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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穿成恶毒女配却被兽王们强取豪夺(22)

鹤白像是看出了她的纠结,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这样吧,糖糖,你来这边,扶着沙发旁边。我检查一下你的尾巴。”

身穿无袖吊带修身长裙的女孩儿,扶着沙发边缘,微微倾身的模样,身体线条妖娆而诱人。

鹤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修长的颈,雪白的背,漂亮的蝴蝶骨,深凹的纤腰。

眸色渐深。

只见,裙摆之下,一条小猫尾巴,在漂亮的小腿边,悄悄探出。

最要命的,是她后颈的系带。

打了个小巧可爱的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拽,她的裙子就会彻底散开。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鹤白就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眸光涌动着暗火。

阮糖觉得这个弯腰的姿势有些累人,于是回过头,秀气的眉轻轻蹙起。

软声催促。

“老师,您快一点……我快站不住了……”

鹤白喉结重重地一滚。

这小猫咪,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招人。

要不是他的结界可以隔音,敖越的怒骂早就传进来了。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胸口的躁动,细细检查了一遍。

“耳朵和尾巴都没什么问题。可能是你不太熟悉它们吧。”

阮糖点点头。

“我和我的身体刚认识,确实不太熟。”

鹤白:“……噗。”

他以为阮糖在开玩笑,谁知她只是实话实说。

阮糖担忧地蹙着眉头问道。

“那要怎么办呀?鹤白老师?”

“我把我的灵力注入你的身体,教你如何控制你的尾巴和耳朵。”

鹤白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裙子,轻轻放在了阮糖的尾椎骨上。

也就是尾巴长出来的地方。

阮糖不由得颤了颤。

那里很少经人触碰。所以格外的敏感。

而此时此刻,窗外的敖越已经气得跳脚了。

“草!这衣冠禽兽!!!”

他早就想冲进去把鹤白揍一顿了,可这结界,他竟然破不开。

眼睁睁看着阮糖摆出了那般诱人而不自知的姿势,又见鹤白直勾勾盯着她,将手放在了她的……

敖越双眸猩红如血。

不知过了多久。

阮糖脱力般软软倒在沙发上。

“学习”还真是件累人的事……

不过,经过鹤白的指导,她确实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如地收放尾巴和耳朵了。

因此,她不忘抬起湿漉漉的双眸,软软地冲鹤白道谢。

“谢谢老师。”

鹤白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也累,但完全是因为别的原因。

清冷如玉的男人,此时失了平日里的无情无欲的模样。

额前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白玉似的面颊也浮起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晕。

好在他穿得较为宽松。

但他仍是心虚地侧过身子,哑声道。

“你稍等一下,我冲个凉,带你去吃晚饭。”

阮糖歪了歪头。

为啥要出门了,还要冲个凉?

老师很热吗?

仔细一看,他好像确实很热的样子。

于是体贴地点点头。

“老师,你去吧!”

待鹤白走开,阮糖也要走了。

她看鹤白很累的样子,决定不麻烦他了,自己去吃饭就行。

然而,一出门,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了腰。

下一秒,身子被打横抱起。

阮糖害怕地抓住男人胸前的衣襟,诧异地抬头。

看到脸色沉郁的敖越。

他平常都是爱笑的,此时板着一张俊脸,倒是看起来很聪明的样子。

一双蓝白异色瞳漂亮极了。

“敖越哥哥?”

敖越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涌动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没说话,抱着阮糖离开了。

鹤白冲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走到门边,看到窗台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

鹤白眉头紧皱。

失策了。

不该刺激这只臭狗的,不知他会对阮糖做什么。

“听说,你把糖糖带去课后指导了?”

就在这时,一道轻浮动听的嗓音传来。

是狐衍。

他是笑着的,狐狸眸微弯,但这笑容却带着几分杀气。

“我来接我的糖糖回去了,她人呢?”

鹤白虽然也很看不惯狐衍。

但不得不承认,要论追踪能力,自己确实比不上这些走兽。

他对气味不太敏感。

“他被敖越带走了。”

狐衍的笑容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眼神冷了下来。

……

敖越把阮糖带到了后山的一处宽敞的山洞里。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过来自闭。

阮糖被轻轻放在了石台上,看着敖越面无表情的样子,开始觉得有点害怕了。

“敖越哥哥?”

敖越已经嫉妒得快疯了。

但看到阮糖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努力避开他的样子,仍是心痛了下。

他怎么可能舍得凶她?

于是,他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耳朵是耷拉着的,尾巴也是下垂的。

他倾身,委屈巴巴地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上,嗅着她身上的甜味。

嗅到了鹤白的气味,醋得脸都皱成一团。

闷闷道:“你干嘛让那个禽兽老师碰你。”

他的耳朵尖儿,碰到阮糖脖子上细腻的肌肤,带来丝丝的酥痒。

阮糖忍着笑,嗓音有些发颤。

“老师是在……教我……怎么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呀……”

“笨蛋!教这个也不需要那样……那样……”

敖越说不下去了。

那样扶着沙发弯腰的姿势,怎么可能是教学需要!

还碰了她的……

敖越越想越气得厉害,鼻尖偏偏还有那个讨厌家伙的味道,沾染在阮糖的颈间。

他气红了眼睛,露出尖锐的犬牙,咬住阮糖的脖子。

当然,没舍得用力。

但仍是叼着她的一小片软肉,惩罚似的碾磨。

阮糖承受不住似的扬起脆弱的颈项,像一只被俘获了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