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谷战兔轻轻地敲响蝶屋的大门,香奈惠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请进!”
“香奈惠姐姐,是我!”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婉转的笑声,沁人心脾。
“是兔子啊,来找忍的吗?”
桐谷战兔推开大门,但是铃木晴子突然从门后跳了出来,吓得桐谷战兔和铁地河原铁珍一激灵。
铃木晴子一脸不好意思,她就是想捉弄一下桐谷战兔,完全没想到还有别人跟着。
铃木晴子向着铁地河原铁珍鞠躬道歉,看在是美女的份上,铁地河原铁珍并没有生气。
桐谷战兔呆呆地愣在原地,为什么不给我道歉,这不科学呀!
铃木晴子拍了拍桐谷战兔的肩膀,宽慰道:“少年,放宽心,吓得就是你!”
桐谷战兔:“……”
得知铁地河原铁珍是来给送刀的,师徒二人愉快地邀请他进来了。
“兔子,忍在她的研究室,去喊一下!”
“哦!”
作为熟知蝶屋地形的男人,桐谷战兔自然知道忍的研究室在哪里,一想到能见到忍,他就兴冲冲地跑向了后院。
桐谷战兔完全没有注意到铃木晴子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香奈惠刚想提醒一下就被铃木晴子捂住了嘴巴。
忍的研究室位于蝶屋的角落,正常情况下完全不会有人路过,毕竟她在研究毒药伤到人就不好了。
桐谷战兔刚来到研究室附近就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浪,虽说是夏天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热吧?
卧槽!
不会爆炸了吧?
一脸担心的桐谷战兔连门都没敲,光速推开了研究室的大门,不过情况可比爆炸严重多了,桐谷战兔都“炸”出内伤了。
两股红红的液体顺着桐谷战兔的鼻子流了出来。
因为这次研究的药品不停的放热加上夏天,蝴蝶忍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裙,毕竟这里只有姐姐、师父和兔子知道,兔子虽然是男孩子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来。
淡紫色的丝带缠绕在蝴蝶忍白皙的脖子上,纤细的腰肢之上是一件半隐半露的紫色内衣裙,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正是点睛之笔。
蝴蝶忍的大脑先是一瞬的空白,然后急忙放下手中的试管捂住自己,尖叫声如约而至:
“流氓兔,色兔子!”
桐谷战兔神色慌张,要不是因为敬重已经骂了坏笑的晴子一百八十遍了:“忍,你听我解释!”
虽然是意外但桐谷战兔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忍胸前那还未发育起来的小兔子。
毕竟是意外的惊喜,谁不爱!
此刻桐谷战兔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要是别人,蝴蝶忍早就拔刀相向了,唯独桐谷战兔她做不到也更不可能。
蝴蝶忍羞红着脸,嗔怒道:“色兔子,赶紧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解释!”
“抱歉!”
“抱歉!”
桐谷战兔低着头退了出去,然后赶忙关上了门,他靠在墙边,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同样小鹿乱撞的还有正在穿衣服的忍,羞死了,羞死了,兔子进门都不敲门的吗?
没一会儿,蝴蝶忍红着脸从研究室里走了出来,她一把揪住桐谷战兔的耳朵,质问道:“给你解释的机会,色兔子!”
桐谷战兔也很无奈,只能把送刀和怕发生爆炸的事说了出来。
发生爆炸一听就是离大谱的理由,不过蝴蝶忍的俏脸上却闪过笑意,因为兔子进来的那一瞬她看见的就是担心的表情。
有时候幸福很简单,恰恰是来自心爱之人不经意间的关心。
二人来到前厅,看着桐谷战兔残留在鼻下的残留血迹,铃木晴子“嘻嘻”一笑。
看出一切的蝴蝶忍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对着铃木晴子说道:“晴子老师,大人要有大人的样子!”
铃木晴子躲在香奈惠身后,小声地说道:“香奈惠你看,忍她又凶我!”
夹在中间的香奈惠颇为无奈,自家的活宝老师,一言难尽啊!
专心干饭的铁地河原铁珍完全不在乎发生了什么,发现刀的主人来了,赶忙把刀递给了蝴蝶忍。
虽然这把刀的要求很多但是为美女服务完全不烦躁。
蝴蝶忍轻轻拔出刀,清脆的响声很是悦耳,不过那是刀鞘发出的声音,根据主人用毒的特性,铁地河原铁珍特意改进刀鞘。
忍迫不及待地拔出刀,它有着四叶形的刀镡,刀柄主要为薄荷绿色,该刀的刀身细长,其刀刃尖端有倒钩,倒勾刚好恰和刀鞘里面的机关,可以吸取事先放好的毒药。
铁地河原铁珍一脸认真地介绍自己的设计,蝴蝶忍像是认真听课的学生,不停的点头。
铁地河原铁珍讲解完刀的用法,蝴蝶忍鞠躬致谢:
“谢谢您,您的锻刀技术简直太厉害了!”
铁地河原铁珍双手叉腰,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作为一个刀匠作品被人理解与夸奖是很开心的事。
日轮刀又名变色之刃,因为它会随着主人学习的呼吸法而变化,这也是一个刀匠很期待的事情。
像是蝴蝶忍因为自创了虫之呼吸,所以刀尖和接近刀柄地方的刀刃变成了淡紫色,加上细长乌黑的刀背,很美也很像昆虫的毒刺。
“兔子的刀会变成什么颜色呢?”
“是啊,是啊!”
“他学了两种呼吸法呢!”
铃木晴子和蝴蝶忍不由得看向了桐谷战兔,就连铁地河原铁珍都看向了他,虽然不学剑技但他感觉能学两种呼吸法的刀的颜色肯定很漂亮。
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钢铁冢萤带着桐谷战兔的刀走了进来,在铁地河原铁珍的再三催促下,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刀递给了桐谷战兔。
桐谷战兔试图拿过那把纹丝不动的刀,但钢铁冢萤的手劲意外的大。
“你要好好爱护你的刀,答应我好不好?”
“答应他!”
“答应他!”
原本正常的取刀现场差点让铃木晴子弄成求婚进行时。
桐谷战兔白了铃木晴子一眼,好像再说您是认真的吗?
“钢铁冢先生,我尽量保证不弄断它!”
桐谷战兔还真不敢彻底保证,毕竟谁知道以后要跟什么牛鬼蛇神战斗
经过了极其复杂的心里活动,钢铁冢萤松开了刀,那一刻他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也就只有美丽的变色之刃能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在五双眼睛的注视下,桐谷战兔拔出了日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