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格的实弥被留在日本。
实弥:ヽ(`⌒′メ)ノ
保险起见,封尚言带着大部队乘着产屋敷准备的游轮出发了,用魔法的话万一被魔法部发现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破坏杀·乱式!”
“轰……”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狛治先生请您手下留情!善逸只是……喜好比较……反正不是什么太大的错误啊!”
“哦诶——!炭治郎……啊啊啊啊放过我吧!炭治郎!我都听到了啊!!!”
“老子要把你打成肉泥扔海里!”
“啊~大海真是广阔啊,炼狱,要和华丽的我去晒日光浴吗?”
“唔姆!话说,我妻少年这样真的不会吵到封尚先生午觉吗?!”
“没事没事,我华丽的血鬼术可以控制声音,已经在大人的房间外华丽地布下了绝音,哈哈哈!”
“吼吼哈哈哈哈哈!好深的水!那是什么?!”
“善逸小心身后!诶?伊之助,不能下水啊!”
“不要拦着我!哈哈哈哈哈哈伊之助大人来咯!”
“伊之助!封尚先生说那是鲨鱼啊!快跟我回来……善逸!你怎么也往水里跳?!”
“小鬼!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
“啊啊啊啊咕噜咕噜咕噜……救命啊!”
“看华丽的伊之助大人把它们通通切成生鱼片吧!猪突——猛咕噜咕噜咕噜……”
炭治郎:心塞(′-w?`)
两小时过后,在封尚言房间门打开的前几秒,缘一出手了。
刚睡醒的封尚言迷迷糊糊地走上甲板,看了眼一旁堆成山的各种鱼类。
“先生。”
严胜走了过来,庄重地行了一礼。
缘一不动声色地把善逸从海里捞了上来扔到了炭治郎怀里,把顺带的伊之助扔到了甲板上,这一系列动作只用了两秒,在封尚言开门的那一瞬间回到了严胜身后,并跟着严胜去见封尚言。
“严胜、缘一,你们不晕船吧?”
封尚言仔细观察了他们的脸色,看起来和平时一样,但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
“不晕…我们很好……先生不必…担心。”
缘一点头:兄长大人说得对。
“封尚先生!”
封尚言闻言转头,看见炭治郎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谢谢您的关心。”炭治郎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封尚先生,那个……善逸的头被狛治先生扔进海里了……”
封尚言:?
“就是……我想知道,鬼应该不会淹死吧?”
曾经差点把自己淹死的封尚言:……
“不会。”
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炭治郎用力摇了摇头:“不是…善逸他不会游泳……狛治先生在船尾,善逸上不来。”
想起善逸就像是皮球一样砰的一下反复被狛治踢回水里,也亏得他现在是鬼,死不了。
炭治郎终究是不忍心好兄弟被狛治当皮球踢。
“嗯……那你把狛治叫来,就说是我找他有事。”
“好的!谢谢您!”
炭治郎可可爱爱地鞠了一躬,赶忙去救善逸了。
被可爱到封尚言:卡哇伊~
最后,狛治听是封尚言找他,转头就走了。
自闭的善逸身上沾满海水的腥咸味,颤颤巍巍地爬上甲板:“炭——治郎……救救……”
炭治郎眼里浮现出那么一丢丢怜悯:卡哇伊索尼……(真可怜啊)
炭治郎扛起仿佛失去灵魂的善逸赶忙安慰:“善逸,打起精神来啊!”
扛着鲨鱼路过的伊之助:“纹一怎么了?!哇哈哈哈哈哈……糕次郎,今天就吃这只本大爷的手下败将!大嘴鱼!”
……
晃晃悠悠了一个多月,踏上了坚实的土地,封尚言带着各自拟态成普通人的众人花了一天时间购置下了一处地皮,用魔法搭建了一座四层楼占地三百平的古堡,入乡随俗嘛,西式建筑也挺好看的。
此次出行共有10鬼,弥豆子独享顶层,善逸、炭治郎、伊之助住第四层,天元、杏寿郎、狛治住第三层,缘一、严胜、封尚言住第二层,封尚言按每个人的喜好建造了不同的房间,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和厨房、餐厅。
现在是十九世纪中叶——1947年,安然度过了到达异乡的第一晚,封尚言跟起的最早的缘一打了个招呼,拉着同样刚起床的严胜移形换影离开了。
严胜还是那套紫色羽织加黑色武士裤,入乡随俗换上合身黑色巫师袍的封尚言一挥魔杖给严胜披上了宽大的黑袍,给严胜带好兜帽,让严胜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袍里,从外只能看出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封尚言还硬是从中看出了那种身居高位的威严和稳重,外加一点点神秘的压迫感。
对角巷。
光怪陆离的各种景象,就连严胜都提起了兴趣,因为有黑袍笼罩,他睁着六只眼睛,通过通透世界透过遮住大半张脸的兜帽扫视着所谓的魔法世界。
安逸、懒散、羸弱、毫无威胁。
这就是巫师?
封尚言一头白发披散而下,一丝不苟,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一双紫藤花色的眼睛里是让人看一眼就会晃神的温和沉稳。
他穿着合身的黑色巫师袍,这在巫师界很常见,但那随和却尽显优雅的身姿让他像是某个高贵纯血家族的家主。
他身后跟着一个浑身都隐藏在黑色兜袍里,一眼看去仿佛是一个位高权重的贵族,却又像个随从一样总是落后一步于那位白发巫师。
奇怪的组合往往能吸引很多目光,当然,封尚言也不在意。
封尚言的目标不是对角巷,而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次拜访有些唐突,所以封尚言去古灵阁开了金库,拿了些金加隆,把钥匙给严胜后就去糖果店消费了。
不多废话,直接搬空 ,耶~
……
霍格沃茨变形课教授办公室。
一个褐色头发,瘦长高挑的中年男人有些惊讶的看向忽然燃起绿色火焰的壁炉,明亮澄澈的蓝色眼睛随着从壁炉里走出的两道身影而动。
最近没有拜访的信件。
蓝色和紫色的两双眼睛对视,一个不动声色,一个温温笑意。
“初次见面,邓布利多教授。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是封尚言。”
青年的声音低磁温和,让人下意识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相处,有礼谦和的人。
“……我是…继国…严胜,初次见面……邓布利多…阁下。”
黑袍人似乎不愿多说,而且说话语气像是老派贵族,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就说不上来的奇怪。
“没有打扰,啊……你们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要来杯热可可吗?还是其他?”
邓布利多很随和,神色如常的询招待客人。
“哈哈……我们来自日本,此次前来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