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亲起来了!”
“好耶!”
铃木晴子直接蹦了出来,这对cp她都磕了好几年了,今天可算是结局了。
桐谷战兔和蝴蝶忍猛地坐起来,二人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蝴蝶忍双手叉腰,脸蛋憋的通红,幸好兔子会幻术不然真的就要羞死人了。
“师父,你!”
铃木晴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尴尬地看着桐谷战兔二人说道:“咳咳咳!”
“路过,我今天纯属路过!”
简单的搪塞了一句后,铃木晴子果断开溜。
桐谷战兔无奈地扶着额头,他愣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吃瓜的一天。
他指着露在灌木外的白色呆毛,苦笑道:“薰啊,头发都露出来了!”
“还有惠姐!”
被发现的桐谷薰和香奈惠也站了起来,桐谷薰笑着说道:“恭喜,恭喜,哥和嫂子终于修成正果了!”
“嘻嘻嘻!”
“就是,就是,兔子你早该行动了,小忍可托付给你喽!”
香奈惠话音刚落,产屋敷耀哉和其他四人纷纷站了起来。
“恭喜,恭喜!”
“我去,老大!”桐谷战兔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谁来他都能想象的到,这老大也凑热闹就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人突然变多,蝴蝶忍的cpU都被干烧了,热气不断从她头发上冒出,脸红的像是煮熟了一样。
蝴蝶忍像是一个怕生的小女孩,把整个身体藏到了桐谷战兔身后。
桐谷战兔脸不红,心不跳,笑嘻嘻地说道:“感谢大家的祝福!”
“哈哈哈!”
杏寿郎爽朗的笑声为这次告白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时光如梭,冬天如约而至。
东京府南多摩郡景信山的某处小镇。
冰凉的飞雪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稳稳地扎进少年单薄的衣服中。
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岁,留着黑色长发,头前两侧留有长刘海,他的头发末端为薄荷绿色,其眼睛上的虹膜同为薄荷绿色。
只不过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小孩子却背着一捆柴禾,沉重的柴禾压弯了少年稚嫩的肩膀,和其他的卖柴人一样,因为煤的出现,生意差的不行。
少年的身影被雪幕拉的很长,很长,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少年名叫时透有一郎,父母因病去世,他和仅存的弟弟相依为命,兄弟二人艰苦地生活在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上。
“呦!有一郎又来卖柴了!”
“我把你剩下的柴禾买下来吧!”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冲着有一郎招手,他一瘸一拐地走向有一郎,看起来腿上有问题。
有一郎立刻把憋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要是别人他早就大骂滚开了。
“您还是烧煤吧!”
老头摇了摇头,一把拿过柴禾,然后塞给了有一郎一些钱。
看着老头一瘸一拐的步伐,有一郎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或许都遭受着世间的不幸,可怜的人们总是温暖着彼此。
就在有一郎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个小混混突然冲了出来,他扔下手中的柴,如饿狼般盯着有一郎。
和瘦小的有一郎比起来,那人简直就是一头巨兽。
有一郎护住怀里的钱,眼神不善地盯着对方:“龟田,你还没死呢?”
有一郎知道这个家伙和自己一样也是卖柴禾的,只不过今天他没有自己幸运罢了。
“有一郎,你嘴还是那么臭啊!”
“对了,不孝敬、孝敬你大爷我,不多要,给我一半,这些柴给你!”
有一郎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好像随时都会咬掉对方一块肉来。
龟田活动了一下手脚,一拳挥出。
可是在有一郎眼中,对方的速度是那样的慢,他一个侧身轻松躲过,随后一拳重重地砸到了龟田身上。
不过无一郎全部的力气都被对方肚子上的脂肪化解了,龟田那有力的拳头打到了有一郎的左脸,牙伴随着鲜血飞出。
“听我的,你能少受点苦!”
“切!”有一郎一脸不屑,吐出嘴里的血水后又迎了上去。
没一会儿,比有一郎大六岁的龟田就倒了在了地上,有一郎则是鼻青脸肿地倒在他身边。
有一郎身上的伤比对方多了三倍不止。
有一郎挣扎着站起身,朝着龟田吐了一口血水:“呸!以后别惹老子!”
“不然下回你真的该死了!”
有一郎一瘸一拐地走向大路的另一边,名叫龟田的男孩眼里尽是恐惧,这家伙打起架来不要命啊,他是个疯子。
不知走了多久,有一郎看见了一个蛋糕店,昏黄的灯光却透露出暖意,与他所处的冰雪世界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一对夫妇拉着一个跟有一郎差不多大的孩子经过,那孩子穿着一身洁白的棉袄,笑的如雪中的精灵一般。
“妈妈,我要吃草莓味的蛋糕!”
妇人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小男孩,轻声说道:“好好好!虽然是西方的传统但你喜欢就好!”
男孩开心地蹦了起来,带着幸福的笑意走进了蛋糕店。
有一郎像是一只可怜的小老鼠,躲在僻静的角落里盯着蛋糕店。
他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刺骨的寒意无时无刻地不再提醒着他那个世界不属于自己。
“原来过生日还要吃蛋糕的吗?”有一郎一脸疑惑地问着自己。
看了一眼手里褶皱的不成样子的纸币,有一郎走向了蛋糕店。
自己也许不属于那个世界,但无一郎可以是一个幸福的孩子呢!
有一郎走到门口的那一刻,那对夫妻刚好带着孩子出来。
黑色的粗布衣服满是补丁,凌乱的头发,充满恶意的眼神,吓得那对夫妻立刻将自家孩子护到身后。
不过二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孩子可能没有父母,不然怎么这么惨。
“妈妈,他好可怜,我们给他也买一块蛋糕吧!”小男孩拉了拉妈妈的衣角,用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有一郎。
“孩子,这个送给你,好不好!”男人轻轻地拍了拍有一郎的肩膀。
毕竟这个点来蛋糕店大概生日也是这一天。
“谢谢你们!”
“我自己会买的!”
有一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蛋糕店。
“妈妈,他的妈妈呢?”
小男孩一句无心的问题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了有一郎内心最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