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的意思很明显。
陈盼月在思考怎么委婉拒绝,怎么张口。
南宫婉抓住陈盼月的右臂,笑得亲热。
“泫若是难得的佳人。”
“帮你研墨,你定能有更多的灵感创作。”
南宫婉拍拍陈盼月的手臂说:“他现在还是个雏儿。”
“从小在府中干干净净长大。”
“皇姐皇妹要了几次,都想讨去,本王都舍不得。”
“佳人配才女,才不浪费!”
“怎么样?”
“他不仅会跳舞,会弹琴,也会唱歌。”
“唱歌不比仙儿泪儿差。”
陈盼月思考着,用手挠了挠头发,然后看着南宫婉问:“王爷是想送我一位男侍啊?”
南宫婉笑道:“送过去就是伺候你的。”
“你想让他做什么都行。”
陈盼月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泫若,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熟的紫寒钰,手搭在自己另一边支起的膝盖上拍了拍。
端茶倒水也行。
谁说南宫婉的男人不能端茶倒水?
就在家里当个打杂的。
这次回去之后,她想给家里挑一个洗衣服打扫卫生的,一个砍柴的,以后彻底从家务中解放大乔和小乔。
培养他们成为自己得力的助手。
见到陈盼月点头,南宫婉开心极了。
她起身走过来,搂住陈盼月的肩膀,亲昵地靠在她耳边笑道:“陈姑娘。”
“本王只想要和你交个朋友。”
“泫若算是给你画画的酬金。”
陈盼月听闻微微一笑。
“王爷直接给我金子,我更喜欢。”
南宫婉摆摆手:“谈金子,就俗了。”
“本王觉得泫若比金子要珍贵的多,所以才送你泫若。”
陈盼月无可奈何地说:“若是泫若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我这人最不喜欢强求。”
南宫婉听闻,对泫若招手:“过来。”
泫若走到陈盼月面前,盈盈一拜,低着头。
“本王把你送给陈姑娘,你可愿意?”
泫若垂着头,说:“奴愿意。”
“只要是王爷的命令,奴愿意付出一切,在所不辞。”
南宫婉满意地点头。
“看到了吧,泫若愿意。”
“等到你离京的时候,我让泫若跟你回去。”
然后,南宫婉对泫若嘱咐:“到陈姑娘家里后,照顾好陈姑娘。”
“陈姑娘是我欣赏的人。”
泫若点头:“是。”
宴会结束的时候,陈盼月叫醒了紫寒钰。
已经半夜了,两个人行走在人群稀少的大街上,紫寒钰依旧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打哈欠。
陈盼月打量着他脸上被压出的红印子,问:“你确定不跟我回客栈?”
紫寒钰点头:“要是被我哥知道,又会罚我。”
“明天我自己偷偷回去。”
“你放心,我一个人会注意安全的。”
和陈盼月分开后,紫寒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完全没注意到,两个黑衣人悄悄跟在他身后,隐藏在墙角的阴影里。
一个黑衣人,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管,对着紫寒钰一吹。
后背忽然一痛。
紫寒钰伸手去摸,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倏忽,眼前一片模糊,他朝着地面重重栽倒了下去。
陈盼月推开房门,看见一身红衣的紫铩羽端坐在床边。
“你去了哪里?”
紫铩羽冷声问,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陈盼月摸了摸后脑勺,说:“我去见了晋阳王。”
紫铩羽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既要喝茶,聊天,还要下棋,弹曲,就到了现在。”
紫铩羽站起来,走到陈盼月跟前问:“你去见了其他男人?”
陈盼月淡定地点头:“嗯,”
“弹琴,唱歌的都是男人。”
“你见过哪个女人为女人弹琴唱歌的?”
紫铩羽睨了陈盼月一眼。
陈盼月感觉到今晚的紫铩羽有点奇怪。
怎么像是回家晚的老公被老婆查岗一样?
陈盼月洗漱完,直接躺到了床上。
和昨天晚上一样,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单人被子,准备挨着床边睡,却得到了紫铩羽一记冷箭。
陈盼月笑了下,钻进了紫铩羽的被窝里,抱住了他的肩膀。
“羽儿,我今晚不想那啥。”
“我有点累。”
不管紫铩羽有没有想法,她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当一段时间的尼姑。
她感觉和紫铩羽在一起,有点废腰子。
紫铩羽压在了陈盼月的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
一张绝美至极的脸对她冷静而严酷地说:“本尊问了师父,如何检查一个女人有没有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乱来。”
“现在本尊要检查。”
陈盼月惊奇地睁大眼睛:“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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