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有这样关心羡宝儿的弟弟,自己也能够放下心来去做其他事了。
阿险抬起眸子,把手放在了傅宁天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知道了,小天,我会谨记你的话的,这段时间,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姐这边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处理的非常好的!”
傅宁天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被阿险这么一系列操作整懵了,愣愣地看着阿险。
直到阿险离开,傅宁天才反应过来,喃喃道,“不是,这个人在干嘛?”
忽然之间,傅宁天反应过来,顿时眸中充满了怒火,“不是,这个家伙刚刚叫我什么?小天?这也是他配叫的,还真把自己当我姐夫了,还一副长辈的口吻,小心我告诉姐姐,让她离你远远的。”
不一会儿,傅宁天看着早已经没有阿险背影的地方,“这人,大半夜的去忙什么,都不困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呀?”
傅宁天自言自语地上楼去,躺在床上。
傅宁天还是在想着阿险能去干嘛?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突然,傅宁天的眸光转了转,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
随即,一把把被子蒙在头上,不对,我担心他干嘛呀?他命这么硬,不会有事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傅宁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九千九百只羊……”
傅宁天一个大小伙子头一次感受到失眠的崩溃。
此时,傅宁天无比后悔干嘛大半夜的,去起床喝水。
这下好了,完全睡不着了吧。
天空破晓,傅宁天看着透过窗帘,进来的一丝光亮,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
就这样吧。
傅宁晨早上看见傅宁天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天,你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没睡好?”
“嗯。”傅宁天有气无力地回应,端起桌子上的粥就往嘴里灌。
“小心一点,粥烫!”傅宁晨看着傅宁天的动作,就要提醒。
可是已经晚了,傅宁天已经把粥灌在了自己的嘴里。
刚到嘴里,傅宁天就吐了出来,龇牙咧嘴,“烫烫烫!”
傅宁晨急忙给傅宁天倒了一杯冰水,递给他,“怎么这么着急?都不试试他的温度吗?”
傅宁天喝了一大口冰水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把水吐出来,又喝了一杯水,然后又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次。
傅宁天总算感觉到嘴里不那么疼了。
傅宁晨看着傅宁天,关切地询问,“好点了吗?”
“嗯。”
“你今天怎么蔫头蔫脑呢?一点活力都没有。”傅宁晨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缺乏活力的傅宁天,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傅宁天没有回答。
下楼的脚步声传来,傅宁晨抬头望去,看着傅宁茹端着原模原样的饭菜下来,傅宁晨的眸中闪过失落。
“你看到了,没吃。”傅宁茹放下饭菜,对着傅宁晨说着。
“看来,这次的事情勾起了大伯的伤痛回忆,相当于把他的伤疤再次撕开,对他的伤害是巨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