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辞酒帷帐里头的季凉,不禁感叹,啧,官大于商的,这帐篷的比苏若若家的大多了,舒服多了。
而辞酒则坐到了季凉身边,手里捏起季凉身上穿着的女装。
“凉哥,想不到啊,你女装的扮相可真好看的,不过凉哥,谁打你了,你脖子上咋那么多淤青呢,哦,身上也有……”说着还把季凉的衣服给在扒拉往下到肩膀……
“额……”还没有等季凉想好咋解释,辞酒就掏出了药膏打算给季凉擦药了。
果然是过命的好兄弟,就是不一样,这让季凉十分感动。
但是,下一秒季凉就感动不出来了。
“这些淤青怎么怪怪的啊,跟被狗咬了一样……”
“确实,狗咬的……”
“那可不行,凉哥,这狗咬了会的病的,得去看大夫啊”说着辞酒就拉着季凉往外走。
“别别别,没啥的没啥的,你给一套你的衣服我”季凉赶紧拉住辞酒。
“狗咬可不是小问题,得看大夫的,想当年,我家邻居的小孩,就是那么没了的,凉哥,你要爱护自己的生命啊”辞酒坚持
“这人咬的,人咬的,行了吧……”
“嗯,行……什么?人咬的?凉哥,有人要吃了你啊?!”
“额,啥也没有,不用涂了,我皮肤嫩着呢,过几日就好了,对了,你小子刚才要去干什么的?”季凉赶紧把这话题岔开。
“真没事啊,凉哥,你这看着好严重啊”
“没事,一点破事都没有!”季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
“行吧,刚刚我想去找白姑娘的,上回一别,我与她约好了的,秋猎我与她组队的。”辞酒一脸憨憨的说道,但是提起白箬脂的时候,眼里会有光。
季凉一看,完了,这孩子不会又是个垫脚石吧。
而且秋猎组队,说不定分分钟钟就是给挡箭的。
“别去”
“为什么啊?我都跟人白姑娘约好了的,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废什么话,你听不听我的,不想死就听我的”季凉严肃得拍了一下辞酒的脑袋
“不是,凉哥,就是组个队秋猎而已,不至于吧”辞酒不解了
“至于,先去给我整套衣服过来,换完我跟你细说”
“凉哥,我觉的你女装挺好看的,为啥要换啊”
“滚犊子”
最后季凉拿着辞酒的衣服去换上了,换好衣服的季凉和辞酒对坐着。
首先季凉严肃得开口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白箬脂……姑娘了?”季凉想了想,直接喊人名字不太礼貌还是给加了个姑娘。
“没……没有,白姑娘那么好的人一个人……”辞酒说这的时候一边说还一边脸红。
“这话你自己信吗?”季凉双手抱胸看着辞酒。
“怎么不信,白姑娘那么好的人,回来路上对我照顾有加的,喜欢她怎么了?”辞酒急着反驳道。
“但是她不喜欢你呀,你应该找一个喜欢你的姑娘,咱要及时止损才行的”
“不尝试过怎么知道白姑娘不会喜欢我呢……”
“她喜欢三王爷晏殊弘!”
“什么?不可能的,我不信。你出去,我讨厌你……”说着就要把季凉推出帷帐外
“……”擦,这小孩心理素质不行啊,怎么可以为女人把自己兄弟给赶出去呢。
“不是,辞酒,咱可是过命的交情啊,我就说白箬脂两句,你就赶我走啊”季凉双脚抵抗着不往外走。
“那啥,那是,别推了,别推了,我帮你,帮你,我帮你追一下那白箬脂行不行……”
『啧,宿主,你的骨气呢,你不是最不信奉这一套的吗?就因为要被赶出去低头了?!』
「你特么少说风凉话的,你要是给我安排个有权有钱的身份我至于吗我」
『这有关系吗?!宿主,你要学会长大,你要学会自己努力呀,自己努力种出来的果实是最甜的』
「……我真谢谢你啊」
“真的吗?你不是说白姑娘喜欢三王爷吗?我还有机会吗?”
“怕啥,只要咱是真心的,总有机会的”季凉摸着鼻子说着违心的话。
“兄弟,你可是我季凉的兄弟啊,怎么可以没有自信呢?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季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那凉哥,你现在是有喜欢的姑娘了?还追到手了?”
“额……,咱是没有,但是,咱脑子好啊,这个不怕”
“可是自从回京以后,我三番五次的找白姑娘出来玩,她都没有出来。
而且刚刚回去我就让我娘去她家提亲了,但是白相拒绝了,说白姑娘还小,他想再留几年……”辞酒双手托着腮有些愁苦的说道
“兄弟,这都是托词……”
“我这次来,就想当面问问白姑娘,我可以等她的……”
季凉“……”这屁话可以当我没有说过吗?为什么,这就是恋爱脑吗?
“哥可以帮你问问,但咱一定要保持我们的面子,你得全部听我的啊”季凉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现在能让我睡会了吗?这大老板刚来的,估计得整顿到下午或者是明天才能开始呢……”说着季凉就开始打盹犯困了。
闭眼倒头就睡觉,这一觉睡到了晚上辞酒喊他。
“凉哥,凉哥,晚上有篝火晚会,你去不去?”
“啥?”季凉被强制开机,现在脑子还是模模糊糊的。
“去吧去吧,可好玩了……”说着就把季凉从被窝里头挖了出来。
季凉也是意识模模糊糊的得来到了场地。
抬眼便是堆起来的巨大的火堆,一群人在围着火堆唱歌跳舞。
辞酒开心的冲到哪里,加了进去。
季凉看着这死孩子,平时挺正常的,怎么一遇到女主就不行了。
而且一回来就找他娘去提亲,那是谁,那可是女主啊。
算了,算了,那么好的一个大兄弟,得想办法拯救拯救。
站在一边想办法季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在季凉的背后盯着他。
这目光的主人,正是白箬脂。
此时的白箬脸上带着白纱巾,遮住脸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痕。
身边的丫鬟也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