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伸手一指,示意她仔细看:“宁姑娘你看,那个大门看似普通,其实全是玄铁制成;非常坚固,只是外表被人刷了一层暗漆掩人耳目。”
“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说明里面的东西不简单,还有那两个人地盘很稳;一看就是武艺高强之人,我们若是硬来,怕是会惊动到其他人。”
“可若是不硬来,根本拿不到钥匙,这个大门没有特制钥匙的话;是根本不可能打开的。”
“我们是否要等等,等大会开始后,他们吃了下药的饭菜后;我们再行动呢?”
宁悠悠摇了摇头,慢慢分析道:“少将军,时间拖的越久,越容易节外生枝;等那大会开得差不多了,必然会有人陆陆续续回来,到时反而对我们不利。”
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眯眯道:“谁说必须硬来了,别忘我虽然是大夫,但是毒医素来不分家的;安啦,我有毒可以对付他们,让他们乖乖把钥匙给我。”
说完直接从空间取出药瓶,拿出两个药丸递一颗给他,小声道:“少将军,赶紧将解药吃了,我马上要下的毒;毒性很强,那个用内力都防范不了的。”
开玩笑,神经类毒素,根本不是这里的内力可以排出来的;要么吃解药,要么得等神经兴奋度过去后,慢慢自然就恢复了。
见他毫不犹豫吃完解药,宁悠悠仰头也吃了下去,从空间拿出一根特制的竹笛一样的东西;将一些药水倒了进去。
一旁墨玄两眼茫然看着这一幕,额,这下毒不应该是药粉吗?为什么这个是药水呢,这么远的距离,也不可能将药水撒到他们身上吧,这要怎么起作用呢。
宁悠悠看出他疑惑眼神,只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这里面涉及到挥发问题;她用的是酒劲加上致幻的药剂,只要吹出去,随风飘扬。
几秒钟就可以发挥作用,好处就是远程攻击,坏处就是解药都有失效;搞不好自己都栽进去,所以她才吃完解药后,才敢这么干。
开玩笑,这制毒的若是被自己的药毒翻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确定时间差不多了,宁悠悠拿着竹笛对着那两人的方向吹了出去,然后静静等待着;片刻后,就见那两人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缓缓从门口走到路口咿咿呀呀唱了起来,那魔幻的声音,差点没把两人听吐。
宁悠悠眼神复杂看着那个大汉子,用那种很嗲的声音唱着儿歌,这哥们童年怕是被儿歌毒害过吧;这尼玛唱歌简直要人命,这么有天赋居然被派来守门,实在浪费人才。
墨玄一向淡定自若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咬着牙道:“宁姑娘,我能打死他吗?”
……
宁悠悠捂着脑袋,面色有些纠结道:“再忍忍,还有一个状态有些不对,不知道陷入什么幻想之中了。”
就在二人盯着的功夫,另一个看似正常的人,缓缓走到一棵大树前站定不动了;就在两人心情忐忑的时候,突然把剑一丢,抱着大树呜呜哭了起来。
那架势就跟死了爹妈一样伤心欲绝。
看得两个人一头黑线。
墨玄嘴角抽搐看了她一眼,满脸认真道:“宁姑娘,这到底是什么毒?作用是不是有点太……”
呐呐道:“搞笑对吧,额,这个我也是第一次用;其实没经过实验呢,谁知道会是这种效果,本来应该是让他们陷入幻觉的,这其实挺成功的对吧。”
墨玄无奈道:“是,可我们要怎么靠近他们拿钥匙呢。”
“奥,直接去拿就行,他们现在还在幻觉中;认为自己做梦呢,对外界是没有任何反应的,除非你现在把他胳膊砍了,他们感觉到剧痛,不然都是醒不过来的。”
“少将军请放心,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的,这样吧;我去拿就好,你稍等一下。”
墨玄急忙拉住她,见她回头,立马松开手;郑重道:“我有轻功还是我去吧,万一他们反抗我也能躲得开,稍等我下,马上就来。”
说完直接飞身出去,快步走近蹦蹦跳跳唱歌的人面前,觉得脑子都被吵的头疼;这声音实在太难听,蹲下身,快速伸手将他腰间的钥匙扯了下来。
见那人没有一点反应,彻底松了一口气。
继续用同样的方法,取下另一把钥匙,朝着灌木丛招招手;示意宁悠悠走出来。
两人站在大门口,依次打开第一道第二道,随着啪嗒一声响;两道锁彻底被打开,互相对视一眼,眸子闪过一道亮光。
退开门走了进去,宁悠悠对那金光闪闪已经有了抵抗力,墨玄是直接被震慑在原地;实在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财富。
宁悠悠没管他,喜欢看就多看会,她得赶紧收了才是;等下还要去找宁夏,得趁天亮前,赶紧下山才行。
不到一刻钟时间,整个库房空荡得可怕。
墨玄看着一根草都不留的库房,莫名有些同情这个土匪窝,这十几年搜刮来的;一下被端了个干净,不知道下个月清点库房的时候,会不会哭死。
宁悠悠神色得意看着他,走路都带着风,站在他面前眼神带着笑意道:“少将军我们走吧,去接宁夏去,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好,我们走,这库房锁好;将钥匙还回去,也能为我们多拖延点时间。”
宁悠悠给了他个赞赏的眼神,看看这坑人的事干多了之后,这心里素质都强了不少;不错不错,坑人一时爽,时时坑人时时爽。
两人将库房门锁好回归原位,钥匙挂在两人身上,装作无事般;直接飞身掠向西区宁夏所在的位置去。
不到一炷香,直接找到了宁夏,三人趁着夜色;悄咪咪朝着山下走去。
墨玄带着宁夏遇到巡逻的人,就从山上掠过去,至于宁悠悠就简单多了;直接来几次瞬移,巡逻的人连她的影子都看不见,只觉得有一道风拂过。
转头疑惑挠了挠头,嘴里喃喃道:“哎,今天难道酒喝多了不成,眼花了真是;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来换岗,他好困呐,今日怎么这么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