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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上面提到祝香术,并无祝香术的口诀。

“三老祖,您老可知道这上面记载的祝香之术?”

“老夫所知也不多。”

三老祖缓缓道:“古籍记载,天地之初,最早上达天听之术便是这祝香之术。像轩辕族的祝由术便是由祝香之术衍生,至于祝香之术的秘法口诀,这世上恐是无人知晓了。”

“九天大陆自开天辟地以来已经不知经年,当年多少绝伦秘术之法皆已泯然于世,你想找这祝香之术,估计比破镇魂之术还难。”

“唉。”

韩明哲合上九阴密录,重重叹了口气,“去哪找破解镇魂术之法呢?”

三老祖也替林酥酥忧心,他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酥酥那丫头吉人天相,自会平安无事的。”

见韩明哲垂头丧气,他指着密室之中整齐摆放的其他书籍,“那里还有不少古籍,我们虽都看过,但时间久远,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你自己看吧。”

他挥挥手离开。

只是刚走出去,他又折返回来,“这些都不算是什么珍藏,家中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你带出去看吧。”

“好。”

韩明哲求之不得,麻利的将书架上的书都收进乾坤戒中,又去到自己大儿子的房间。

他也不多话,将成山堆的书籍拿出来,放下,旋即叮嘱道:“这是从你老祖那里拿来的,你好好看,我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像是有恶狗在身后追,他跑得飞快。

韩曜从容地将地上的书籍整理好,抽出其中一本,一目十行,快速翻阅。

茅山那边,莫雨行在看见一本《奇闻录》时,眼睛霍然一亮。

“西菱有奇木,名曰生骨草,其叶如柳,其本如鸟卵,食之生骨壮经。”

也不知小师妹食了会不会有效果?

不管如何,都得一试。

他立即合上书籍,留下一张纸签告知要去西菱之后,便偷偷出了茅山。

韩星儿来时,没见着人,只见着小几上的纸签。

“现在正值多事之秋,这孩子。”

她焦急地拿出传讯符给莫雨行发了一条讯息,让他赶紧回来。

莫雨行收到讯息,犹豫半晌,没有回信,径直往西菱的方向掠去。

西菱并非城池之名,乃是极西之地的一处禁地。

那里遍布沼泽,资源稀缺,一般甚少会有人去那里。

他刚离开没多久,荒天绝风尘仆仆回了茅山。

“老九,你回来了?”

老六看见他小跑着迎了上去,“你这次出行可有收获?”

“没有。”

“唉,正常。”

老六有些失望,后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像是镇魂术那般的东西,若非有天大的机缘,哪里轻易能得到。

又不是路边的野草,随意就能踩着。

“还是抓紧找轮回镜吧,语语既然派人送奠基石回来,自然也留了办法的。”他一个人絮絮叨叨:“与其在镇魂术之上费工夫,还不如在轮回镜上下工夫。”

“这要是方向跑错了,那可是一辈子都到不了终点的,我们该是重新换个方向了。”

荒天绝从他身边经过时,抬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你自己去玩吧,我有事找师父和师祖。”

“我知道他们在哪,我带你去。”

老六正无聊呢,刚好找到事情做,像是个小牛犊般朝着后院的方向冲去。

林震天与林向南本是在给那些个小弟子布置一个幻境作为训练之地,听得荒天绝的话,两人手中的动作同时一顿。

“你是说你在九阴山脉看见那群黑衣人了?”

“嗯。”

荒天绝微微颔首,“周围布满了阵法,我才进去,便被他们发觉,弟子不敢打草惊蛇,就先回来了。”

“他们的老巢居然在九阴山脉?”老六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又不是鬼修,是如何抵挡那里的死气的?”

林震天冷然道:“怪不得行迹无人知晓呢,原来是躲在那里。”

九阴山脉原本就是隶属司徒氏管辖范围,且若非鬼修,一般人甚少会去那里,便是去也是去靠着东边的极阳之地。

林向南忖度片刻,“极阴极暗之处最是适合养蛊,想来他们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那里。”

“爹,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窝点,不如趁着敌人未觉之时,将他们一网打尽!”

林震天眸光杀意迸射。

从他们回归九天,这司徒氏便盯上了他茅山,还意图嫁祸给轩辕族。

要不是轩辕九星听信一则虚无缥缈的预言,着了司徒氏的道,也不至于轻易就此覆灭。

这个祸害一定要除,而且必须要连根拔起!

老六很是有自知之明地道:“此事仅凭我们茅山几人怕是难以成事吧?”

“仅凭我茅山几人定然不可。此事我会与林家与韩家商量出个对策来。”林向南皱眉看着林震天,“趁着还有时间,赶紧多炼一些阵法与灵符出来备用。”

他知道安稳的日子怕是没有几天了。

“我这就去办。”

林震天说风就是雨,拔腿要走,被林向南喝住:“将这个幻阵布置好再说。”

“哦好。”

林震天又风风火火地拿起阵石开始布阵。

没过几日,钱金金风尘仆仆的回了家。

他听了林震天的话,特意乔装打扮之后,绕了好大一个圈才偷偷回来。

“金金回来啦。”

老六不在,白又白像是一道流矢急掠而来,学着老六的口吻同钱金金打着招呼。

“嗯。”钱金金弯腰将白又白抱了起来,抚摸着它身上柔软蓬松的兔毛,温声问道:“老祖宗还有师祖师父他们呢?”

白又白抬起爪子指着后院的方向,“你师祖和老祖宗在后院呢。”

“我师父呢。”

钱金金复又问道。

“你师父剜骨救你大师伯,自己现在无法融合老六的神精,又被镇魂术镇了魂魄。”白又白耷拉着耳朵,直叹气,“唉,惨啊!”

钱金金闻言心中一滞,“老祖宗能救师父吗?”

“暂时不能。不过,大家都在想办法呢。”

“我去后院。”

钱金金将白又白放了下来,径直从小牦牛身边走过,连个余光都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