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就先不复。”上官爵似笑非笑的把她又搂在怀里,先稳住她的心在说,反正已经说出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会霍楠溪才注意到上官爵只穿了一条短裤。
男人的背宽大厚实,沟壑分明,一身幽美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走动舒展,十分具有优越感,尤其是那结实的臀和修长有力的双腿以及那倒三角的腹肌,浑身的荷尔蒙都快溢出来了。
霍楠溪瞬间屏住呼吸,这人为什么身材能好到这个地步,一年多的时间不训练了还能保持这种最好状态,一想到刚刚男人的健硕攀附在她的身上,霍楠溪甩了甩头,赶紧把脑子了不该有的画面给甩掉。
肌肉记忆诚不可欺,她现在又酸又软。
上官爵放好东西后,看着都快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心里柔软得不行。
“满意你看到的吗?”上官爵摸摸她的脸颊,看着她笑了出来。
原本有点困意的霍楠溪无语的睁眼,“不满意,没有我儿子好看。”
这臭男人,给他点好脸色他就上房揭瓦了。
“儿子好看不就是说我好看了,毕竟是我的种。”上官爵也不恼,夸儿子就是在夸他。
想到那两个臭小子,既头疼,又开心。
“先别睡,吃了饭再睡。”上官爵想把她抱起,被女人拒绝了。
她撒娇着,“不,我累。”
折腾了那么长的时间,上官爵又怕饿着他,轻哄着,“乖,吃一点就行,好不好。”
霍楠溪裹着被子转身,给男人留了个黑乎乎的后脑勺,明确的拒绝不吃。
上官爵想了一会,由着她,等她睡醒了再说。
第二天。
上官爵去暗夜接孩子,周末的时间,再不去接他们估计要闹脾气了。
上官爵起床的时候,霍楠溪还在呼呼大睡,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硬生生的被他叫起来吃饭,这会困得不行。
“乖,这几天先呆在家里,孩子和工作上的事情交给我。”霍楠溪哼唧哼唧的,上官爵抽出被她脑袋压着的手,亲昵的在她的发间吻了吻,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嗯,你把他们接回来。”霍楠溪闭着眼,但还是记得和他说。
“好,我知道。”上官爵哄着她,等她又真正的睡着之后才收拾好自己。
暗夜。
司徒蔚一行人满意的看着训练场上的两个小家伙。眼中的赞赏和骄傲溢于言表。
上官爵双手插兜站在他们的身旁。
穆荣航拿起放在一旁的咖啡,盯着他,语气戏谑着,“我还以为你还要过个一个星期左右才来呢。”
上官爵斜视他一眼,“这一年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要是觉得辛苦的话让泓玺和泓靳做我的儿子就好。”顾霖昊趁热打铁。
有了这两个小子,以后彻底的摆烂都无所谓了。
司徒蔚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难怪给泓玺泓靳洗脑了一年都洗不成功。”
顾霖昊这么一听他说,瞬间急了,“做不了儿子,以后我生个女儿让他们俩其中一个做我女婿,天天叫我爸爸。”
慕荣航拍拍他的肩膀,对着他道,“格局放大点,生两个女儿。”
然后又道,“不过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老婆都没有,女儿更加不可能。”
“不过,爵我们都做好你不醒来的准备了。”
“怎么你就……毕竟可是给你下了极大的危险,99%的概率醒不来,这才一年的时间,我佩服,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上官爵看着赛场上的小家伙,思绪飘远。
怎么做到的,大概是那个小女人每天在他的耳边不停的说话,每天照顾他,不忍她辛苦,两个臭小子天天刺激他在他的耳边说着要把妈妈给嫁出去的时候,他就发誓自己一定要醒来。
本来两个臭小子已经对他不上心了,这要是再不醒来,哪天他醒来,老婆和孩子都没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现在可能还在睡觉的小女人。
上感觉俊俏的脸淡出丝丝的笑容。
“她舍不得,她爱我。”上官爵回答。
“你可吹吧你,你和溪溪之间的事情又不是不知道。”顾霖昊可不相信霍楠溪这么快就原谅她,那个小哭包表面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可记仇呢。
小时候跟她玩的时候,就吃了块她的冰激凌,记恨他了好久,后来还是他主动给她买了,才原谅他。
“臭老头,你来了。”两个小家伙结束训练,出来就看见上官爵,非常的开心,就是因为他醒了,所以这两天他们训练得非常的用力,争取更多的时间回家。
“妈妈呢?”上官泓玺和上官泓靳扫视了周围一圈,没有看见霍楠溪,肉眼可见的失望。
上官爵一把将他们抱在怀里,让他们坐在他的手臂上,“妈妈在家,爸爸来接你们回家。”
两个小家伙一身的汗,司徒蔚他们三个跟在他们的身后。
上官爵孩子放在身上,转身跟他们说道,“后面再聚,组织里的事情需要再辛苦你们了。”
几人摆摆手,“兄弟之间,没什么辛苦的,以后再聚。”
说完各自上了自己的跑车,扬长而去,图留给上官爵三道车影。
车上,两个小家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上官爵。
两个小家伙脸上的汗珠一点都没擦。
上官爵拿过车上的纸巾,温柔的给他们擦掉,摸了摸他们的后背,全是汗水。
“把衣服脱了,等会感冒。”
上官爵对他们非常的担心,严格虽严格,孩子的健康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两小家伙也乖乖的听话,好在来的时候给他们一人带了一套衣服。
“自己换还是爸爸帮。”
上感觉让他们自己选择。
兄弟俩快速的拿过上官爵手上的衣服。
然而,就是上官泓玺脱衣服的瞬间,上官爵肉眼可见的看到他的腰间有一个伤疤,还淌出细细的脓水。
“泓玺,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伤口可不小。
男人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黑,但想到孩子可能会害怕,收敛自己的冷气,“告诉爸爸,怎么伤到的。”
按理说,就算怎么训练,不可能伤成这样,这样的伤口肯定是利器伤到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没事。”上官泓玺淡淡的回答。
这点伤怕什么。
“伯伯和叔叔他们知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上官泓玺看着上官爵,害怕他在询问下去。
“泓玺,爸爸想听你说真话。”
他这个大儿子的性格很像他,什么都不想让别人担心。
“没事,男孩子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