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意敷衍的问连公子晚饭吃了没有?没吃的话她让下边准备饭菜。
连令辉笑着说:“你这算是邀请我一起用餐吗?”
王如意便让手下重新准备饭菜,两个人坐在大厅里随便闲聊了几句,饭菜摆好后,吩咐赵浚给他们拿过来一瓶酒。
王如意又让赵浚去把陈猫也叫过来,三人作陪,连令辉想耍什么把戏也找不到机会。
吃过饭,陈猫依旧识趣的告辞,赵浚也有事离开。
王如意故意歉意的诉说,今天那份没有签署的合同,实在是一桩遗憾,连公子以后把合同理好了,再来找她签署也可以。
女人娇声呢喃,扑鼻的香味不停的往连令辉鼻子里面钻。
连令辉渐渐血气上涌,全身热意沸腾,美色诱惑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他以为是这几天在船上没有发泄,被这女人的体香刺激,体内兽性苏醒,还很凶狠的硬了。
连公子不愧是极有风度,连忙的站起身表示要回去。
王如意“啊”了一声,急忙拦在他跟前说:“是我这里招待的不周吗?连公子走的这么急?”
连令辉赶快说:“天色不早了,熙云你也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我改天再来。”
他脑子觉着昏沉沉的,不敢停留绕开王如意要往外面走。
一个软软的身体侧过来,纤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
王如意靠的极近,吹气如兰小脸仰在他胸口上,幽幽的说:“连公子!你怎么冒这么多汗?是我这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太高,我让他们把温度调下来些。”
连令辉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才忍下把这个女人抱住的冲动。
他搪塞说:“没事,是我多喝了一杯,头有些晕。”
王如意连忙拉紧他衣袖,紧张的说:“要不要,到房间里面去躺一下再走,连公子你这脸色有些不好。”
连令辉双腿发虚,眼睛看室内的灯光都是迷糊状,一时间有些懵。
等他身体一挨着沙发,神智有些清醒,忽然想到那瓶酒,赵浚喝了一杯,那个随从也只喝了半杯,邹熙云喝了一口,自己是喝了两杯。
难道这酒杯里放了乱性的药物?
他可是听说过这个邹家大小姐的不检点,看见中意的男人就往床上拖,睡完了还死缠烂打,求着这个男人娶她。
今晚邹熙云看上的是自己,她就用这种方式来爬我连令辉的床。
你这蠢女人这么想进我连家的大门?
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连令辉使劲深呼吸,驱散开眼前的迷雾,看见邹熙云端了一杯水走过来,他便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凑过去说:“我可能是喝多了,你扶我去房间里面躺一下。”
王如意赶快说:“我一个人扶不动你,要不,我喊赵浚过来帮忙,赵浚……赵浚!”
她扬起嗓子一喊,赵浚早就待在门外,立刻跑进来帮忙。
他把连令辉一条胳膊往肩头一搭,直接抱住拖起来,一直到进了房间连令辉都是踉踉跄跄的,连站都站不稳。
下药是陈猫的主意,但是药性这么厉害,连王如意心头也没有底,这要是整出人命来怎么办?
连令辉低垂着头,他身体歪靠,眼睛斜着瞟向后面,瞧见邹熙云把房间门带上了。
这时赵浚把他扶到了床边上,把他往床上一丢。
连令辉趁着赵浚转身的时间,反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往赵浚后脑就打下去。
这一下敲的太狠,赵浚一个歪身倒地,后脑汩汩的流出来鲜血。
王如意惊叫了半声,惊恐的看着连令辉站起身。
他手上还捏着那凶器,另一只手扯开领带,再解开几颗扣子粗暴的扯了扯。
满脸狰狞的朝着王如意走过来喝骂着:“臭婊子!你敢算计我?”
“随便见一个男人就上,你还真是个贱货。”
乱性的药不是迷药,连令辉全身上下充满了要爆发出来的力气,双目赤红,滔天的怒意和着药性驱使,原本他对这个女人只是好感,想要一步步套进来,搭上宏投这艘巨轮,现在就是他发泄的对象,过了今晚,他会把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下弃如敝履。
连令辉把台灯一丢,双手扯着束缚全身的衣服,大步向前,王如意见势不妙赶快转身跑。
男人越过她,狠狠的把门把手反锁,扯下外衣扔在地上。
王如意吓的魂不附体,连忙说:“我先跟你约法三章,第一不准打人,第二不准在外面找女人,第三……”
连令辉冷笑说:“你还想进我连家的大门,做我连令辉的夫人,做梦去吧?就你这种送上门来的烂货,老子上你都是看在你亲哥面子上。”
他手臂一伸,从背后就揪住王如意头发把她拖进自己怀里面,另一只手一把几乎把王如意身上那条裙子就撕成两半。
王如意大声呼救,连令辉触碰到女人柔滑肌肤,理智全失,动作更加粗暴把人往床上拖。
便在这时,衣柜门忽然大敞,一台摄像机从里面伸出来,把连令辉殴打王如意的动作完全拍了下来。
陈猫跟着飞起一脚,把压在王如意身上的人踢开。
连令辉被药物控制,意识不怎么清醒,觉着有人偷袭也只是习惯性的把头转过来迎向偷袭这方。
陈猫这一脚踢在他脸上,不等连令辉起身还击,陈猫扑过去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把连令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才把他拖进浴室去拿绳子帮在水管上,打开了冷水从头浇。
把他的狼狈完全用录像机拍下来视频。
连令辉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这么殴打虐待,身体里面的药性发泄不出来,冰冷的水兜头浇着,冷热交替。
陈猫听着他在浴室里面嘶声咆哮,不觉冷笑。
连令辉刚来王如意晾他那半小时,其实就是王如意跟陈猫在商量对策。
陈猫不能离开连旺的船跟邹熙云回东城,那就只能从这个连令辉身上花点功夫。
他有一瓶从游戏里边带出来的古代春药,里面居然还是糊状的液体,也不晓得功效如何,下药的时候就没有分寸,把连令辉的杯子涂了个遍,又在酒里也放上一些。
所幸这东西无色无味,两个人都不敢多喝,只有赵浚蒙在鼓里,为了陪酒喝下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