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宴会一般都没什么意思,京城的女子她谁都不认识。
既然都不认识,去了岂不是更无聊。
不过,她和白舒也认识,这个秦月娥明显喜欢太子,也想跟了太子。
又是邀请她又是邀请白舒的,说实话,她倒是也有点想去看看这俩女人在一块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了。
秦月娥都已经亲自邀请了,这女人居然还不去。
本来就想让她当众出丑,在京城贵女里面丢了面子,这女人不按套路走,居然不去。
回府,路过凉亭,看白舒坐在亭子里,手里还拿着书,不远处的拱桥上还有两个女人在喂鱼。
李辛夷挑眉,居然在看书。
这次她主动走了过去,白舒看书看得好像非常得入迷,没有注意到她过来。
“哟,看书呢!”
出声让她注意到自己,白舒放下手中的东西,“妾给太子妃请安!”
“起来吧,别等会儿又去给太子告状说我让你行礼,承受不起。”
“太子妃的伤妾很抱歉,不知太子妃的伤如何了?”说着还朝着她的身后看去。
李辛夷不自觉挺直了背,“自然是好多了。”
伸出手捏住白舒的脸,看了看。
“太子妃干什么?”
“伤都好了?你说,只打了一边,那边没有受伤,会不会不太对称啊?”李辛夷是有在认真的思考问题。
白舒立马捂住自己的脸。
李辛夷松开手,“放心,本宫不会动手的。不过呢,你也不用在本宫这里装,你是什么货色,一清二楚。”
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直接扔桌子上。
“你以为本宫是玩不过你?只是本宫不想罢了,不屑用这些手段,你那点雕虫小技本宫见多了。”
“咱们俩同一天进府,然后大婚那日我就在花轿上吐血,昏厥过去,本宫还以为要死了呢,结果还真是命大。白良娣可知是谁下的药?”
白舒脸色大变,很快又掩饰了下去,她旁边的丫鬟可就没有她这样的功底。
李辛夷一直注意着她,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太子妃你居然中毒了,为何不告诉殿下,为你查找真凶。妾那日一直都在花轿里,直接被抬到王府,不知道这些情况。”
白舒自然不会承认,她那毒药是成亲前几日约李辛夷出去的时候就给她下了,时间刚好到成亲那日毒发。
她一直以为是药出问题了,原来这女人还是中了,只不过没死,命这么大。
只是她为什么看起来跟没有事一样,那药就算不死,也会在身体里有残留,对身体有伤害。
“太子不喜欢本宫,就算是说了,太子也不会信,只怕是会认为本宫在无理取闹。”李辛夷重重叹了口气。
“那太子妃准备怎么办,妾可以帮你抓凶手!”白舒殷勤道。
李辛夷倒是没有拆穿,帮?她自己就是凶手,难不成还能自首?
“算了,反正本宫也没有死,而且这件事情一点证据和线索没有,算了。”李辛夷装作无奈道。
白舒这才放下心来。
“秦月娥姑娘给你下请帖了?”李辛夷突然换了个话题。
白舒想估计她也收到了,才会这样问,“是。”
“哎,你觉得这秦姑娘如何?”李辛夷突然凑过去,小声问她。
“啊?”白舒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本宫倒是觉得那秦姑娘挺好的,父亲又是户部尚书,正二品官员。给太子做良娣也是绰绰有余吧!”李辛夷自顾自的说。
白舒才明白她的意思,心中大惊,强行笑道:“太子妃有这个意思,只怕秦姑娘不愿意吧!”
“不愿意?上一次在宫中看她对太子殿下那么关心,还在外面等着太子殿下换衣服,本宫还以为她爱慕殿下呢。”
白舒表情骤变,李辛夷看在眼里还失落道:“哎,想来是本宫想错了,还是算了。”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离开凉亭,“寒茵,去找管家要来库房钥匙,本宫要去清点一嫁妆,等太子回来就找人搬走。”
“是。”
白舒本来松了口气,她这一句话,心又立马提了上来。
看人已经走了,立马跟上去看看。
寒茵这次的钥匙又是直接和管家动手,抢了过来。
管家扶着自己的老腰,这太子妃从哪招来丫头,直接就开始动手啊!
李辛夷拿过钥匙开了库房,让玉竹和寒茵去核对。
她娘应该是不放心她管理铺子,一家店都没给,直接全给的金银财宝。
这样正符合她的胃口。
俩人对了快两个时辰才完成。
“小姐,好了。”
“怎么样?”
“少了几样东西。雪白玉盒、镂花圆镜、象牙梳子、还有一套青花瓷的茶具。”
玉竹一一给她汇报。
“管家,这是怎么回事?”李辛夷询问一旁站着的管家。
白舒刚开始来看了情况就悄悄离开。
“这,老奴不知。”
她的嫁妆没有放到她的院子里反倒放在了太子府的库房。
“那就等太子回来再说吧,这钥匙本宫就先代为保管了。”
李辛夷锁了门将东西拿走,等刘璟回来再说。
白舒回去看自己桌子上的东西,一挥手将其全部扔到地上,东西立马四分五裂,无一完好。
哼,凭什么李辛夷就能用这些上好的东西。
她就可以十里红妆光鲜亮丽嫁到太子府,而自己呢,就一顶破轿子从侧门抬进府中。
更不要说准备的嫁妆了。
与李辛夷的比起来,自己的那点嫁妆看起来更加寒酸。
她得不到就是毁了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春芽听到声音进来,“主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