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一诺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手机，20年前的老式诺基亚，电话卡也是现在少见的没有实名的卡。她咬着牙开机，分别给几个电话号码发出信息：资金周转，大额贷款，利息低至3.5%。界面显示发送完成之后，她关上了手机，又把电话放回了保险箱。
同时，沈家大宅，沈修哲从后面把陈舒的脸按在枕头上，毫不理会陈舒发出闷哼声，陈舒光裸的颈部和背部全是红印，在保养的极好的白皙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她咬着牙，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再有几分钟也就结束了。沈修哲却忽然停了一下，从床头拿过手机，随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陈舒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把头埋下，沈修哲还没完事，等下说不定还要继续折腾。谁知沈修哲从卫生间出来后，就关灯直接睡掉了。
而在c城的另外一栋顶层公寓中，女人也被滴的一声短信吵醒，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男人看了一眼手机，“没事，骚扰短信。”
然后第二天，收到信息的这五个男人，都分别独自一个人去了一个地方。
他们都去了c城中心一家高端的西餐厅，这家西餐厅的工作套餐最低都是888，高昂的价格注定了客户的逼格。其他的客人在店里认出了沈修哲的身份，也显得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包括沈修哲在内的五个人，进去时候，在大厅都看不见人影。
隔着一条街，西餐店对面的二楼，同样是一个很高档的咖啡店，一个男人坐在角落里，默默的用相机拍下了进入对面餐厅的人的照片。
沈修哲他们进入餐厅，却并不是像别人想象中进入了独立的包间，而是顺着楼梯，进入了餐厅位于地下的酒窖，这里藏着昂贵的红酒，也藏着最肮脏的秘密。
“忽然找我，什么事。”沈修哲熟悉的走过一排一排的酒架，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用指纹打开了一道门。门里坐着的是心神不宁的佟一诺。
佟一诺指着桌子上的照片，一张A4纸张大小的黑白照，女童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沈修哲。
沈修哲不适的转过头，语气冷硬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处理好了吗?”
佟一诺苦笑道：“我是已经处理好了，但是。”
沈修哲不耐烦的打断她，“出了什么事。”
“昨天我们的晚会上，有人把这张照片放在了演讲的ppt上，当众放了出来。”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不查你公司内部的人。”
“怎么可能不查，但是活动当天，人太多了，包括酒店的工作人员，这个宣讲的ppt又不是重要的东西，可以动手脚的人多了去了。”
“当众放出来了，然后呢？”沈修哲又转头看着桌面。
“当时有人在音响上也动了手脚，现场应该很多人都看见了照片，不过，也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关注。”佟一诺仔细的描绘了那天的场景。
“但是，活动结束，在我的车上，雨刮器上夹着这个。”佟一诺递给沈修哲一张便签。
“我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字体血红，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佟一诺不等沈修哲发问，自己接了上去“查了监控，什么都没查到。”
“所以，我才不得不联系你们”
“老K他们都知道了吗？”
“是的，他刚刚走。”
“我知道了，你把以前的都清理干净，最近不要联系我们了。”
佟一诺点点头。
沈修哲脚步匆忙的走出了餐厅，对面咖啡店里，有人飞快的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