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了除了一楼之外的所有地方没有收获之后苏秦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坐等简教士说出一些什么。
为了保证对方会说,苏秦将对方的日记本打开落在了地上。
他躲在了卧室门后。
没有多久下面偃旗息鼓,简教士满足的从下面上来,上来后的他穿戴整齐,乍一看很德高望重正正经经。
对方的样貌是极具欺骗性的温和样貌,要不是苏秦之前被他骚扰且看到对方玩弄实习教士的模样,苏秦还真以为这是个什么心慈手善的角色。
简教士上来后被来来往往的佣人行礼。
他点头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来就准备换衣服,可看到了地上自己的日记落在了地上,他眼皮一跳,没有像苏秦想象的一样上前捡起,而是呼吸一紧后退一步高声道:“是谁把我原本放在抽屉里的日记拿出来的,是谁!”
话音刚落原本在外的佣人们立即来到了简教士的卧室门口。
“教士,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女仆心惊肉跳的道。
简教士脸色难看,看了一眼大家想了一下立即上前将日记本捡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日记道:“我的日记本为什么会掉在地上?难道是你们谁想窥探我的隐私所以翻看我的东西吗。”
这个指责不可谓不小。
往大了说窥探他人隐私触犯了神宗的教义,是会被社会排斥指责的存在。
往小了说,这也得罪了她们的雇主会让她们丢掉这份待遇优渥的工作。
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顿时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惶恐道:“大人,我们也对没有翻看您的东西啊。”
一个佣人说完之后另外一个佣人也道:“没错,而且我们翻看您的东西干什么,您的东西我们看了也不管用啊。”
这句话是实话,简教士听了审视了一眼几人让几人退下。
见几人都离开了他才一脸防备紧张的翻看自己的日记。
“没变,这里也没变,这里也没变,太好了,我还以为又要变了。”
简教士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说出声,但苏秦凭借着自己的技能生生的将对方的话读了出来。
翻看完毕简教士将自己卧室的门关上。
关上之后还掩耳盗铃的道:“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们不要吵我,我希望你们也可以入睡,而不是大半夜还在玩。”
说完自己拿着日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苏秦在对方翻看日记打算去关门的时候就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对方卧室的窗帘后。
简教士躺在床上,看着日记的封面叹气,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多久了哪,好像距离神宗异变已经过去了四年。”
“明明我是五年之前来到这里的,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三年前来的。”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总是会发生一些我不能掌控的诡异事件!”
说到这里他瞳孔放大冷汗冒出。
神经质的啃着自己的指甲,喃喃道:“难道我被发现了?不!明明只要不被那家伙看到不敬的样子就可以幸免于难。”
“那我的日记是谁弄倒在地上的?桉木,一定是桉木!”
“那个被权利蒙蔽了眼睛的疯子,他一定知道钱金泉的死和我有关!”
“毕竟我之所以逃过一劫,就是因为我告诉了那个家伙,只要盯着神像看就可以视线自己的心愿!”
听到这话苏秦眼睛睁大一分。
他大概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了。
首先是他的父亲,原本第三教堂的教主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第一教堂遇见了才到这个世界不久的简教士。
再是简教士因为不恭敬的态度被“神”盯上,知道自己似乎活不久的他将钱金泉拉下了水,不知道有什么愿望的钱金泉信了简教士的话被“神”盯上,然后成为了教皇候选人的他告诉了桉木主教。
桉木主教处于嫉妒逼问对方,钱金泉应该是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但发现了不对的,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桉木主教他是为什么成为了教皇候选,最终被对方谋杀。
可这个谋杀也要打一个问号,从羊皮纸那边知道,现在的神宗不是以前的神宗,神宗里的假人也是它的假人,所以发现了不对的钱金泉,很有可能和被转化的钱玲玲一样,即将成为假人。
假人常人是杀不了的,但钱金泉又是死在了桉木手上,所以……是碰巧。
被假人污染看上的人在度过一段时间后就会变成假人,而变成假人的仪式是……尸体焚烧。
焚烧的话敛尸所的存在就有秘密了。
毕竟是即将变成怪物的人,他们的尸体一定不是普通的火可以焚烧的,而且焚烧后一定有残留物,残留物弄下来的东西,十分有可能就是道具!
道具被提供给了神宗,但敛尸所一定也有所扣留。
……
到底是不是这样,在这些地方走一遭就知道,甚至不需要苏秦走,苏秦只需要问一下钱多多就好。
苏秦离开了简教士的家,来到了陈教士的家中。
陈教士的家很简陋。
明明是第一教堂统治地方的有权势家族的儿子,可此刻住的地方却简陋的让人不敢相信对方是那个家族的人。
苏秦来到陈教士的家的方式和去前两个家伙家的方式不一样,这一次,他光明正大。
从大门被里面的佣人请入了客厅,苏秦坐在木质的沙发上被另外一个佣人端上了一杯红茶。
陈教士坐在他的对面,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苏秦掩盖下眼中的惊讶,收回了打量四周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想要问一下你,执法部那边的事情,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桉木那家伙要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笃定了我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但……”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有了给父亲复仇的方法。”
陈教士好奇的挑眉,从沙发上做了起来道:“怎么说。”
苏秦嘴角勾起:“我母亲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陈教士点头:“确实,钱教士,我很好奇啊,按理来说已经失去了父亲只有一个母亲的你们应该对你们母亲很看重的,但我从我同事那边知道,似乎是你和你妹妹检举了你们母亲的不轨行为。”
“不要说那不是你们母亲,我不是傻子。”
“所以可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吗。”
苏秦挑眉,不慌不忙的从桌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气,慢慢的掀开自己的眼皮看着对方淡然道:“当然可以,陈教士,其实我这里也有一个问题。”
“您不是极其有钱的那家的人吗,为什么现在是这个境地?而且就算是这个境地了家中竟然也有着四五个仆人,真是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