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像是看出了她的纠结,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这样吧,糖糖,你来这边,扶着沙发旁边。我检查一下你的尾巴。”
身穿无袖吊带修身长裙的女孩儿,扶着沙发边缘,微微倾身的模样,身体线条妖娆而诱人。
鹤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修长的颈,雪白的背,漂亮的蝴蝶骨,深凹的纤腰。
眸色渐深。
只见,裙摆之下,一条小猫尾巴,在漂亮的小腿边,悄悄探出。
最要命的,是她后颈的系带。
打了个小巧可爱的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拽,她的裙子就会彻底散开。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鹤白就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眸光涌动着暗火。
阮糖觉得这个弯腰的姿势有些累人,于是回过头,秀气的眉轻轻蹙起。
软声催促。
“老师,您快一点……我快站不住了……”
鹤白喉结重重地一滚。
这小猫咪,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招人。
要不是他的结界可以隔音,敖越的怒骂早就传进来了。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胸口的躁动,细细检查了一遍。
“耳朵和尾巴都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你不太熟悉它们吧。”
阮糖点点头。
“我和我的身体刚认识,确实不太熟。”
鹤白:“……噗。”
他以为阮糖在开玩笑,谁知她只是实话实说。
阮糖担忧地蹙着眉头问道。
“那要怎么办呀?鹤白老师?”
“我把我的灵力注入你的身体,教你如何控制你的尾巴和耳朵。”
鹤白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裙子,轻轻放在了阮糖的尾椎骨上。
也就是尾巴长出来的地方。
阮糖不由得颤了颤。
那里很少经人触碰。所以格外的敏感。
而此时此刻,窗外的敖越已经气得跳脚了。
“草!这衣冠禽兽!!!”
他早就想冲进去把鹤白揍一顿了,可这结界,他竟然破不开。
眼睁睁看着阮糖摆出了那般诱人而不自知的姿势,又见鹤白直勾勾盯着她,将手放在了她的……
敖越双眸猩红如血。
不知过了多久。
阮糖脱力般软软倒在沙发上。
“学习”还真是件累人的事……
不过,经过鹤白的指导,她确实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如地收放尾巴和耳朵了。
因此,她不忘抬起湿漉漉的双眸,软软地冲鹤白道谢。
“谢谢老师。”
鹤白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也累,但完全是因为别的原因。
清冷如玉的男人,此时失了平日里的无情无欲的模样。
额前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白玉似的面颊也浮起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
好在他穿得较为宽松。
但他仍是心虚地侧过身子,哑声道。
“你稍等一下,我冲个凉,带你去吃晚饭。”
阮糖歪了歪头。
为啥要出门了,还要冲个凉?
老师很热吗?
仔细一看,他好像确实很热的样子。
于是体贴地点点头。
“老师,你去吧!”
待鹤白走开,阮糖也要走了。
她看鹤白很累的样子,决定不麻烦他了,自己去吃饭就行。
然而,一出门,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了腰。
下一秒,身子被打横抱起。
阮糖害怕地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诧异地抬头。
看到脸色沉郁的敖越。
他平常都是爱笑的,此时板着一张俊脸,倒是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
一双蓝白异色瞳漂亮极了。
“敖越哥哥?”
敖越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涌动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没说话,抱着阮糖离开了。
鹤白冲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走到门边,看到窗台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
鹤白眉头紧皱。
失策了。
不该刺激这只臭狗的,不知他会对阮糖做什么。
“听说,你把糖糖带去课后指导了?”
就在这时,一道轻浮动听的嗓音传来。
是狐衍。
他是笑着的,狐狸眸微弯,但这笑容却带着几分杀气。
“我来接我的糖糖回去了,她人呢?”
鹤白虽然也很看不惯狐衍。
但不得不承认,要论追踪能力,自己确实比不上这些走兽。
他对气味不太敏感。
“他被敖越带走了。”
狐衍的笑容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眼神冷了下来。
……
敖越把阮糖带到了后山的一处宽敞的山洞里。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过来自闭。
阮糖被轻轻放在了石台上,看着敖越面无表情的样子,开始觉得有点害怕了。
“敖越哥哥?”
敖越已经嫉妒得快疯了。
但看到阮糖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努力避开他的样子,仍是心痛了下。
他怎么可能舍得凶她?
于是,他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耳朵是耷拉着的,尾巴也是下垂的。
他倾身,委屈巴巴地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上,嗅着她身上的甜味。
嗅到了鹤白的气味,醋得脸都皱成一团。
闷闷道:“你干嘛让那个禽兽老师碰你。”
他的耳朵尖儿,碰到阮糖脖子上细腻的肌肤,带来丝丝的酥痒。
阮糖忍着笑,嗓音有些发颤。
“老师是在……教我……怎么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呀……”
“笨蛋!教这个也不需要那样……那样……”
敖越说不下去了。
那样扶着沙发弯腰的姿势,怎么可能是教学需要!
还碰了她的……
敖越越想越气得厉害,鼻尖偏偏还有那个讨厌家伙的味道,沾染在阮糖的颈间。
他气红了眼睛,露出尖锐的犬牙,咬住阮糖的脖子。
当然,没舍得用力。
但仍是叼着她的一小片软肉,惩罚似的碾磨。
阮糖承受不住似的扬起脆弱的颈项,像一只被俘获了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