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湛弯唇一笑,“客气什么,就地取材,我明天再去给你找其他的花。”
她能接过花,傅景湛很开心。
“不用了,你让它们好好的生长吧,”温书宁看着花说,“你折断它们,它们也会疼的。”
傅景湛,“……”
完了,傅景湛心想,现在的书宁和他完全是两个陌生人了。
是观念上的不同,不再是从打心眼里的契合。
就像网上常说的一句话:我说大海很美,你却说海里淹死过很多人。
用一句话概括: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过,没事,他脸皮厚,半句嫌多了,几个字也行啊。
慕彦青和陆佳晚上不回来,天一黑,温书宁就把门关起来了。
洗洗弄弄和玥玥在房间里玩。
傅景湛抽完一支烟,去了浴室洗澡。
等了好半天,没有听到玥玥的笑声,估摸着这丫头快要睡觉了。
轻轻的来到房间门口头刚伸进来,温书宁对他说,“你进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你说,”傅景湛直接走了进来,坐在床边。
温书宁说,“是这样,我还不习惯跟你一起睡,我要和你说清楚,你别介意。”
“我介意。”傅景湛看着她,他非常介意。
“……”温书宁抿了下唇又说,“这个床小,容不下三个人,你去隔壁睡。”
“不行,”傅景湛摇头,“我跟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你不想找找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吗?”
“不想。”温书宁也看着他说。
傅景湛,“……”
两人静默的一瞬,傅景湛站了起来,他说,“我们是有证的,我不碰你,你让我睡你旁边行吗?”
温书宁说,“对不起,我对你的感觉很不好,你…”
傅景湛抬手打断,“你对文瑞感觉怎么样?”
温书宁,“挺好的,他人很和气,感觉脾气很好。”
“那为什么对我感觉这么坏?”傅景湛很不理解。
温书宁摇头,“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你…有点讨厌,我暂时做不到跟你睡一张床。”
“那一个房间呢?”傅景湛妥协道,“我不睡床,睡地上行吗?”
他采取另外的战术继续说,“你不见了,我找了你很久,我们很相爱,你突然变成这样,对我产生厌恶,我心里非常难过。
明明我们是互相喜欢对方的,你不能只顾自己,你也应该试着重新接受我,你自己也看了手机,你应该能体会到我们曾经的相处有多快乐。
我现在和你好好说话,我要进你房间睡,我们要尝试培养感情,这样对玥玥也好。”
温书宁,“……”沉默中。
傅景湛等了几秒然后转身出了房间的门,出了门他就笑了,他的书宁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软。
抱了被子过来,铺在地上,边铺边说,“我一个上市公司老板,竟然沦落到睡地上了,想想都不可思议,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的错事,这辈子老天爷这么玩我。”
温书宁,“……”
他还在说,“你生病了我能理解,没想到你还把我忘了,还说讨厌我,我这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这样惩罚我。”
说完,也铺好了,拿过枕头,往地上一趟,“还好现在不怎么冷,这要是大冷天,还睡地上,老天爷对我的惩罚也太有意思了。
咱们有家,你也不愿意跟我回去,不回去就不回去吧,我尊重你的想法,等你哪天想回去了,我再带你回去,谁让我喜欢你呢。”
温书宁,“……”
温书宁把灯关了,只留下了一盏小小的夜灯。
不知过了多久,傅景湛没再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他突然爬起来来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两人会心一笑。
凑到温书宁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定睛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温柔的爱意,他自己安慰自己,还好你把大家都忘了,不是只忘记我一个人。
两天以后,季妍和晚意一起来了,同来的还有文瑞和蒋正霆。
傅景湛让文瑞带了一些玩具,还有两个吊床。
这里树多,随便选了两棵树干就能将吊床拴起来。
晚意看到书宁也抱了抱她,仔细的看看她,问她记不记得自己。
温书宁微笑着摇摇头,“谢谢你们来看我。”
晚意撇撇嘴,“书宁,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不过没关系,咱们就当重新认识,咱们再做好姐妹、好朋友。”
温书宁点点头,“好呀。”
而屋外,傅景湛又想到了个好玩的,他和蒋正霆两人都爱玩。
两人不知在哪弄的木棍,把木棍插在一棵槐树底下。
“你站这我比比高度。”傅景湛示意让蒋正霆站在木棍旁边。
蒋正霆配合他,“这样她们会不会吓到,弄个小的得了。”
“能吓到最好,以吓治吓,说不定书宁能被吓回来。”傅景湛让他过去,他已经刻画好了高度。
文瑞看他俩又起玩心,摇摇头去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温书宁也从她们口中知道了一些过往。
她不确定的问,“他以前真的对我这么好?”
季妍点头,“傅总对你超好的,你别看他凶凶的,对你是真温柔,什么都让着你。”
许晚意也跟着说,“是的,我们不会骗你的,傅总对你怎么样,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对你是真好,你别那么排斥他。”
“温柔?”温书宁摇摇头说,“我看他一点也不温柔,我看文瑞对你那才是温柔。”她看着季妍说。
季妍微微笑,“文瑞和傅总性格不一样,傅总脾气是差了点,不过他真是把仅有的温柔都给了你和玥玥。”
温书宁很愿意跟她们吐槽,“他那天还拿虫藏起来吓我,你们觉得正常人能干出来这事吗,明明知道我敏感、害怕,还动不动就恐吓我,他哪点跟温柔这个词沾边。”
季妍和晚意都扑哧一笑。
晚意笑道,“傅总就是这样,他爱玩,你以前很喜欢他的,你跟他在一起开心很多,也爱笑,人也快乐许多。”
“我喜欢这样的,”温书宁摇摇头,“我当时脑子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