不到
一人从书房内抱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过来,宁悠悠抬抬下巴,示意直接给墨玄看;她一个现代人,能看懂个鬼大印啊,还是本地人自己确定就成。
其实按照她最初的意思,这打印都不用找,前世造假满天飞;古代当然也可以造假,反正死不承认就是,能看出来什么呢。
谁知墨玄坚持,那好吧,这个小心愿可以满足一下;可能正品就是比假的要有底气吧。
墨玄仔细查看对比了一番,冲着宁悠悠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这是真的”
“好,是正品就成,那这个人可以杀了。”
直接甩了一道空间刃,下一刻冷潭已经身首分离,死得不能再死;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在二当家这里,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杀个人而已,她开心就好。
宁悠悠歪歪脑袋,打量了下君邪,扯了扯嘴角;一副好商量的态度,轻声说了一句:“你呢,喜欢什么死法?不要求情哦,我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必须死。”
君邪轻笑一声,神色很是坦然:“可以,我只有一个请求,放过地牢里的姑娘;她只是个哑巴,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担心她会说出你们的秘密。”
“噗,秘密,我们有什么秘密吗?”
“好了,别叙旧了,你这个条件不过分;我又不是个变态杀人狂,见人就杀的,只是你们不能活而已,那些无辜之人自然是可以活得。”
君邪拿起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朝着自己的心口扎了过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宁悠悠上前确定他已经死透,小声说了一句:“下辈子看准了投胎,别再找这种畜生当爹,早死早投胎吧。”
寨子里的人不敢吭声,二当家的太可怕,他们还是别动别说话为好;万一殃及池鱼呢。
转头眨了眨眼,看着那些人跟木头桩子一样,很是无语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了,将尸体烧了当肥料;还有血迹该清理的清理,明天还有正事要干呢。”
“少将军,你让人写一则告示吧,对于岩城易主之事简单说一下;免得百姓恐慌,哦,对了,这个城主之位你要不要?”
墨玄干脆了当道:“不要,太烦人,在下不喜那些人情往来。”
宁悠悠点点头,认真说了一句:“恩,有道理,我也不想当,给大公子吧;他当过了大当家的,这当城主也一样,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管一下。”
“好,那就给他吧,这种操心事他可以。”
其他寨子里的人恨不得将耳朵捂住,这两人是脑子坏了吧,有这么随意就将城主之位送的嘛;不,准确来说,是直接扔的,还是互相都很嫌弃,谁都不愿意要的那种。
莫名觉得大当家的像是捡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