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所有人慌乱的不知所措时。
在天骄倾巢出动战漆黑怪物之时。
唯有三人,如平常一样,很平静。
怜和罪回到了房间,罪揉着酸痛的脚,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
床软绵绵的,瞬间将罪包裹起来,柔软的床垫让罪都不想起来了。
“好了。”
怜坐在罪的身边,帮她脱下鞋子,放好,而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休息吧。”
“嗯!”
罪抱住怜,脑袋在怜的小腹处蹭了蹭,然后枕着怜的大腿,准备小睡一会儿。
一位男子穿着风衣,逆着天骄的行动步伐,走着,风衣没有飘动,这让有些天骄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去战那王司了。
整个酒店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男人,他很顺利的来到了怜和罪住的那间房前。
“呼,真是期待,不知道那个小丫头会不会认出我来。”
男人笑了笑,随后摇摇头:“应该是认不出的,毕竟,她可没见过我。”
他抬起手,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来了!”
罪听到敲门声,立即翻身起来,跑向门口,男人听到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心中暗道。
错不了,就是她。
成皇机缘。
跑到门口的罪没有急于开门,她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尖,透过猫眼看到了男人。
她不认识他。
于是罪隔着门喊:“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边说,她的眸子深处出现了银色的六芒星,通过猫眼,在脑海中构建了男人的线图,手指轻轻搭在空处,实际上只要一开门,男子的天灵盖的丝线就会被她压在手指下,只需要她轻轻一勾,男子便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客房服务,免费的。”
男子随口扯了一个谎话,如果罪不开门,那就算了,如果她开了门,那自己就将她掠走,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值得空间之帝侧目。
做好准备后,罪打开了房门,警惕的看着男人,这时,怜走过来了,她淡淡的看着男人:“抱歉,我们不需要客房服务。”
“这怕是由不得你了!”
巅峰王境的气势全开,规则锁链出现在男子的身侧,他一手掌握好力度,抓向罪的脖颈,另一只手全力释放,想要直接将怜抹除。
罪瞳孔猛缩,她的反应也是极快的,迅速勾断了银白色的丝线,只可惜,在那里,有一道意挡着。
罪并没有杀掉男人,只是勾断了他的一道意而已,男人瞳孔猛缩,收回攻势,然后直接溜之大吉,整个人化成一滩血水,只留下了一地衣物。
“现在该需要客房服务了。”
怜转身就搂住了罪,轻轻抚摸她的背部,亲昵的在她耳边吻了吻。
“好了,不怕。”
罪此时有些后怕,她不应该开门的,自己死了就死了,怜可不能受伤。
虽然她不可能死,怜也不可能受伤。
但这是要分开来看的,万一她们两个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呢?
罪还是怕的,身躯轻轻在怜的怀里颤抖。
怜抱着罪,柔情似水,她将她抱到了床上,给她拉上被子:“乖。”
罪伸手环住怜的腰肢,将脸埋进她的胸:“怜,抱。”
怜抱住她,低头看罪的小脑袋。
“乖啊。”
怜哄着她,让她慢慢静下心来。
罪依旧紧紧的搂住怜的腰,生怕一松手怜又不见了一般,然后她趁着怜不注意,一把将她拉进被窝里。
“怜,别动哦。”
罪在她耳边吹着气,然后在怜诧异的目光中,吻上了她的嘴唇。
半响,两女相拥而眠,而且,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早,唔午好。”
怜伸了个懒腰,美丽的容颜上露着满足。
罪在旁边看着怜,心里充斥着满足感,怜被自己强迫睡在一张床上了,虽然,只是单纯的睡觉。
罪感觉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一丝奇怪的感情,她看着怜,舔了舔嘴角,然后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
她是注定要死的人,而怜可是要去登顶至高的人,不能将怜绑起来。
怜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帮罪梳好头发。
刚刚起来的罪的头发本身就凌乱,更别提睡之前罪的头发本身很凌乱了,现在是乱上加乱。
怜拿来梳子,仔细的为罪梳理着长发,看着面对自己,安心被梳发的罪,怜温婉一笑,她伸手将罪揽入怀里。
“怜。”
罪靠在怜的肩膀上,她嗅着怜的发香,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怜帮罪理着头发,如瀑一般的黑发很快就顺滑起来了,罪的头发很长,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头发就到了罪的小腿,如今坐在怜的怀里,头发更是铺在了床上。
“怜,我饿了……”
虽说吃过早饭后就睡了,可毕竟吃完饭后逛了逛,罪肚子自然就饿了。
“等等哦。”
怜帮着罪整理刘海,罪就静静的等待怜梳完头发。
“好了~接下来穿衣服。”
怜将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行李箱拿了两件衣服出来。
刚刚睡觉的时候衣服都丢在地上了,得洗一洗,现在就穿别的。
怜将一件黑色卫衣套在了罪的身上,她看着罪那双雪亮的眸子,忍不住凑近了她的脸颊,吻了一下:“好啦,穿好衣服了。”
“恩。”
罪点头,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话说……这样子真的很像完事之后的样子嗷呜!
怜又帮罪穿好了裤子和袜子,然后理了理她的衣衫,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她的锁骨,牵着她的手,笑着:“走吧。”
两人开门,看见了那滩血水和衣物,罪皱了皱眉头。
“唔,怎么还是没人来打扫。”
她嘀咕一句,跟着怜一同往楼下而去,两个人的脚步踏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她们停止了脚步。
因为,在前方,一个男人正在那里站着。
罪认识那个男人,就是那个袭击自己和怜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敢来。
只见一位古风少女持着粉剑,剑尖指着男人的咽喉,锋芒毕露。
剑尖上有血珠滴下,所有人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