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太快,苏恬汐刚发现情况的异常,来不及做出反应白宴已经被摔在地上。
!!!!
苏恬汐惊了!
这身手未免太好了趴!
不对!
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啊!
苏恬汐惊呼着跑过去:“爸爸!”
她蹲下来扶起白宴,正准备向对面的女人道歉。
抬眸看到女人的脸,
苏恬汐怔住,
好漂亮的姐姐啊!
怎么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应盈很讨厌肢体碰触,除了两个闺蜜,她无法接受其他人碰她。
哪怕是不小心的肢体接触,也会让她有不适感。
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拉了她的胳膊。
应盈皱着眉头,漂亮的脸上寒霜满布:“道歉!”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冷的惊人。
“姐姐对不起!我父亲不是故意的。”
苏恬汐态度很诚恳:“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甜美的声音落在耳边,瞬间抚平应盈的怒气。
她转过身,视线落在面前女孩身上。
刚才只顾着看那个神经病,没有注意到这个漂亮女孩。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是神经病的女儿。
真是可惜了!
“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应盈拉着夏静怡的胳膊:“静怡,我们走吧!”
白宴摔得头晕眼花,缓过来后听到她要走,飞快的握住应盈的胳膊:“你不认识我了?”
“松手!”应盈眸子里闪烁着怒意。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你不认识我?”
二十年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
白宴扑过去紧紧抱住应盈。
应盈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身体被拥入到炙热的胸膛内,冷松的香味顷刻间漫过来,侵入鼻腔,麻痹她所有的动作。
应盈知道现在应该推开他,但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冷松的味道像是有魔力,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
“韵韵,我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颤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应盈突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扎在心口上,泛着细细密密的疼痛和酸楚。
她眼圈瞬间红了。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心脏会疼?
她到底怎么了?
“爸爸!”苏恬汐扑过去拽住白宴的胳膊:“您……快点放手啊!”
“汐汐,这是你母亲,我终于找到她了。”
白宴激动的声音发抖。
他找了二十年,终于找到爱人。
苏恬汐震惊,“这……这是母亲?”
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她这么大的女儿啊!
夏静怡怔怔的看着闺蜜:“盈盈,你有个女儿?”
应盈回过神,又羞又气:“神经病啊!我都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女儿?”
她捏紧拳头,怒视着白宴:“你这种搭讪的手段很下头,现在就给我滚,别逼我动手揍你。”
夏静怡知道闺蜜的厉害,真要是闹起来这事不好收场。
她对苏恬汐说:“汐汐,你父亲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父亲一直在寻找母亲,找了很多年。他是太过思念母亲才会认错人。”
苏恬汐立刻道歉:“今天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自己的老婆,我不会认错。”
这二十年白宴期盼着可以找到妻子,现在人找到了,但妻子却不认识他。
沉重的打击让白宴眼眸通红,他紧紧握住应盈的手腕:“韵韵,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白宴……”
他将苏恬汐拉到身边:“这是我们的女儿。”
出门逛街被又拉又抱,现在还要强行认亲。就是脾气再好也会爆发,更何况应盈原本就是个火爆性格,她扬起手就想揍人。
但在对上男人拉满血丝的眼眸,看到他眼睛里的期待时,心底的怒气突然化作浓浓的心酸。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应盈心慌意乱,声音都在发颤:“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结过婚。”
她试图甩开白宴的手,但男人的手指就像是铁钳,甩了几下竟然纹丝不动。
“你!给我松手!”
应盈眼神像是能杀人。
夏静怡在旁边劝道:“白先生,你应该是认错人了。盈盈她没有结过婚,她不可能是汐汐的母亲。”
苏恬汐一直觉得她说话怪怪的,再一次听到她精准喊出自己的名字,她恍然顿悟:“您认识我?”
夏静怡:“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见面。我是盛以琛的母亲。”
苏恬汐:!!!
应盈震惊的看着闺蜜:“这个小可爱是你儿媳妇啊!”
夏静怡发现,苏恬汐某些细微的表情与应盈极为相似。
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出苏恬汐容貌中有着应盈的影子。
像白宴,也像应盈。
这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两个人生出的女儿。
夏静怡常年生活在国外,虽然没有陪在儿子身边,但对儿子的事很上心。
她时常和盛以琛通电话,从儿子这边听到很多关于苏恬汐的事情,也知道苏恬汐认回亲生父亲。
在盛以琛的描述里,白宴不像是随便乱来的流浪无赖。
突然跑来认亲,这里面肯定有一些缘由。
想到应盈失踪的那三年,夏静怡问道:“盈盈,你确定没有女儿?”
三年足够结婚生女了。
应盈皱着眉头:“真的没有!我没结婚,没生过孩子。”
她视线落在白宴身上,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就算是结婚,也不可能找这种人。”
白宴怔怔的看着她,
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字不错的话。
当年韵韵也是这么说的。
他不会认错人,这绝对是他的爱人。
可为什么再见面,她却不认识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韵韵变成另一个人。
“与我朝夕相处的妻子,给我生下一个女儿,我不可能会认错。”
白宴笃定的语气,让应盈产生自我怀疑。
可记忆是连贯的,她的人生里并没有这个男人参与。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根本不认识你!”
白宴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她和记忆里一样的漂亮,连生气的表情都不曾变过。
他的人生被她填满,可她却不再记得他。
苏恬汐拽了拽白宴的衣服,声音很轻的说:“爸爸,拿结婚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