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见到画好的画,欣喜地拿在手里看了许久,赞叹不绝。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还是你会画,不愧是画仙!”
“陈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画吗?”
陈盼月神色淡然,不卑不亢,“不知。”
南宫义走过去见到画上的人,不禁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害羞道,“天,陈姑娘,你竟然把我画得这么美?”
“这真的是我吗?”
画上男子眉眼倾城,南宫义接过小柳递过来的镜子对比看自己脸上的五官,怎么感觉他有点不如画上的人美。
见到南宫义高兴,王小姐心情非常好,她伸手搭上陈盼月的肩膀。
“那是因为你很会捕捉神态,并且能用你手中的笔精确地描绘出来。”
陈盼月有种被高中严肃的班主任夸奖的错觉,伸手摸摸鼻头。
王姐继续娓娓道来,“很多人画的很精致,却呆板生硬,没有神采。”
“有些人寥寥几笔有神,却失去了应有的美感。”
“你是我目前见过两者兼容最好的一个。”
陈盼月拱手道:“王小姐真会夸人,多谢你的赏识,在下不过一个穷画画的而已。”
现在的她已经对彩虹屁免疫了,不管是出自谁的口。
旁边的小柳好奇拿起桌上的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惊奇不已。
她定了定心,笑着将书递到王小姐的面前,“陈姑娘真是有才华,竟然将文字如此归纳总结……”
王姐接过来,看了一眼,严肃地皱紧眉心。
翻开到第一页,又往后翻了几页,均是从上到下认真地阅读过去。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显然受到的震动不小。
“陈姑娘这是你写的书吗?为什么只有更像是一本文字归纳。”
陈盼月点头,“正是一本说文解字。”
“为什么你会这样做?”
陈盼月依然用了之前的说辞,说是拿来给教家里兄弟姐妹读书用的,自己的夫郎大乔顺手帮忙装订好了。
“如此详细的文字介绍我还是头一次见。”
南宫义探过脑袋看了一会,惊叹:“就算是内阁大学士,也想不出这样通俗易懂的方法……”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用手捂住嘴,一脸的无辜:“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哎~我的意思是陈姑娘堪比国子监的那群人……不对,我是说陈姑娘真的很有头脑。”
王小姐定定盯了他一眼,南宫义乖乖闭上了嘴。
王小姐唇瓣拉开一抹笑容,“家母在京城中做官,内人才会如此说,陈姑娘不要见怪。”
陈盼月点头,“不会。”
陈盼月实在太镇定了,镇定到王小姐觉得这不是她一个小女孩应该表现出来的一面。
年轻人遇到超出认知自己范围的事物,不都应该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吗?
她像是看过了世间繁华,什么都难以让她脸上的从容破裂。
这样能为教育事业作出贡献的人才不收进朝廷做官,实在可惜。
“陈姑娘,可有考官的打算?”
王小姐看着陈盼月,眼里满是浓厚的兴趣。
“暂时还没有,等我家中夫郎生了再决定。”
王小姐听闻有些不解,“为什么非要等你家夫郎生了?”
陈盼月面露愧疚,“之前他受了很多苦,我想多陪他一些时日,而且他的身体不好,我实在担心。”
“这并不影响你读书,何况,要考试还得从乡试一步步考过来……”
话刚出来,王小姐就觉得这样做太慢了,最少得等一两年,怎么样才能破格录用?
再一细想,现在朝中职位上几乎都有人,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职位才能留在她京城。
“陈姑娘。”
王小姐端出了长辈的姿态,传授经验。
“当初我和你一样,也是年轻,也容易掉入男女情长。但是女子的事业才是终生的,考取功名,是女子的大事,宜早不宜迟。”
“做官不比打仗,打仗是几年在边关不回家,考官在家里读书也可以陪伴家中夫郎。”
一整个下午,王小姐都在用自己的人生阅历,讲述考官的种种好处,讲述京城的繁华,又说女子的志向就应该是修身齐家平国安天下。
陈盼月从书房出来,太阳已经西斜,和王姐等人一起用了晚饭。
天完全黑了。
陈盼月站在房间门口想了一会,今晚该去魏流芳那里。可大乔刚刚怀上,她决定先去看望大乔一番。
“妻主,我不碍事。”
大乔说完,难受地又想吐。他俯下身趴到盆上张嘴吐出一口秽物,小乔给他端水漱完口递上了帕子。
陈盼月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怀孕真的很辛苦,没想到你孕吐反应这么强烈。”
大乔摇摇头,“能为妻主孕育孩子,我很幸福。”
小乔端着盆出去了。
大乔伸手抓住陈盼月的手,扬起脸请求,“妻主,我有一事相求,就是小乔的婚事。”
“他年纪也不小了,希望妻主能帮他找一门好亲事。”
“如果妻主喜欢他,也可以……我实在不忍心见到他嫁出去被人欺负。”
“此事,我记下了。”
陈盼月亲吻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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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流芳伸手帮陈盼月脱下外衣,露出了肩膀。忽然,女子掐住他的腰,直接俯身强势压下来。
他的身心立刻酥麻了。
陈盼月亲亲他的脸颊,最后张嘴吻住他的唇。
她上面吻得极近温柔,令他迷醉地闭上眼睛。手却粗暴地伸下,抓住唯一把柄,将其驯服。
最终,她收留他,让他来到最紧密的归处。
“你今天好香啊。”
陈盼月鼻尖还是魏流芳脖子上的味道。
小呆瓜用了什么香料,淡淡的,某种花的味道,很是好闻。
魏流芳脸上渐渐布满红云,声音却在不由自主地走音,往上飘荡,“妻主~喜欢吗?”
“嗯。”
“王姐来了,你一直照顾大乔,辛苦了。”
“不辛苦……嗯”
魏流芳搂紧了身上女子。她简直是恶魔,故意在这种时候问话,明知道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他一直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这种事,慢慢地次数多了,也体会到其中乐趣。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