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想男人的时候,想你的时候,你就在心里。”
陈盼月伸出一只手,抚摸上紫铩羽的脸庞,“羽儿,心里面有牵挂的人是很幸福的事情。”
“没有牵挂,是一种孤独,寂寞的状态,像是广袤无垠沙漠里的一棵胡杨。而有牵挂,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同样也在思念自己,这种感觉很幸福。”
尤其是身在异世这么久了,她还会想起自己在现代的家人。
仿佛现代才是自己真正的家,而她是流浪到这个陌生世界里,再也回不去。
身边的人越多,她才没有被这种孤独,寂寞,吞噬内心。
人是忍受不了孤独的动物。
尤其是灵魂上的孤独,不被人接受,不被人理解,不被人接纳,一个人,无聊……会从精神上击垮这个人。
想起自己曾经关注的up主,因为孤独而选择自杀。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孤独到底是什么,而现在她才明白孤独的可怕之处。
而人要摆脱孤独,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事情去做,让自己忙碌起来。和人群接触建立友情,爱情,以及亲情,制造牵绊。
“我说的是想睡男人的时候。”
紫铩羽就这样端视着陈盼月,像是个和人据理力争的孩子。
陈盼月嘴唇忍不住抿笑,“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她凑到他耳边,看着他白皙诱人的脖子上一处鲜红的草莓印。他身上真的很适合被种草莓啊,被嘬出一块粉红色,白里透红,像是掉落进雪里的红梅花瓣美不胜收。
陈盼月压低声音说,“当然有啊。”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上头,特别想要看男人的裸体,脑袋里想一些令人面赤耳红的事情……”
在现代时,大姨妈前后,总会按耐不住看一些社会主义小h文,后来明白是受激素影响。而来到这边,她想一定也有激素影响女人的身体。
女人也需要性。
紫铩羽瞳孔地震,微微张大。
“你真的去找军妓了?”
“你……”
“没有,没有找军妓。”
紫铩羽冷冽地扫视过她,“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和女人?”
陈盼月听到这个猜测,不由笑起来,她抚摸上自己鼻梁,摇摇头。
而这笑容,看在紫铩羽眼里却意味不明,实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不仅猜测起来,师傅说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生物,她一定会找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如果她不找男人,也有可能找女人。
当她知道女人可以和女人那个的时候,他呆住了。
紫铩羽的目光如同利箭,如同寒冰。
他眼里的陈盼月已经被他用眼神射成窟窿,坠入了冰窟,恨不得将她一掌击碎。
忽然,陈盼月抬起头,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紫铩羽身上的怒气刹那间消失殆尽,他惊讶地看向她。
“那如果忍不了了呢?”
陈盼月又贴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紫铩羽静默了。
他看了她一眼,想要完全相信,心里又有几分存疑。
陈盼月拥住他,亲亲他:“羽儿,我是直女,不要胡思乱想。”
“如果因为欲望这点肮脏之事,而玷污了我对你的感情,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陈盼月身边多了一位戴着围巾遮住下半张脸,也掩盖不了她清秀容貌,气质过人的小兵。
有人说是她从军营里提拔上来的。
有人说她救过陈将军的命。
见到两人亲吻拥抱的人说,陈将军转性了,竟然把目光瞄向了女人……
“太可怕了!将士们,我给你们说,陈将军竟然和一个小兵在一块洗澡,洗着洗着抱到床上去了……”
“我刚才送文书,不小心看见了。”
“好可怕啊,完了,她要是看上我怎么办?我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好危险啊。”
“她,她竟然……这……也太荒唐了……”
马副将摸了摸自己双下巴多出来的肉,“这也很正常吧。”
“给大人看的一些避火图里不是就有女人和女人吗?还有那些器具,铃铛,发明出来也是为了女人和女人玩的。”
有人开始请教这位资深元老,“这女人和女人什么感觉呢?有意思吗?”
“马副将可否传授一下经验?”
马副将笑着说,“没试过。”
“但是女人和女人在一块说不定会玩得更尽兴,时间更长。”
“这……女人没长男人那玩意啊,怎么玩……”
马副将摇摇头,笑眯眯地说,
“不知你们可曾知道历史上有一位太监,他不能人道,却是女帝最宠爱的男人之一。传说他擅长以舌头书写草书,再就是他有一双女人都欲罢不能的巧手。”
“这……这也可以吗?”
“这当然可以。”
“原来这样也可以啊。”
一位女兵站起来说,“看来取悦不止一种方式,受教了。”
得知耶律楚成了陈盼月身边端茶倒水的下属,貌似没有碰他。
南宫婉招招手,叫对面的人过来,凑到她耳边悄声说,“继续监视她和耶律楚。”
“如果发现她和胡人有联络,第一时间禀报我。”
“还有,不要声张。”
“是!”
那人离开之后,南宫婉捏紧了手中的玉质茶杯。
要想陈盼月为自己所用,必须攥住她致命的把柄,讨好她送美男珠宝是没有用的。
如果没有把柄,就制造把柄。
她一定要在这场皇位争夺战中胜出!
走进厨房里,耶律楚端起茶水转过身准备给陈盼月送去。忽然,一位醉酒的士兵嬉笑着拦住了他的去路。
“听说,胡人男子那里更大,是不是?”
“掏出来给我们看看!”
“对,亮出来看看!”
旁边也有士兵跟着起哄,“哈哈哈哈”
“之前玩过一个胡人男子,真不错。”
“这位王子一看也不错,长势很好。”
一众色眯眯的凝视,油腻的目光粘在耶律楚身上,他只想赶快逃脱!
耶律楚抓紧了手里的茶盘:“让开!这是给陈将军的茶,我现在就要送去!”
“现在,我是她的人。”
“陈将军的人?你不过是一个侍卫而已,她都没有碰你,你算什么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