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封尚先生,我只是想要他身后那只特级咒灵。”
封尚言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顿了一下,问出了一个关注点有些歪曲的问题。
“……你还和小朋友抢东西?!你不是有很多咒灵了吗?”
夏油杰:“……那是特级。”
“你旁边那不也是吗?”
请不要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啊!
还有!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愧疚?!
夏油杰面色几经变换,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为了大义,我…”
夏油杰到了嘴边的话被哽了回去,他神色复杂的把手揣进宽大的袈裟里,沉默了下来。
“你好,我是封尚言。”
“诶?……很高兴见到你,我……我是乙骨忧太,叫我……忧…忧太就好!”
少年似乎有些无措于封尚言的友好善意,一改之前的凶狠,有些无措地放下手中的刀,腼腆地向这个白头发的漂亮姐……英俊先生鞠了一躬。
封尚言往前走了几步。
哦~
封尚言想起来了,这应该就是林石口中的纯爱战神乙骨忧太,那后面的诅咒就是祁本里香吧?
封尚言笑着点了点头,像是知心大哥哥一样关切地问:“需要帮忙吗?”
“封尚先生,你要阻止我吗?”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封尚言反问:“五条悟知道吗?他会生气的啊。”
怎么办,被拿捏了。
夏油杰忽然心虚,他正想说什么,忽然一僵。
“杰~”
慵懒的尾音听不出来人是什么情绪。
夏油杰脸顿时就囧了。
“悟……呃……”
封尚言向乙骨忧太招了招手,消失在原地。
哎呀,还是回火影世界吧,就不打扰他们了!
乙骨忧太后退一步,靠着身后的里香,似乎很疑惑为什么五条老师会和夏油杰……呃……抱在一起?
“里香。”
“忧太,里香在。”
“我们……不打了,你回来休息吧,辛苦你了。”
乙骨忧太选择相信五条悟,脸上的警惕消失殆尽,变回了平时那副带着淡淡忧郁的表情。
但他很疑惑。
他很迷茫,要不要上去帮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五条老师?
他们刚刚不是还在拥抱吗?而且五条老师的样子看起来…是在撒娇吧?夏油杰却一拳打了上去。
乙骨忧太弱弱地退到墙角,看着两道身影拳拳到肉地扭打在一起。
就像是小朋友打架。
两个成年人的‘切磋’也渐渐的开始变味,在乙骨忧太的视角里,五条老师背对他,好像是撞了一下夏油杰的……脸?然后夏油杰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后退,用力擦着嘴?一双小眼睛都瞪大了,脸上还有被打出的红痕。
然后两人的切磋不再是单纯的体术,夏油杰看起来被五条老师激怒了,脸都扭曲了,气的耳朵都红了,召唤了一堆诅咒。
五条老师看起来好开心的样子,却已经做出【赫】的起手势。
乙骨忧太眨了眨豆豆眼:看不懂。
……
“父亲。”封尚言在厨房里洗土豆,黑绝忽然从窗外探头,他扒拉着窗沿:“晚上吃炸土豆吗?”
“我想做土豆饼来着……想吃炸土豆了吗?那今晚就吃炸土豆吧。”
黑绝看着那淡紫色的眼瞳,不禁嘀咕:父亲那表情,那眼神,看谁都深情……母亲肯定很爱父亲吧,毕竟找不出第二个这个么贤惠的男人了。
“好!我晚上会早点回来的,父亲,如果没回来就是计划出了差错,不用等我!”
“好……注意安全啊。”
“我会的!”
黑绝钻入地下。
羽衣的血脉这么多年分散下来,宇智波、千手、漩涡、油女、日向、旗木……等等已经形成了族群,其中宇智波一族拥有最纯正的血脉,有概率开启轮回眼……但是黑绝没有找到一个有资质的,全部都以失败告终。
几百年过去了,愣是一个都没有,黑绝心态都要崩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救出母亲!
可恶的宇智波!宇智波!
开个万花筒都费劲!
黑绝一整个扭曲。
千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封尚言悠哉悠哉地像往常那样出门散步,他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千年了,炭治郎的复刻在陪了他一百年后就抹除了。
所以他身边只剩下了三天两头不着家的黑绝。
第次坐在庭院里感秋伤悲的封尚言喝了一口茶,太寂寞了,一千平的豪门府邸却只有他一人,更显苍凉。
最后,茶杯一放,封尚言给黑绝留了一张纸条,内容大概就是世界这么大他想出去看看,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多久回家,不必挂念。
黑绝:哇~整张纸都散发着叛逆的味道!
黑绝本以为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见父亲,心里还有些担心,但是没办法。
可转头就在一条不知名大街上发现了一个白发紫眼睛的眼熟小孩,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
黑绝的第一反应是:父亲在外面有人了?!孩子都有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有妹妹了?!母亲怎么办?!
咔擦——
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黑绝眼前一黑,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他卡了千年的计划,本就在抑郁的边缘反复横跳,这又发现疑似父亲背叛母亲在外面有了小三,还给他造了个妹妹,一时间心里冲击极大,有一种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成了笑话的生草感。
黑绝(阴暗爬行)(扭曲)(尖叫)(蠕动)(阴暗爬行)(创飞挡路的猴子)(蠕动)(尖叫)(扭曲)(阴暗爬行)!
黑绝:So…?
还是个女孩……在……雪纺坞?妓院?
父亲是忍不下多年的空虚寂寞才偷偷来这放纵一回吗?
可是看父亲这些年……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一发入魂多了个女儿吧?
看样子……确实不知道吧。
崩溃过后,黑绝内心是复杂的。
算了……这种地方…可恶啊!父亲的风流债!
杀了她?
不……
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妹妹……看着她就行!
还有,父亲忽然‘叛逆’离家出走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躲着他吧?!
一定是吧!
黑绝再次扭曲。
都怪没用的宇智波!
害他们等了这么多年!
万一父亲变心了呢?复活母亲后母亲知道这件事会很伤心吧!
要是早点有轮回眼,母亲就能早点复活,父亲也不会脑抽去做对不起母亲的事!
黑绝气啊!
他要是能生病,那肯定得高血压!!!
……
正在接待客人的封尚言忽然很想打喷嚏,但职业素养令他忍住了,清秀温柔的脸上带着如春风般柔和的笑意,静静地聆听着客人给他讲的趣事,这位客人是一名忍者,黑发刺头,长的比较英俊。
他在家待着无聊,心血来潮想要重操旧业来着,这不,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孤儿找上了这家雪纺坞。
一个好的花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该如何做到。
封尚言表现完美,各种神态动作手到擒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板娘觉得自己真是撞大运了,捡到这么貌美的女娃,这不是上赶着给她送钱吗?!
所以封尚言很快就坐上了花魁的位置,名声大噪,王公贵族、浪人武士、平民百姓甚至是忍者都争破了头,只为获得和他见面的机会。
只为一睹芳容,只为听那让人灵魂都被洗涤的温柔笑声。
不过当了几年花魁后,封尚言恶趣味地扔出了一个重磅消息,雪纺坞悦言花魁,是男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封尚言本来认为职业生涯到此结束,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找多年未见的好大儿黑绝。
可没想到还有很多人直接勇往直前!迎男而上!给他整不会了。
封尚言:哒咩哟,我有孩子了。
深情男一号:没关系,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视如己出的!
深情男二号:悦言,只要是你就好,我不介意的!
封尚言:不行了,我得闪了。
又双叒叕换了个身份继续当大名的产屋敷律禾:这雪纺坞悦言是何等女子,当着有如此令人疯狂的魅力?
案上的奏折已经堆成了山,十卷有九卷都在哭爹喊娘,说是痛失吾爱,梦想破灭。
要不就是家里谁谁谁心灰意冷,自寻短见。
甚至还有心灰意冷直接辞官,剃度出家的。
好好的国家直接乱成一团。
产屋敷律禾不得不说一句:6啊,给我涨业绩吗?
不过看形容……白发……紫瞳……
产屋敷律禾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
拍拍屁股走人,到产屋敷律禾这串门,坐在一旁悠闲喝茶的封尚言余光瞥到:啊,这个啊,是我。
产屋敷律禾:……不愧是……先生。
产屋敷律禾仔细看了看封尚言这张脸,说实话,就算他从小看到大也还是会感叹,封尚先生男儿身都是如此,女儿身那样祸国也不是没有道理,似乎已经能想到那些人飞蛾扑火的模样了。
关键是封尚先生还……恶趣味的自爆男儿身。
产屋敷律禾脸上是产屋敷家祖传的温和笑容,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很,帅~
还有一旁百无聊赖把玩着扇子的童磨。
封尚言喝着茶,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鬼,养眼啊,养眼!
……
宇智波族地。
正在监视宇智波一族的黑绝忽然发现宇智波少族长宇智波田岛早上满面春风的出去,晚上一脸呆滞的回来,那双透着绝望的眼睛里是血红的万花筒写轮眼。
黑绝:?
他干什么去了?这就开了万花筒?他爹妈还没死啊!
据他所知,这个不务正业的少族长不是去花天酒地了吗?
而且还为了一个女人到处给宇智波树敌,嚣张又高调。
而且迷恋对象还是他的妹妹……为什么是这副表情?难道妹妹出什么事了吗?
不对劲……不对劲!
黑绝派出白绝去探查情况。
蹲在树上,一只白绝忽然传话,他多年不见的叛逆父亲忽然出现,还在找他。
黑绝果断选择去见封尚言。
跟着白绝,黑绝很快就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人。
关心的话语、质问的话语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黑绝从地里冒出来,游移在这人的周身。
“黑绝。”
温暖的手就像千年前那样伸到了眼前,黑绝哼了一声,缠了上去,熟轻熟路地顺着手臂窝在了温暖的袖袍里。
封尚言抬起手臂,看着黑绝的豆豆眼:“这些年还好吗?”
“好得很!”
闹脾气了啊。
封尚言面色不变,笑眯眯的戳了戳黑绝:“父亲我这些年也很有名的,雪纺坞悦言知道吗?”
“当然知道,不就是…”
等等!
什么意思?!
黑绝惊悚了,那不是自己的妹妹吗?父亲这句话的意思是……那是他本人?!不是妹妹?!
纳尼?!
封尚言又戳了戳仿佛神游天外的黑绝,然后一股脑地把这些年的经历全讲给黑绝听了。
仰望星空之上的月亮,封尚言沐浴在月光下,双手捧着脑子还在待机中的黑绝。
静悄悄的,他们独享这月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尚言如有所感,看向了森林深处的黑暗里。
“悦……悦言。”
不动声色地把黑绝塞进袖袍里,封尚言脸上带着惊讶和警惕,站起身,似乎随时准备逃跑。
封尚言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深情男一号。
“是我…田岛,别害怕,悦言,别站这么高,小心摔着!”
回过神来的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