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早就来到了出事的地点,
他使用了乾坤大挪移符咒和天雷符咒,教训了这帮孩子。
教室里,邱梓桐看了一恨万刚和苏蓉,她伤心地转过身,慢慢的走出教室。
看着邱子桐,走进黑暗中,万刚在背后喊道:
“梓桐,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别走啊。”
邱梓桐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走到走廊的尽头,幽暗的灯光中,一个男人微笑的走到她面前。
“何来,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救了我。”
“你没受伤最好,如果受了伤,大伯肯定不会饶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我送给你的玉佩告诉我的。”
邱梓桐从脖子上取出玉佩,她低头一看,玉佩已经裂开了。
“这块玉佩没用了,我再送你一块吧。”
何来又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了邱梓桐。
“是这个玉佩救了我,对吗?”邱梓桐惊奇地问何来。
“可以这么说,这个玉佩就是保平安的法器,只要你随身携带,就不会轻易受到伤害。”
“这么神奇,太玄乎了吧,你真像个神棍。”
“好了,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以后这么晚,就在家里待着,现在外面这么乱,别到处乱跑。”
“还有,找对象要擦亮眼睛。”
“喂,我是姐姐,知道吗,还用你来教训我。”邱梓桐不服气的瞪着何来。
“是的是的,你是姐姐,大姐啊,行了吧,赶快走吧,我还忙着呢。”何来哄着邱梓桐。
何来骑着自行车,送邱梓桐回政府大院。
一路上邱梓桐一声不吭的坐在车上。
“谢谢你,何来,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没命了。”梓桐突然发声。
“我说姐姐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谢了,你以后长点心吧。”
“是啊,姐姐让你看笑话了,三年了,三年的感情却变成这样。”邱梓桐伤心地说道。
“梓桐姐,别伤心,不值得,你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找不到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老姑娘了,嫁不出去了,这样也好,我不找了。”
“也不用那么悲观,好的男人大把,说不定过几天你的如意郎君,身披五彩霞衣,脚踏祥云,来找你。”
“那是孙悟空,你就知道取笑我。”
“好了,梓桐姐,想开点,日子还是要过的。”
“其实我早想开了,走出那个教室,我就想明白了,只是可惜了那三年的时光和付出的感情。”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事情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哎哟。”
一个男子痛苦的呻吟声传过来。
何来的神识时刻警惕着,他不可能撞到人。
他神识外放,在他的右侧的街角里,有一个人正躺在那里。
何来推着车和梓桐一起朝那人走去。
打开手电筒,一个年轻的男子正躺在地上,满脸是血,他正努力的撑着上身坐起来。
“救救我!”男子虚弱的喊着。
何来停好自行车,走上前去,对男子检查一番。
男子双小腿骨折,头部皮外伤,胸骨两根肋骨骨折。
“谁这么狠啊,把你打成这样。”何来痛心的说道。
“我学生。”男子痛苦的说道。
“这帮孩子下手太重了,这是多大的仇啊。”
“没有什么仇,只是劝他们不要打人,结果我也被打了。”
“忍着点,我先帮你接骨头。”
“尽管来吧,反正痛了这么久,已经麻木了。”
“梓桐姐,你帮我打着手电,在这里等一下。”
“我去找点东西。”
何来从空间拿了几块竹片和布条,走到男子面前。
正骨,上药,上夹板,何来很快帮男子固定好小腿,
两根骨折的肋骨先正骨后,采用外固定法上药固定好。
何来轻轻的抱起男子,跟着梓桐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值班医生帮男子把脸部清洗干净,处理好男子的头部皮外伤,并为他办理了住院手续。”
何来这才看清这个男子,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年龄大概二十七八,短发,睿智的眼睛炯炯有神,眉毛浓黑,鼻梁坚挺,鼻头肥厚,一张国字脸,此人一看就是官运亨通之相。
“我叫张文清,是xx大学的教师,谢谢你们救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
“我叫何来,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不用客气。
这是我堂姐邱梓桐,他也是个大学教师,他是教汉语文学的。”
“何先生,要是没有你,我今天晚上可能要死在那里了。
还是要麻烦您,帮我打电话通知我家人。”张文清说了一个电话号码告诉了何来。
何来走出病房,去通知张文清家人。
“你的小名是不是叫张狗蛋啊。”邱梓桐突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张文清非常吃惊的看着邱梓桐。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个叫蚯蚓的小姑娘。”
“当然记得,那个小姑娘特别讨厌蚯蚓,所以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蚯蚓。”张文清开心的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
“不过,她没待多久,他就随部队转移走了。”
“我就是蚯蚓,好你个张狗蛋,外号是你起的。”邱梓桐假装生气的瞪着张文清。
“啊,你是蚯蚓,这世界也太小了,想当年你还是一个流鼻涕的小丫头,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天天穿着个开裆裤,光着屁股到处跑。
有一次,你不小心摔坐在牛屎上面了,坐在牛屎上哭了半天呢,哈!哈!哈!”
邱梓桐也开心的回忆着童年的趣事。
“好汉不提当年丑事。”张文清尴尬的说道。
何来打完电话后,走进病房看的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
“何来,你不知道哎,我们两个小时候还认识呢。”邱梓桐兴奋的拉着何来。
“真的这么巧,你们两个还真有缘分。”何来调笑的看着两人。
“是啊,太巧了,这么久了竟然能遇上。”邱梓桐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声。
“张大哥,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的家人应该很快就来了。”
“真是麻烦你了,都快天亮了,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张文清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何来。
“等你家人来了,我们再走吧,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了。”
“对了,我今天给你上的续骨药,从明天开始,你的骨折部位会很痒的,
你一定要忍住,等痒过后,你的骨头就会长好。
我给你留个厂里地址,到时候你去找我复查,这个很重要,否则将来会成跛脚的。”
“好的”
随后三人熟络的聊起来,张文清是教哲学的,他是哲学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
今天,仗着自己是军二代,企图阻止学生打老师,没想到他自己也被打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一对老年夫妻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