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悠语气郑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先不说我会不会成亲;就算成亲,那成亲前,也会放你们离开。”
“而且会给你们一笔丰厚的报酬,作为报答,你们无需担心我会给你们下毒;我没那么无聊这是其一,其二若有一天我变成那般模样,那你们又何必追随我,大可离去。”
见他神色有些不安,安慰道:“你放心,我没有生气,你们本来就是属于你们自己的;若是有一天我们道不同,那你们离去本就正常,我还不至于那么狠毒。”
“至于你们的解药,我这边已经有了头绪,等研制成功;我就把解药给你们。”
杨一仔细打量了下,确定她真得没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越发对宁悠悠敬佩,一般主子听到属下有私心,别说其他的,直接会将这个人弃用。
他微微低着头,做出恭顺的模样。
“杨一知晓,多谢姑娘大义,日后愿唯姑娘马首是瞻;绝无二心,若背叛,任由姑娘处置。”
宁悠悠看出他眼神里的坚定,满意点点头,属下聪不聪明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衷心耿耿,不然不听话,实在是糟心的很。
杨一她很满意,既有自己的想法,做事沉稳;以前嘛私心很重,现在忠心现在也有,实在是个好属下人选,以后重要的事情也可以放心交给他来办。
走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轻声道:“坐下吧,孤儿那边的事情详细跟我说说,我好做下一步安排。”
“是,姑娘。”
杨一把话说清楚后,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直接坐在椅子上开始叙述了起来;没有一丝隐瞒,姑娘一定有更好的安排,他只管听命就是。
外面几人看着半个时辰了,他们还没出来,慢慢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老六窜来窜去,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要不是其他人阻止;他就差直接扒门框了,这该不会二当家的对老大动手了吧,可就算动手,怎么这么安静呢。
伸手拍了拍老十,着急道:“老十,你说二当家的会不会对老大动手了,老大还活着吗?”
老十白了他一眼,无语道:“老六,你能不能别想猴子一样到处乱窜,我们看得眼晕;还有,二当家的能对老大动什么手,你是耳朵背了不成,这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切,那谁知道,是不是下毒。”
······
“你还是闭嘴吧,要是被老大听到,他定要揍你。”
老六撇撇嘴,嘴里嘟囔着:“哼,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当家的看上老大了,别说;老大除了年岁大了一点,那这脸是没话说,你们觉得呢。”
其他的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十实在忍不了,上去就是几巴掌拍他脑袋,一边拍一边愤愤道:“老六,你实在太离谱,还不赶紧闭嘴;这次要是被老大揍,纯属活该,实在有点太贱皮。”
老六被拍的脑袋有点懵圈,待反应过来,直接不干了;两个人在院子里就打了起来,边打嘴里嚷嚷着不停。
房间内
宁悠悠将规划详细说清楚后,确定杨一都懂了,这才长舒一口气;这些孤儿年岁还可以,十几岁的很多,那完全可以组织一个小队。
“杨一,你统一训练,从中挑出几十个心态比较稳的;我要单独组一支小队,主要负责暗杀,名字就叫影杀。”
“不过这支队伍不一样,不是像狗皇帝当初训练你们那样,我要他们学的是暗器,毒药等;总之就是手段多样,充分去利用身边的一切,化为自己的武器,达到杀敌的目的。”
“这支队伍的人数宁缺毋滥,必须是脑子灵活,心态沉稳的;不然他一个人,就可能毁掉整支小队,这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至于其他人,训练好了,后期都可以用上;我自有安排,你只管训练,至于那些吃不了苦的,给些银子,让人直接离开吧。”
杨一明白她的意思,一脸赞同道:“姑娘说得是,我来之前就已经跟他们说清楚,若是不愿意;大可以走人,若是留下来,那就必须好好学,态度不端正的,直接淘汰。”
宁悠悠点点头,她是想做好事,但前提那些人也得值才成;想当个米虫,靠别人养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又不是个大善人,只付出不求回报的。
两人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等这支小队人挑出来后,她再做下一步的计划;无非是当老师呗,这个她····应该可以的。
瞧瞧白老那个老头子,她不是也教的挺好,现在缝合术可比之前好太多了;说明她这个师父还是可以的。
杨一见她在沉思,生怕打扰到她,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两个人在房顶上翻飞;时不时就有瓦片掉落,砸到地面上噼里啪啦。
宁悠悠看得心头火直冒,看着那两个人,冷冷道:“将他们两个给带下来,立刻马上。”
这么不沉稳,如何能做得了大事,她可不需要只会惹麻烦的废物;与其日后跟在后面擦屁股,还不如现在考虑清楚。
杨一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直接飞身出去了,几个瞬间;飞了下来,一手一个,像拎着死狗一样,将他们两人仍在宁悠悠脚边。
宁悠悠冷眼看着他们,似笑非笑道:“呦,在玩什么好玩的呢,说来我听听;看你们跟猴子一样飞来飞去的,很有意思啊,恩?”
两人感受到那声恩满满的恶意,身体不自觉抖了抖,欲哭无泪;他们怎么就忘了呢,二当家的有时候很可怕,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没有一个能逃掉。
老六咽了咽口水,爽快道歉,态度很是诚恳:“对不起二当家的,今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那些瓦片我马上就去修好,保证绝对一片不少,您放心。”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杨一,眼神恳求着,呜呜;二当家的实在恐怖,他都快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