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月抬起膝盖,用力顶上银千尘跨间,不料被他抓住了腿。
陈盼月恨极了现在武功倒退的自己。
如果她的武功还在,她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就范。
银千尘看出陈盼月反感自己触碰她,顿时眯紧了眼睛。
“你们女人不是长得好看,都可以吗?”
“你嫌我脏?”
陈盼月瞪着他:“别把我和别人相提并论!”
“你现在可以滚了!”
银千尘嘴唇勾起了微笑。
他垂着眸,声音像是寒潭一样刺骨:“被人强迫过,是不是就脏了?”
陈盼月冷冷看着他:“你是紫铩羽的师父,你疯了?”
银千尘的笑容越加明显。
“师父?”
“你不是说不在乎羽儿了吗?”
“现在为什么还在意我是他的师父?”
陈盼月大骂:“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老男人!”
银千尘改主意了。
他想羞辱她。
银千尘绑住了陈盼月的双手,点了穴道,拽住她的小腿拉开。
指腹覆盖到一个地方。
勾,划,摩挲
看到她挣扎厌恶的表情,他心里荡漾起了一层又一层喜悦。
原来欺负一个弱者,是这样令人愉快的事情。
一尾带鱼钻进了从未踏入过的石涧缝隙里,发现前方漆黑一片,开始前后摆动着身体往出钻。
鱼儿往前探索,拼命的游,不停地触碰到周围红宝石一样的珊瑚礁。
为了活下去,找到出路,鱼儿来回地游荡。
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反复地寻找,终于从迷宫一样的狭窄地方钻出来了。
“这是什么?”
银千尘把手举到了陈盼月面前。
他指尖悬挂着一滴燕窝样浓稠的白色。
“你在这里过得这样滋润?”
“有男人睡,有人伺候,完全不顾羽儿的安危?”
陈盼月冷眼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给我滚!”
她这样冷漠的表情越发想让他逼她就犯,臣服于他。
突然,银千尘疯了一样抱住了陈盼月双腿。
该死,他的脸竟然贴了上来。
接下来,陈盼月震惊地瞪大眼睛,完全说不出话了。
紫铩羽,不,紫寒钰。
她要想想,是谁带走了紫寒钰,是谁最有可能?
当时元宵节他们一起开心地游玩,和南宫婉一起在船上……
shit!
该死的舌头!
她一动也不能动。
不,她为什么要担心紫寒钰的安危?
他可是紫铩羽的弟弟。
不对,紫铩羽是紫铩羽,紫寒钰是紫寒钰。
他又没有害她。
他是因为自己才不见的。
她一点都不想和这叶炫镜,银千尘有任何感情牵扯!
陈盼月张嘴喘息,用力突破身上的穴道,却闭紧眼睛忍耐起来。
迷路的红鱼掉入了珊瑚礁里,柔软滑溜的身体在狭窄的珊瑚缝隙里挤来挤去,冲击出一道道波纹。
那红鱼跳跃着,弹射着,却误入了珊瑚深处。
过了一会,陈盼月终于冲开穴道,大喘着粗气,一脚踹开了腿里的男人。
“你这个疯子!”
银千尘舔掉唇上的银丝亮泽,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静,以闲散的面容看陈盼月。
“你还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潮汐迭起?”
“你的身体可不会说谎。”
“现在我和你有了接触,你是不是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