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陈盼月闻声,转过了身。
见到真的是紫寒钰,脸上露出了笑容。
一身深紫色劲装的紫寒钰上前来,挽住了陈盼月的右臂。
见到她旁边有两个陌生男人,还长得挺好看,他不自觉地就这样做了。
眼前的男子过分美丽,根本令人不能离开眼睛,妩媚的狐狸右眼上一颗泪痣勾魂夺魄。
而他的性格却是率真直爽,与媚人的长相完全相反。
王楚怡不自觉地被紫寒钰吸引了目光。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长相与气质完全矛盾的男人。
她平时接触的都是规规矩矩,遵守礼仪的大家闺秀,动不动脸红,害羞。
而面前男子的磊落坦荡,让她眼前一亮。
更觉得紫寒钰美艳异常。
他的美,让她失了态。
他就像是一朵美艳的紫色铁线莲,妖艳地在两株兰花旁边绽放,夺取了所有的人视线。
而他身上还有一股洒脱不羁。
这种洒脱不羁,对王楚怡来说,是吸引人征服的野性。
旁边的温奕心温奕染,早就是被家里教育好的乖顺猫咪。
见到王楚怡一直看自己,紫寒钰问:“坏女人,她这样看着我!是不是也算用眼神非礼我了?”
王楚怡听闻,立刻红了脸,她赶紧转移开了视线。
紫寒钰上前,对着王楚怡重重两记熊猫眼。
王楚怡抱着眼睛,仰起头“哎呦”一声痛叫了出来。
“本公子虽不介意别人看我,”
“但也不是谁都能看的!”
“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紫寒钰举着右手,恶狠狠地问。
王楚怡吓得低下了头。
她被打懵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泼辣暴力的男人。
她心道,要不是他长得太美她才不会不和他计较。
这是做女人的胸襟。
紫寒钰这两拳,吓得温奕心和温奕染后退了两步。
紫寒钰不满地撅着嘴,走上前看着温奕染问:“看你一眼,就是非礼你啊?”
“那你的怡姐姐刚才看我很多眼。”
“是不是已经侮辱我了?”
“我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温奕染立刻红了双眼,眼泪汪汪的,低头哭了出来。
这话说的,王楚怡脸上更红了一层。
她偷偷看了紫寒钰一眼,迅速移开了眼睛。
温奕心也发现面前的男子很是大胆,言语完全不忌讳。
而且,他一上来,就攀住了对面陈姑娘的手臂。
一点都没有“女男授受不亲”的意识,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他身上这份率真,他很欣赏。
不过,他太暴力了。
温奕染吸着鼻子,用手帕擦掉眼泪,委屈地依靠在温奕心肩膀上,偏过了头。
“哥,我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奕心对着陈盼月说:“对不起,陈姑娘。”
“家弟比较胆小。”
“怡姐姐方才也误会了。”
温奕心说完,对温奕染道:“快点向陈姑娘道歉。”
温奕染对着陈盼月行了一礼:“对不起,陈姑娘。”
“刚才是我失礼了。”
温奕染对陈盼月感觉到害怕,这种害怕像是老鼠见了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害怕她。
王楚怡也过来对陈盼月道歉:“对不住,陈姑娘。”
“我刚才是太过于担心染儿。”
“以后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
陈盼月见王楚怡道歉,也不打算和她计较,大过节的打架有点不太好。
之后,陈盼月在紫寒钰的央求下,带他逛了整条花灯街。路过一个小吃摊,紫寒钰就要吃一个,陈盼月只好给他买一个。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去看了皮影戏,杂技表演。
与此同时,另一边。
陈家
陈盼月一走,家里主事的就是陈大拿了。
而陈大拿又不太管家里的琐事。
这几天苏如意的酒楼新上了烤肠,薯条,炸鸡,还有一道肉沫粉条,凉拌豆芽生意好了不少。
她帮忙打理酒楼,还把陈一月叫去。陈一月嫌弃是个洗盘子的杂活,不愿意,就回到了家。
陈一月在自己屋里待了一会无聊,就来到了院子里。
她见到大乔在辛勤地挑水,背着手问:“大乔,徐冬冬在做什么?”
大乔把肩膀上的扁担放下,喘了一会气说:“徐公子在屋里,应该在为妻主做春季的衣服。”
陈一月听闻,板起了脸。
她一瘸一拐地来到了陈盼月的卧房门口,见到门打开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徐冬冬正坐在床边缝制衣服,他穿好针线,把两块布放在一起对齐,一针一针缝起来。
见到是大姐,徐冬冬赶紧起身道:“大姐。”
陈一月敷衍地说了一声嗯。
然后说:“徐冬冬,我发现了,咱们家刚进门的,就两个。”
“里面就你最懒,整天待在屋里。”
“是柴也不砍,水也不挑。”
“你看看你的手,简直像是千金公子一样细皮嫩肉。”
“三月娶你回来是干活的,不是让你享福的。”
“你去,把院子里的那堆柴砍了,砍不完不准吃饭。”
“今天晚上,你给我全部砍完,过几天下雪了,就麻烦了。”
“砍不完,你这觉也不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