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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爸爸妈妈建设新疆开篇之妈妈的爱(二二三)

十几年未见面的兄妹俩终于在久别了的车站出站口相见了,久逢的美好瞬间使的两人激动的已是泣不成声。十几年的未曾相见,哥哥牵挂着的妹妹的心,却始终使的哥哥只能引饶在心头,当年年轻貌美的花季女孩是在哥哥的再兰挽留不舍中,哥哥牵着妹妹的手,百般不舍地将妹妹、妹夫送到了车厢里,从此,十几年间牵挂着妹妹的心,便成了哥哥的日常,爸爸妈妈的十几年间的思女之心,便常常会在哥哥与妹妹的那一封封难的得互诉思念之情的信件中得知。就是这样,十几年的漫长等待便只能是靠相互的一封封来信中所知。

爹爹、妈妈、姐姐、哥哥、妹妹在一年又一年的催促妹妹的新年回家过年的呼唤声中,终于有一天哥哥接到了来自几千公里外远嫁妹妹的来信,哥哥撕开信封的那一刹那,信的开头的第一句话远嫁的妹妹便向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妹妹们说她很想家,今年的新年她将决定回家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妹妹们过年,爹爹妈妈得知远方的女儿将在十儿年后第一次回家过年,别提有多高兴了,老泪重横象孩子似的相互拥抱庆祝既将回家和他们团聚的女儿和小外甥女。只那天得知十几年间远离家乡的远嫁女儿和外甥女要回家过年看望他们二老,爹爹妈妈便亲自动手给十几年未见的女儿和外甥女准备起了新年衣物和糖果点心。新年的大油馍便是爹爹妈妈为女儿和外甥女准备的新年点心了。

哥哥、姐姐、妹妹们从信中得知十几年未见的妹妹和外甥女将过年回来和他们过年,更是兴奋的直接从箱子里拿出了为十几年来未见面的妹妹和小外甥女收藏的做棉衣棉裤的花平布和每年都要换新的新棉花,拿在院子里帮着爹爹妈妈翻嗮既将为远嫁的妹妹做新年穿的新棉衣新棉裤。

得知十几年未见面的妹妹和小外甥女将要在新年前赶回家中和他们过年。哥哥便就和爹爹、小脚的妈妈开始在院里和磨房里忙着准备新年年货豆腐,在暖炕上生黄豆芽和绿豆芽便是哥哥为妹妹和小外甥女准备的新年全家人才能吃到的最为新鲜的蔬菜了。黄豆芽和绿豆芽平时是全家不舍的吃的蔬菜。黄豆的种植越来越少,产量在旱灾年景里也不是很高,现有的土地面积也只能满足种口粮,黄豆便自然是很可贵的了,爹娘用来做豆腐多黄豆便也就少之又少,家里平日里也只能少量的存储一些等到过年的时候当做年货的豆腐才能拿出来备点年货。家里已有好几年都没有做过豆腐生意了。豆子在家里便是全家人过年做豆腐的稀罕物了。平时,全家人不要说是吃块豆腐了,就连豆子都很难见的到了。更不要说平日里去用黄豆生豆芽了,年快到了,为了远嫁乡的妹妹和外甥女的到来,全家人不昔黄豆的昂贵、稀缺便将储存了很久的豆子拿出洗净,由哥哥淘洗干净,再用热水泡发盖上厚实的温湿毛巾盖上,哥哥每天还要坚持用温水侵湿已发了芽豆子。在妹妹和小外甥女年前回到家时,哥哥做的豆芽也已可以食用了。

车站出站口,哥哥接上了妹妹、小外甥女便有说不完的思含的话语,哥哥能在年前顺利接上妹妹和小外女,别提有多开心了。

哥哥抱着外甥女牵着久别妹妹的手兴致勃勃地走在宽敞的街道上。街道上已是人流传动,人们每个人脸上洋溢幸福的笑脸,妇女们穿着合体的已洗的发白的花棉衣,脖子上的漂亮围巾显示出了妇女们爱美的身姿,两条浓密的乌黑大长辫子上的粉色蝴蝶结,随着那妖饶的身段在腰间左右的摆动着,给整条街道增添了粉红色的美丽色彩。妹妹牵紧着哥哥的手惊叹地对哥哥说道:哥哥,这是咱们从前的街道吗?我已经认不出这条街。十几年前我旁开家时,哥哥来送我和海银去新疆时,这条街上还到处是破烂不堪的破旧茅草屋,有几个地主大院也已是很多年没有翻新过了,大门都是退了颜色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大院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都已跑光了,院里已是荒凉的空院了。院里的杂草都长的齐腰深了。街道上满是臭水沆,记得那天哥哥送我和海银走在这条街上,哥哥不小心还被臭水沆滑了一跤,弄的满身的臭泥水,街上也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就连火车站都是到处是臭水沆,一不小心就会弄得满身的臭水味。哥哥你还记得吗?那天您送我海银上火车时的情景吗?哥哥哭的已是喘不过来气,求海银不要将我带走,你求海银留在家里。当时我看着哥哥为了能留下我哭成那样,你知道吗哥,我的心里很痛很痛,我从小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见过哥哥哭过一次,更没有见过哥哥掉过一滳眼泪,可是,那天哥哥为了能将我留在家里,哥哥却哭着求海银将我留下,哥哥居然能哭得喘不上气,哥知道吗,当时我很担心您,我怕您哭了身体,可是为了能跟海银到新疆去,我是下了决心的,我狠了狠心,没有离开海银,拒绝了您和爹娘的好言相功,以无返顾地跟着海银去了新疆。

哥!我走后这十几年间我都没能回来再看过您们,您和爹娘的身体都是我最操心的事,这些年我也只能从您们的来信中知道您为了照顾爹娘,哥哥这些年家里的一切都是哥哥在操心劳累,哥哥您辛苦了。妹妹又问起爹娘的身体状况,哥哥说爹爹的身体还挺好的,还时不时的做一些豆腐走街串巷地推着三轮小推车出去卖点豆腐。娘的身体状况就不是很好了,经常爱生病,她的小脚也迫使她几乎不愿意再走出院门,娘也更不愿意再走亲戚了,家里的农活娘就干不成,你走后没两年,我就没再上学了,主要是呆在家里帮着爹爹干些地里的农活。

妹妹眼泪汪汪地听着哥哥讲着那十几年间的过往,这十几年间,大姐也已出嫁,全家七、八口人的生活重担全部落在了哥哥一人肩上,使得哥哥如今都未成家。

妹妹听着哥哥的讲述,已是泣不成声。妹妹更是想立即飞到爹娘的身边,去轻抚那已渐渐老去的爹娘的脸上泪痕,妹妹也多么想长长久久留在哥哥爹娘身边。

走在这宽尚的大街上,妹妹看着这道路两边整齐排例的新建起的砖瓦房,人们穿着干净整洁的棉衣、棉裤,棉鞋是近几年流行的系带新款,及暖和又尚,孩子们在商店门前欢快地欢跳着。

秋在舅舅温暖的怀抱里睁大着双眼,一路看着欢跳的孩童们欢呼跳跃,看的高兴时,便迫不及待地从舅舅怀里跳到地上,也跟随着欢乐的孩子们欢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