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弟弟和厉绝在外面无聊的等着,也不知道几人在里面聊啥。
十几分钟过后,公爵背着苏依依的父亲从里面出来,苏依依拿过墙角的靠背椅,公爵将人轻轻放在椅子上。
公爵弟弟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哥这也太拼了吧!
厉绝倒是仔细观察了下这位白头发父亲的男子,穿的灰色布裤,从大腿处开始裤管子下面是垂着的,空空荡荡,里面显然没有东西,正如苏依依所说的,双腿都截肢了。
刚才在里面苏依依的父亲已经听说了一些事,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就是两年前苏依依在河边捡的男人,这事他也知道,这人在他们家里养伤养了半个月左右后,有一天人突然就消失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能看出苏依依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是有些心思在身上的。
当时这男人走了后,依依伤心了许久。
他对这个男人无好感,不管怎么说他家依依救了他还一直照顾他,他也不要求对方能回报什么,但是不声不吭得离去实在不配男人所为。
所以苏铁柱刚才是故意为难他的,没想到对方并没有生气,反而二话不说真的将他背了出来。
但他越是这样的做法就越是让苏铁柱怀疑他居心不良,能忍辱负重者必所图巨大。
何况问他姓名,他支支吾吾的不说,说不定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得出来看着点,不能让依依被这道貌岸然的人骗了。
公爵啥都不怕,被问到姓名的时候他冷汗涔涔,说什么?他就是那个认错了人、娶错了人的大冤种?
有些事现在还不方便坦明,他必须先去解决苏玥的事才能亲自向苏依依再赔罪,至于其他的感情他不敢多奢求,谁让他如此混账,竟干下这种糊涂事。
苏铁柱看这些人的衣着和气质明白这些不是普通人,但是他也不带怕的,自己一无所有,唯有依依这个女儿了,他拼了命也会护着她的。
至于另一个女儿,算了,不提也罢。
公爵掏出那块‘鸭子戏水’的手帕,递还给苏依依,“这是你上次在舞会遗落的。我想问问,这种帕子你有很多吗?可是还给过其他人?”
苏铁柱代替苏依依回答:“这是我媳妇亲手绣的,家里有很多,不过这种东西我怎么会给外人?只有依依和我大女儿有。”
“大女儿?你还有个女儿?”也许是质问这句话的时候公爵的态度过于反常,苏铁柱更加觉得此人就是包藏祸心。
“有,不过她嫁到c国去了!也不知道嫁了个什么玩意,竟然从此与家里断了联系。我大女儿原本好好的,自从嫁给那公爵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看就是那个玩意带坏了玥儿!”
某玩意公爵:……他能说他也是受害者吗?但是他不敢说。
不过原来竟然是这么回事,是苏玥!这女人骗了他!
听弟弟说,他一走,她便着急过户资产,看来当初,便是看中了他的财产才想方设法嫁给了他!
该讨的账,他会向苏玥讨回来的。
餐桌上,苏铁柱几次故意为难公爵,但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根本不在意,而且始终态度良好。
这顿饭,众人吃得心思各异。
告别苏家后,厉绝开车带他们回了玫瑰庄园。
病人就该老老实实的休养,出来折腾一回,这在车上就已经晕过去了。
翌日。
公爵弟弟的办事速度很快,知道哥哥对这件事情很上心,昨天撑着在晕过去之前交代他彻查苏玥的事情。
所以他昨晚通宵没睡,让人去打探消息。
今天下午,在公爵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理好信息,将查到的事情告诉他哥。
罗格纳公爵一边听一边看着手中的档案,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这些年这家人的情况,以及苏玥嫁给他后的情况。
当看到苏依依这两年找工作四处碰壁的原因是苏玥在背后从中作梗,他气得直接将手中的纸张撕成好几半,再揉吧揉吧揉成一团用力一丢。
“对了,苏玥呢?她现在人在哪里?”罗格纳公爵咬牙切齿地问。
“关于这件事,我还有情况要和你说。苏玥前几天来了龙国,办了一场舞会,在舞会上与神医小姐发生了冲突。昨天白泽还发信息给我说夫人惹了她,让我们看着办。”
“这个利欲熏心的女子!我已经做了错事,不能让她再借我的权势作威作福了。苏依依的事我要找她算账,白泽那边我也得交代。这样,阿弟,你先回国一趟,将苏玥盗去的资产暗中拿回来,然后……”
“明白,但是哥,你身体还没复原,一个人行吗?”
“没事,我好着呢现在,况且白泽就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我。”
此时的罗格纳夫人,还不知道很多事正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伪装也已经被卸。
她还沉迷于声色中,未有察觉。
在酒店中大战鸭子两天两夜,不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