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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拥军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杨朝升的问话。

他牵起甄恬的一只手,用自个儿的实际行动宣告。

“杨朝升同志。今儿,我想和您商量一件重要的事儿。”

……

“我和您的徒弟丫丫,彼此之间心生爱慕,俩人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

……

“您作为她唯一的长辈,作为她敬爱的师父,我们俩特别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和祝福。”

……

“我深知这份责任重大,但我愿意全力以赴,全心全意的去呵护她、守护她,带给她幸福。”

……

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杨朝升能够平心静气,听贺拥军“啰里吧嗦”地扯上一大堆。

这本身就是一种支持和认可的态度。

贺拥军这个人到底啥样儿?

杨朝升也算知根知底儿。

女人选择夫婿,有三条铁打的准则。

第一条,男人的人品要好。

第二条,也是男人的人品要好。

第三条,还特么是男人的人品要好。

贺拥军在人品上没啥子瑕疵,自个儿能力也强,而且他还背景深厚。

将将儿26岁的年纪,他就坐到了四九城警备区副参谋长的位置上。

咋瞧,咋看……

贺拥军都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得得得,得了,我没让你搁我面前汇报工作。自个儿拉出来的屎,可不能自个儿作回去。你自个儿说的,你自个儿能做到,能相信——就中。”

杨朝升今儿,一脑门子官司。

他不想听贺拥军再瞎咧咧。

“对了,提醒你一句。丫丫这丫头,今年可才17岁。贺拥军,你若敢提前,把我的徒弟给祸祸了。信不信,我非找到上级那儿,告你去。”

“这个我听您的,我铁定老老实实地等丫丫一年。”

今儿,贺拥军的态度很端正。

“这还差不多。”

甄恬到底多大年龄?

其实,杨朝升心里头也没谱。

他捡到丫丫那会儿,这丫头看上去也就七八岁大的样子。

她实际上多大,真格儿没准。

再说了,杨朝升叮嘱别人没到时间,不能为爱鼓掌。

他自个儿“京城内外锁二茹”,祸祸人家秦淮茹、陈雪茹,拿下人家一血的时候。

这俩黄花大闺女,那可都没有达到法定年龄。

“外头冷。走,咱们进屋准备晚上吃的去。”

杨朝升大手一挥,打头迈步去了厨房。

甄恬和贺拥军搁后跟着。

正走着道,杨朝升突然想到个嘛!

他回头拿眼睛瞪着贺拥军,不禁腹诽道:“我说贺牛皮。从今儿起,咱们俩可就差了辈嘞!记住喽,逢年过节你得来给我磕一个。”

我勒个去——

“杨朝升,杨大胆,你就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自打你战场失踪,我特么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连续十七次率领小分队,摸到联盟军营的周围,打探你的消息。”

还有这一出?

“中中中……我领你这份情。咱们各论各的,你我还和以前一样儿平辈论交,行不。”

杨朝升成功的将贺拥军惹急眼了。

他心里头,这才痛快了一些儿。

“丫丫,你瞧瞧,你瞧瞧,你男人也忒不经逗了。”

“师父……”

哈哈哈——

杨朝升跟贺拥军逗闷子刚完,又拿徒弟打起了趣。

在杨朝升的大笑中,仨人一起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甄恬就熟门熟路地忙活起来

杨朝升和贺拥军俩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

啪——

贺拥军将一份红头文件,摆到了杨朝升眼儿前。

“这个我能看?”

杨朝升用自个儿的手指头,点了点红头文件。

“这不废话嘛!不能看的,我能拿给你看。这是一份公示文件。杨朝升,你注意一下。第二页中间的那份名单,上面的第46个名字,你看过了再说。”

杨朝升的身体,被吃亏是福系统强化到了人类的极限。

他只是瞥了一眼红头文件,就将上面的内容尽数记了下来。

第一届全国民族形式体育表演及竞赛大会?

参加民族形式体育及竞赛大会的,共有13个民族的395名参赛者。他们来自全国各个地区、军队及铁路系统等九个单位。

大会在津门的民园体育场隆重举行。

国家中枢对这次大会的举办,也是十分的重视,还特别指派了几位重量级别的大领导,到大会的赛场主持开幕式,并发表致词讲话。

这回大会体育项目分竞赛、表演和特邀表演三部分。

竞赛的项目很杂……

既有国际上的通行赛事,列如:举重、拳击、摔跤、射击等项目。

也有本土民族特色的竞技表演项目。

列如:短兵和步射、武术、举石担、举石锁、弓箭术、打弹丸、爬杆、跳板、打沙袋、跳桌、翻筋斗、迭罗汉、跳绳、甩飞叉、扛中幡……还有马球、草原式摔跤、狮舞、杂技、踩绳等等。

其中,属武术类别的比赛项目最多最杂,大大小小、各门各派的拳种和器械类项目,就有383项之多。

按照贺拥军的提示,杨朝升翻到了第二页。

在红头文件第二页上,他徒弟耿从吉的名字赫然在目。

小虱子参加的是表演项目,他表演的是杨家十三枪。

杨朝升一目十行。

他飞快的就看到了红头文件的第三页。

在第三页上,依然是密密麻麻的参赛名单。

杨朝升在里头,很是看到了几个熟人。

有今儿早上,他在什刹海认识的倪光耀。

有豫省那会儿,他在鸡笼寨打擂结识的各路豪杰。

杨朝义?

杨永年?

当杨朝升见着这两个名字的时候。

他的手一颤,拿在手里的红头文件飘然落地。

“杨朝升,你怎么回事儿?”

贺拥军发现眼儿前的杨朝升,已然是热泪盈眶。

在杨朝升的身体里,那个已经被遗忘了很久的原身记忆,在这一刻苏醒了。

杨朝义是原身的堂哥,杨永年是原身的堂侄儿。

“师父,师父,你怎么啦!”

杨朝升表现出来的状态,彻底颠覆了徒弟丫丫对他的看法。

甄恬一直认为……

师父的意志如同精钢一般,早已经坚不可摧。

她今儿才发现……

原来——

这个男人也有眼泪,同样的也会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