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之下,万物终结。
那是真正无法想象的力量,那是真正不可理喻的力量,那是真正无法形容的力量,绝对的真理,绝对的终焉。
那一箭之威在刹那之间绽放,一路摧枯拉朽。
在这漆黑的箭矢面前,一切都被摧毁。
那是无法形容的伟力,那是绝对的终焉,但绝对的真理可以抵挡绝对的终焉。
两股力量在那一瞬间疯狂的碰撞在一起,产生的冲突让那原本的碰撞变得更加的激烈。
一层又一层的波纹扩散,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荡漾,整个诸世都开始摇晃,仿佛随时都要坍塌。
那是一股无法理解,无法抵达,无法触及的伟力,这是无法想象的绝望。
绝望之下,万物寂灭。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斗,但胜负却已经注定。
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都将被磨灭,一切都将在绝对的力量之下被打破。
那无边无际的绝望在这一刻侵蚀着这方诸世,一层又一层,仿佛永恒不休。
但这只是错觉罢了,在这一层又一层的绝望之下,一切终将消逝,包括绝望本身。
但绝对的真理最终和的终焉相互抵消,毕竟两人的绝对性相同。
那无法想象的碰撞之下,绝对的力量在这一刻停滞,两股无法想象的力量相互抵消。
当这样的力量停止之后,整个诸世陷入了一片寂静,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一切的争端,一切的纷扰,都在这一刻消弭无踪。
一道光自那虚无中诞生,那是一抹灿烂的火焰。
那一缕火焰照亮了漆黑的虚空,驱散了无数迷雾。
而在这一抹火焰之中,一道朦胧的身影缓步迈出。
那是一名女子,长发舞动。
她看似轻柔的脚步却蕴含着极致的速度。
一步踏出,已然跨越了无数距离,瞬息而至,出现在了不可名状恐怖身前。
这女子便是收敛了魔性的越濯,她浑身魔性聚为一点,化作了一颗璀璨夺目的宝石。
那宝石在这漆黑的诸世之内绽放出无比炽热的光辉,将整个世界都照亮。
“吾名……越濯!”
那女子说出了一句话语。
但这一句话语却带着难以置信的力量。
那是一种无法理解,无法描述的力量,那是一种超脱凡尘,超越一切的力量。
她手握着那一枚宝石,直接朝着面前的恐怖轰击过去。
那无法形容的光辉之下,那恐怖的意志都被粉碎,无坚不摧的力量贯穿了一切,将祂彻底摧毁。
但祂绝对永久处于非生非死的状态,所以就在一刹那,祂庞大无比、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躯体再度凝聚,一切都回归了最初的模样。
祂看向眼前的越濯:“你很强,你很特殊。但,还差了一点……”
祂说着,祂伸出一抹念头,朝着越濯点出。
那一击,无视了任何防御和反应,直接刺进了越濯的胸膛。
她的神色依旧如常,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她笑着,笑着,她的手掌按下。
“你……该……死……”
那声音断续着,带着深深的怨恨。
她的手落下,按住了那庞大的意志。
那一瞬间,那庞大的意志被捏碎了。
那是无法想象的力量。
在这一击之下,那无限膨胀的恐怖意志就好像泡沫一般崩溃瓦解。
那一瞬间,一切都化作了混沌。
那一瞬间,万物归零,一切泯灭。
那一瞬间,一切归零,万物湮灭。
那一瞬间,越濯的浑身魔气消失,那不可知的恐怖却几乎毫发无损。
但她的脸色却苍白的犹如死灰。
她的手臂垂下,鲜血顺着伤口流淌,滴答滴答的响着,染红了无垠虚空,她的双眸也逐渐暗淡了下来,再也没有半分的光彩。
但这一次,那一抹火焰并没有熄灭。
那火焰熊熊燃烧,那火焰之中有着无尽的灵光闪耀。
这是诸世魔性的集合,是无尽魔性的总汇,是无尽魔性的根基。
而此刻,它们都汇聚在这里。
在这一刻,这些魔性全部爆发,化作最为纯粹的力量涌动在越濯的体内。
在这一刻,越濯的力量再度攀升,达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程度。
这样的蜕变令那不可知的恐怖都为之惊讶。
“这可是我的底牌之一,若是不能从你身上咬块肉下来,都对不起我的魔性集合。”
越濯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双瞳已经化作了无穷无尽的黑色,宛如虚无一般深邃而冰冷。
那种黑暗是一种无法想象的深邃。
就算是不可知的恐怖都感受到一阵颤栗。
这是祂见过的除了雾和自己之外唯一一个让祂感受到危险的存在。
她的身上充斥着一种令他感觉到心悸的东西。
她,拥有着足够威胁祂的力量。
就算是这样,但祂依旧如此的淡漠,无尽的无穷的无尽丝线在祂的周围交织,遍布了大半个诸世,无穷无尽,密密麻麻。
每一条丝线都带着无穷无尽的杀机,一旦触碰必将遭遇难以想象的劫难。
那丝线太多了,简直无穷无尽。
而且那丝线之上,都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那是一种凌驾于诸世之上的压制。
在那恐怖的丝线之中,隐藏着一尊无法形容的恐怖意志,祂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主宰一切,祂是无敌的,祂是唯一的。
这才是那不可知的恐怖真正的姿态,那是真正的不可思议。
“魔性聚身……”
越濯黑发飞舞,漆黑如渊的眼眸中闪烁着无人察觉的疯狂。
她看着那无穷无尽的丝线,看着那无法形容的恐怖意志。
手中出现了一柄长刀。
那一柄长刀,乃是魔性凝结而成,其中更融入了越濯的魔性精华。
随着她举起手中的长刀,她的魔性再度增加,她的气势也愈发的恐怖。
这一刻,她的力量攀升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常态就无限接近绝对的地步。
祂的丝线开始收拢,似乎打算先行镇压这一位未来可怕的存在。
但下一刻,越濯的刀光划破了一切阻碍,撕裂了那无穷无尽的丝线。
一切,戛然而止,一切,化作了永恒的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