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嬅看着郑秀纹一脸花痴的模样,不停细数廖鸿儒的优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停,我不是问的这方面,我是想问鸿少心肠软不软?吃不吃诉苦卖惨这一套?”
郑秀纹闻言,眼睛一亮,兴奋道:“鸿少确实有点大男子主义,诉苦卖惨这招对他或许真有用。”
杨千嬅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兴致勃勃道:“那我就用这一招,即便她心如钢铁老娘也要把他变成绕指柔…”
接下来的两天,廖鸿儒就受到了杨千嬅的各种诉苦与卖惨,让他不胜其烦。
廖鸿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叫来了酒店。
天盛国际酒店,总统套房。
廖鸿儒看着面前穿着性感,略显拘谨的杨千嬅,嘴角微微勾起。
“你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在我面前就哑巴了!”
杨千嬅暗自打气,眼睛一闭一睁之间,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镇定从容道:“鸿少,不好意思,这两天给你带来麻烦了…”
廖鸿儒粗鲁的打断道:“我时间很宝贵,别说这些没有的,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杨千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道:“我想让你为我写首歌!”
廖鸿儒眼眸微眯,“想要歌可以,但有个前提,必须把我伺候好。”
杨千嬅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她没想到廖鸿儒会这么直接。
看着丰神俊秀的廖鸿儒,杨千嬅心底那点忸怩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立马上前抱住了廖鸿儒。
杨千嬅陪了廖鸿儒两天,然后双腿发颤的拿走了一首《处处吻》。
廖鸿儒怕再待在香江会金精而亡,连夜坐上了回京城的飞机。
……
时间如梭,稍纵即逝,一晃眼就到了除夕。
廖鸿儒还在被窝里酣睡,就被老爸给轰了起来。
“老爸,你干什么,一年到头就不能让我睡个懒觉吗…”
廖父板着脸道:“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想睡懒觉,赶紧给我起来。”
廖鸿儒满脸不情愿的起床了,一阵微风吹来,冷得得他直哆嗦,暗自搓了搓了手。
“冬天的京城真特么冷!”
廖鸿儒洗漱完毕,来到客套,发现客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大桌食物,有饺子、年糕、青菜豆腐汤、赤豆饭等等。
在中国,大年三十早上人们的主食选择有多种传统习俗。
在北方,大年三十早上吃饺子,以象征团圆和吉祥。
在南方,大年三十早上一般吃汤圆,象征着家庭团圆和甜蜜。
有的地方,早上会吃蒸年糕,寓意着新年的步步高升。
有的地方,早上会吃青菜豆腐汤,象征着清白和正直。
还有一些地方,早上会吃赤豆饭,寓意喜庆和红火的新年。
廖母热情的招呼道:“儿子,快来吃早餐。”
廖鸿儒故作惊讶道:“妈,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廖母得意道:“当然了,厨房阿姨都回家过年了,我不做谁做?
快来尝尝,看看老妈的手艺如何?”
廖鸿儒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廖母满脸期待的看着廖鸿儒,“儿子,味道如何?”
廖鸿儒一脸享受的模样,极其夸张道:“太好吃了,老妈你的厨艺太棒了,老爸娶到你赚到了!”
廖母笑容满脸道:“这孩子,就是爱说实话。”
廖父看着廖母脸上的笑容都咧到了耳根,暗自撇了撇嘴。
廖鸿儒见状,立马不满道:“老爸,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是觉得我说的是假话吗?”
廖母闻言,眼神犀利的看着廖父。
廖父义正言辞道:“别胡说,我老婆的厨艺是出了名的棒,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廖母脸色稍霁,冷哼一声,“算你会说话!”
早饭过后,廖鸿儒又被老爸指挥着贴对联。
上联:事业辉煌年年在。
下联:锦绣前程步步高。
横批:心想事成。
廖父面带挑眉道:“小子,怎么样?老子这毛笔字不错吧?”
廖鸿儒满脸惊愕道:“这春联是你写的?”
“嗯!”
廖父眼眸微抬,脑袋微仰,骄傲得一只白天鹅。
廖鸿儒竖起大拇指,不吝赞美道:“老头子不错哟,没想到你还是这一手。”
廖父一脸傲娇道:“小意思,老子会的东西多得去了,改天教你两招!
外面不都说你是大才子吗?给个评价呗!”
廖鸿儒装模作样的来回端详,不时的点点头,半晌之后,缓缓开口道:“笔法精妙,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有如行云流水,骨格清秀,点画遒美,疏密相间,布白巧妙…”
廖父眉眼带笑的拍了拍廖鸿儒的肩膀,“评价很中肯,你小子眼力劲不错。”
贴完对联,又在大门口挂了两个大灯笼。
忙完这些,廖鸿儒又主动跑去厨房帮老妈打下手,一年到头他很少在家,他打算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在家好好陪陪爸妈。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晚上。
除夕夜,阖家团圆,人们吃过团年饭,便围在了电视机前,收看《春节联欢晚会》。
八点整,春晚正式开始。
伴随着开场歌舞《大团圆》,朱军、周涛、程前、亚宁这四位年轻的主持人率先出现在了舞台上。
“过去的一年是团结的一年!”
“过去的一年是自豪的一年!”
“过去的一年是奋进的一年!”
“过去的一年是欢乐的一年!”
“在晚会开始之际,让我们向全国各族人民,港澳同胞,台湾同胞……”
四位年轻的主持人一阵哔哔,赵中祥、倪泙两位主持人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廖父吐槽道:“我还以为赵中祥和倪泙不当今晚的主持人了呢,没想到到最后才出来,看来什么地方都摆脱不了论资排辈的陋习。”
廖鸿儒微笑道:“老爸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人家这明摆着是在提携新人好不好?”
廖母好奇道:“干嘛要提携新人,赵中祥和倪泙不是主持得很好的吗?”
廖鸿儒解释道:“赵中祥和倪泙都多大年纪了,还能主持几年,不培养新人怎么办?”
廖父微微点头,“赵中祥都快六十岁了,倪泙也快四十岁了,是该培养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