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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胡桃从万民堂一路朝家走,看着灯火辉煌的璃月港宁静如常,她酡红的粉润脸颊浮现一抹笑意,嘴中悠悠呢喃道,

“真是做得不错嘛,原本契约的时间还很长,可惜云来海的局势太险,迫使契约提前结束。”

说着她抬头看去,夜空繁星闪烁,想起了一句话。

‘我们仰视过共同的星空,代表着我们拥有共同的信念。’

念罢,胡桃嘴角一弯,迈步进了屋,大喊道,

“老孟,本堂主回来了。”

说罢推开门一头栽倒了下去。

“哎呦,胡堂主,怎的喝这么多。”

一阵慌乱的脚步从屋里传出……

——……

深夜,胡桃感觉一阵冷风透入屋内,酒力散去后,原本灼热的皮肤冷却生寒,浑身一激令她顿时睁开了眼。

“嘶,好冷!”

胡桃拉过因为酒热踢开的杯子,却恍然看见幔帐上印着两个黑影,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称得是玉人娇姿。

“夜兰,申鹤?”

拉开帷幔,就见二人站在自己的床前,床头映入的月光前是微微摇晃的窗户,显然两人是开窗入室的。

三人相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却又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尤其是申鹤,握紧的玉指有些发白,显然压抑着什么。

“你们……”

胡桃看着两人,心有千层结,唯有自解缚,如今的情况有些复杂,但她不知道如何向两人回答。

“申鹤,契约的事情有些复杂,他是破局之人,所以我和岩王帝君想用一种方式促进璃月的制度更改,很显然他来了以后,新立律典,废除摩拉,如今都有成效,璃月将会更适合人治,而我们没了魔神的忧患,一切都会顺利起来。”

申鹤并未说话,清冷蓝眸盯着胡桃,而后淡然出声道,

“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想知道,如何才能再见到他。”

夜兰望着申鹤,嘴唇挽起,轻笑了一声,颇有些玩味的语气说道,

“你是仙人,并不复杂,两千年以后,只要你还认得出他,自会相见。”

申鹤转过头看向夜兰,眸光清冽,薄唇微张,随即低头看向手腕间的红绳抿嘴一笑,似是了然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

“我不会忘了他。”

看着申鹤离去的背影,夜兰瞪大了眼睛,不由得神色惊诧地喊道,

“你该不会真的要等他两千年吧!”

远处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夜色中,只在风中传来清冷而又坚决的几个字。

“有何不可。”

夜兰气地一跺脚,转身就要朝外走,胡桃赶忙拦住了她,问道,

“你要去哪?”

夜兰腮帮子鼓鼓地转过身看向胡桃,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是去奥藏山,拜师修仙。”

以夜兰的心性和资质来说,她想要修仙自然是有仙人乐意传授,可目的就让胡桃有些疑惑了。

“这事你不是知道嘛,也是你不断游走群玉阁和总务司给他提供了那么多的便利,好家伙,我这一回来,他不是什么女武神的头衔就是拯救璃月的大英雄,你去修仙做什么,怕死惜命了?”

夜兰身形一滞,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紫魅的唇角勾笑,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可是向那个女人说过,我愿意为璃月的万世安泰奋斗一切,哪怕是让我付出性命也无怨无悔。”

胡桃秀眉蹙起,不禁疑声道,

“那你为何想要修仙?”

说话时她刚好闭眼,等到睁开时夜兰的身影已经闪烁到床上了,正和自己贴在一起。

夜兰侧身揽着胡桃,眼神妖冶魅惑,声音沉缓温和,在胡桃耳畔响起,

“感情的事,谁能控制?”

胡桃浑身一颤,像是被人拿捏处了命脉,看到夜兰的脸庞近在咫尺,气息迷离萦绕,不由得脸色一红,轻咳了一声,轻轻推了推对方,羞涩道,

“那你不应该现在就去奥藏山嘛,跑我床上干嘛!”

哪知,夜兰倾身一压,吹灭床头灯,一道幽魅勾人的声音自床幔中响起。

“望梅止渴~”

……——

翌日,胡桃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双腿酸软感觉浑身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收拾好准备出门却被老老孟给拦住了。

只见老孟拿着一套叠好的大红袍走了过来,红袍上还放着一个大红官帽。

“怎么了老孟?”

“胡堂主,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你和白小姐的良辰吉日啊!”

胡桃愣了一下,随后让老孟拿来往生堂纪事簿,看了一眼,才发现爷爷弄的这桩荒唐事。

不过既然已经许了人家,那啥入赘的聘礼什么的都花的七七八八了。

想了想,胡桃点点头,接过老孟手中的新郎服转身进了屋。

不过她没有换,所谓的良辰吉日是冥婚的,自然是在晚上,只不过需要白天就将活人的流程走完,她也就懒得穿正装了,等到白初云墓前再说吧。

一下午的时间,胡桃感觉腿都要跑断了,白老爷的亲戚朋友也忒多了,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场面吗?

好在胡桃红包贺礼什么的也收麻了,也算有个慰藉,等忙到傍晚,一切才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需要等到阴阳破晓前了,也就是丑时三刻左右。

婚,女嫁将夜,一般来说就是临近天黑,而丑时三刻是天将亮,夜将尽,换在望幽冥府便是吉时。

一路走来都有人讨喜,胡桃自然是一一分发红包,只不过是白纸包的,很多人并不接,但还是笑盈盈道句新郎官恭喜。

“嘿嘿,新郎官!”

“呦,胡堂主,不是说今晚新月轩聚会嘛,怎么和结亲撞一天了。”

来人是行秋和重云,二人自然也是受邀赴宴了,而重云出声打趣,他是游方术士并不忌讳,反而很是开心的同胡桃玩笑。

胡桃笑了笑,摆摆手说道,

“还早,丑时之后再去白老爷女儿墓前,那时我们聚会应该都结束了,马上就到时间了,你们先去新月轩吧,我等会儿就到,钟离先生应该在等着了。”

提到钟离,行秋脸色一凝,忽然轻叹感慨道,

“也不知怎么,两月前只是几日未见钟先生,再次见到已是满头华白,传说只有人在遭逢巨变才会一夜白头,并且向他这样全白了更是无法想象究竟遭遇了什么。”

说完旁边的重云一惊,连忙拉着行秋的手说要去给钟离先生看看是不是撞邪遭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