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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女人不就是费尽心机想要占我们男人便宜吗?”

紫寒钰生气地说。

陈盼月十分委屈:“我现在才十六岁,花一样的容貌都还没有长开,就和猥琐挂上勾了,真是冤枉。”

“我从生下来,吃过我爹的奶,还没占过任何男人便宜。”

然后,她又拱手向紫铩羽郑重道歉。

“尊主,在下刚才实在失礼。”

“我本无心,实在是抱歉……若是你需要我赔礼道歉,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这个世界男子的名声等同于古代女子的名声,若是被人看到了身体部位,恐怕以后都不能随便嫁给别人了。

但是依她来看,紫铩羽不是这样的人,他绝不会委身自己。

紫铩羽冷淡地看了陈盼月一眼。

心道,幸好她没提出让他嫁给她,否则他一定现在就杀了她。

陈盼月又举起一只手:“我发誓,我忘了这件事,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紫寒钰很不满意,生气地看向陈盼月,双手环胸。

“十六岁又怎么样?”

“十六岁杀人放火,强占良家妇男的女人还少吗?”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逃避。”

紫寒钰看向紫铩羽说:“哥,师傅从小教导我们,这世上没有一个好女人。待我杀了她,省得污了你的眼!”

陈盼月赶紧张手阻止:“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不小心看了你,那为了赔礼道歉,我也让你看我的身体。”

“你想看哪里都可以。”

紫铩羽未说话,紫寒钰却愤怒了。

“哥,她要耍流氓!”

陈盼月震惊到目瞪口呆,赶紧笑着改口:“我只是随口说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陈盼月看向紫铩羽。

“比起你弟弟,我更想知道你想要我怎么赔礼道歉。”

紫寒钰打量着陈盼月,突然计上心来,他微笑道:“哥,绝不能轻易饶过这个女人,让她这样死实在太便宜她了。”

“不如,废了她的武功。让她当我们天煞阁的狗,供我们呼来唤去怎么样?”

紫寒钰说着说着,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一定很好玩。”

陈盼月看着紫寒钰近似变态的笑容,心里升起一股恶寒。

她怎么感觉紫铩羽的弟弟不正常。

紫铩羽冷淡地看向陈盼月:“废除武功倒是不必。”

“若是她愿意在我们天煞阁规规矩矩当三天仆人,本尊倒是可以勉强相信你这个人的品行。”

“可是哥,她的武功相当不错,若是她闹事怎么办?”

“不如……”

紫寒钰微微一笑。

“我给她喂下一颗九毒丹怎么样?”

“不用。”

紫铩羽轻移莲步上前,在陈盼月身上迅速点了两下。

“她的内力已经被本尊封住,只有本尊可以解开。”

陈盼月看着紫铩羽。

刚才他突然往自己跟前走,她顾着透过面纱仔细看他的脸了,回过神来又被封了内力。

她试了试,她的内力还真的被封住了,这下和一个普通武夫没什么区别。

一招一式倒是会打,就是没有威力。

不过,她一点都不慌。

第一天,陈盼月在紫寒钰的命令下,打扫了天煞阁整个气派的大殿,提着水桶擦干净地板。

在天煞阁里,她尽量当做自己是个盲人。

因为多看一眼,一些男子就气呼呼地要拔剑砍她,说她意图不轨,想要侵犯他。

陈盼月唉声叹气地坐在走廊地板上休息一会,抓起手里的抹布放进水桶里拧干水,然后起身擦窗户,门框。

她之前刚去梅花庵的时候,也是整天干杂活。劈柴挑水什么都干,对这些活倒是不在意,全当锻炼身体了。

陈盼月一边擦着柱子,一边悄悄观察对面空地上的十几位男子练剑,在心里暗暗记下他们的招式,记下这里的地形。

“你,被我抓住了!”

“竟然在偷看我们天煞阁的男子!”

紫寒钰突然出现在陈盼月后面,然后气愤地带着她到了紫铩羽跟前。

“哥,这个女人分明就是猥琐之徒,还贼心不死!”

“躲在后面看我们的弟子练剑,看他们的屁股。”

陈盼月听闻,震惊地瞪大双眼:“你别乱说!”

“哥,现在就让我喂下她断肠散,或者是让她当狗,给我骑。”

陈盼月听完紫寒钰的话难以置信,瞳孔一阵猛烈震动。

盘腿坐在榻上练功的紫铩羽缓缓睁开一双美眸,冷淡地看了紫寒钰一眼。

“钰儿,不许胡闹。”

“哥,我没有胡闹!”

“只是想给这个女人一些教训。”

“这些女人实在是可恶,处处欺压我们不说,还想要侮辱我们。我要让这个女人长长教训,不能让她小瞧了我们去。”

陈盼月立即嬉笑着说话,故意示弱。

“不用长教训,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我实在打不过。”

紫寒钰听了,脸上很是愉悦。

忽然,他抬剑狠狠指着陈盼月:“你,现在给我去挑粪!”

“把所有的大粪都挑完!”

“钰儿!”

“不要太过分。”

紫铩羽再次道。

“让她去休息吧,天色已经晚了。”

紫寒钰不满地说:“好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睡在柴房的陈盼月就被紫寒钰拽着从床上起来去挑粪,喂猪。

挑粪的时候,紫寒钰故意叫人往粪水里抛石头,被陈盼月翻过墙躲开了。

喂猪的时候,紫寒钰又叫人往陈盼月身上泼猪食,哪想到自己反被陈盼月糊了一身。

“啊!!!!”

“我要杀了你!”

紫寒钰低下头,看见新衣服被弄得脏兮兮,气得大叫。

他拿起舀食的长勺,自桶里舀了一勺猪食,就往陈盼月身上泼。

陈盼月也不甘示弱地拿起了另一把长勺,不一会,整个院子被糟践得不成样子,母猪饿得在圈里嗷嗷叫。

两个人身上都脏脏的,紫寒钰身上最多。

看到陈盼月的脸上总算被自己糊上猪食,紫寒钰很是高兴。

他插着腰,笑起来:“没想到吧,你们女人也有今天,让你们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陈盼月伸手抹下糊在眼睛上的猪食,走到旁边的小河边拘起清水洗脸。

“何必这样说?”

“难道男人就不会欺负女人,女人不会欺负女人,男人不会欺负男人吗?”

“你现在不是在欺负我吗?”

“身为强者的你,难道就没有欺负过那些比你弱小的男子吗?”

陈盼月的话,让紫寒钰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冷冷看着她。

“你说的不错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不是你们女人一直欺压我们男人吗?”

“不,自古以来,都是强者当道。只有强者,才会让别人闭嘴。”

陈盼月边说,边脱下脏衣服。

看见陈盼月伸手脱下外面湿哒哒的衣服,露出若隐若现的胴体,紫寒钰心脏狂跳,立刻转过身羞愤地大叫:“你做什么?”

“流氓!”

陈盼月忍不住笑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

“扑通——”

良久,紫寒钰连忙抬起头,发现岸上早就不见陈盼月的踪影,流水潺潺的碧绿河面也已恢复平静,他气愤地喊道:“来人啊!”

“那个女人逃了!”

“把她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