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的诡异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仿佛是一种神秘的提示,引领着凌峰去探索更多的秘密。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两个高达两米的行刑者。
他们的存在让人不禁心生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在此地执行刑罚?
然而,要解开这个谜团,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眼前的半截骷髅。
也就是这具骷髅的主人。
它静静地挂在那里,遭受着岁月的侵蚀,诉说着无尽的幽怨和孤独,仿佛等待着凌峰去揭示其中的真相。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脆响,半截骷髅突然挣脱锈蚀斑驳的铁钩,沿着受力的位置瞬间崩碎,然后轰然落地。
“裤衩”一声!
碎骨受到帝星引力影响,如同陨石一般急速坠落,与地面发生激烈撞击。
随着一声轰响,碎骨瞬间支离破碎。
由于骨头已经糟烂得不成样子,经过这一摔,更是彻底粉碎成无数碎片。
这些碎片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但很快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尘堆。
一阵凉风吹过,尘堆瞬间崩解,尘埃四处飘散,转瞬间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凌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惊愕和疑惑。
他不禁想道:“我究竟见证了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吗?”
然而,当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原有的碎骨已经不见了踪影,连最后的证据也已烟消云散。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感到无比困惑和震惊。
于此同时,那把锈蚀斑驳的铁钩也瞬间烟消云散。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根本不存在一样。
只是凌峰突然心念一沉,有些莫名的烦躁,好像有千丝万缕的丝线瞬间涌进自己的识海。
这些丝线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晕眩和不适。
他试图集中精神,想要理清这些丝线,但它们却像是活物一般,不断地蠕动和纠缠着。
凌峰皱起眉头,努力保持冷静,心中暗自疑惑: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暂时不去理会这些丝线,先专注于眼前的事物。
然而,那些丝线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依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涌现、搅动,让他难以平静。
凌峰不禁有些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这些丝线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清楚它们是否会对自己造成影响。
他暗暗告诉自己要保持警惕,不能被这些奇怪的现象所困扰。
毕竟,这里是一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世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
紧接着面前的虚空赫然出现了一个锐利森寒的铁钩,这把铁钩固定在面前的墙壁中,显得寒气逼人。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那两个高大的行刑者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们依然戴着狰狞的鬼面具,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威压,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们掌控着,而浓烈的杀意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们手拿特制的锁链,步步紧逼,毫无表情的鬼面透发着无尽的嘲讽。
嘶!
看到这一幕,凌峰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
他压低声音,轻声嘀咕道:
“卧槽,莫非该轮到自己了?”
难道说,刚才自己见到的那具骷髅的悲惨下场,就是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吗?
想到这里,凌峰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他开始意识到,这个神秘的世界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挑战和考验,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此时,一个诡异而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幽冥地府传来,直接钻进了凌峰的脑海之中:
“可怜的闯入者啊,接下来你将遭遇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你的命运注定只有死亡,灰飞烟灭……”
声音不像是他俩发出的,更像是通过意念,而且那声音听着分明就是自己的。
只是低沉有力,仿佛可以穿透人的灵魂。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凌峰心中一震,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但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卧槽?到底怎样做到的?你们是谁?”凌峰忍不住吐槽道。
然而,当他再次集中注意力时,却感到自己的大脑突然间一阵强烈的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凌峰摇晃着身体,试图保持平衡,但眼前的景象却开始模糊不清,那个站在他面前的行刑者竟然变得模糊起来,逐渐分裂成了六个身影。
他们手持锁链,头戴鬼面具,活像来自地狱的死神。
每一个身影看起来都一模一样,让他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实的存在。
凌峰不禁心生警惕,他暗自猜测,莫非对方使用了意念操控术,扰乱了自己的心神,还能够在暗中对他进行传音干扰?
这种神秘莫测的手段令他感到不安,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应对之法,恐怕会陷入被动局面。
慌乱间,凌峰挥舞着手中战卢宝剑,气势汹汹地进行劈砍。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他的攻击看起来威猛无比,但砍在对方身体上却毫无感觉,仿佛他的剑只是穿透了空气一般。
这让凌峰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紧接着,那种咄咄逼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响亮,在凌峰的识海中隆隆作响,震得他头痛欲裂。
那声异常低沉,十分刺耳,音带着嘲讽和不屑:
“嘿嘿……自不量力的帝星人,你我根本不在一个维度,别浪费力气了,还不如攒着这点力气接受我们的刑法……”
凌峰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努力保持清醒。
不是同一个维度,那还怎么玩?
就好像人与鬼魂一样,人可以感受到鬼魂的攻击,但是却无法奈何对方。
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敌人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甚至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试图找到破解困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