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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朝升从徒弟小虱子嘴里得知。

陈雪茹已经嫁了人。

眼下,他倒还没有准备好,跟儿子相认。

今儿,得以远远地瞅一眼。

杨朝升的念头,已然通达了许多。

随即,他钻进了身旁的一条胡同。

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哎呦喂!

这回杨朝升走的急……

觉着自个儿的手肘,突然,撞到了一个软软的、弹弹的东西。

传入耳朵里头的一道人声。

让他顿时明白,自个儿撞人了,撞的还是一个女人。

“同志,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是我将将儿没注意,撞到了您。如果您觉着身体有恙,我现而今就立马送您去医院……”

杨朝升一边嘴里头“巴拉巴拉”道着歉,一边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女人。

啊——

女人又是一声尖叫。

“徐慧珍,不好意思。我真格儿不是故意的。”

这一回,杨朝升的确也不是故意的。

将将儿,他搀扶女人起来的时候。

突然发现眼巴前被自个儿撞倒的女人,居然是一个熟人。

杨朝升登时失了神。

他一个不小心,就手滑了。

让他在别人家媳妇儿的大雪子上,再次感受了一把柔软。

“小,小,板儿爷,是你?你是杨朝升?”

这会儿,徐慧珍也认出了杨朝升。

她的脸色儿,从将将儿的羞臊,转为了纠结。

啪啪啪——

“杨朝升,你……”

今儿,这是徐慧珍的第三次尖叫。

以前,她咋就没看出来嘞?

眼儿前,这个浓眉大眼,看着样子十分正派的男人,

居然,特么是一个流氓。

女人的尖叫声,使得杨朝升焕然醒悟。

我勒个去——

今儿,自个儿咋搞得魂不守舍的。

竟然,把徐慧珍当成了窦桦,习惯性的帮她掸起了身上的灰尘。

回想在随身小世界的那段日子。

杨朝升两口子每天都会去庄稼地里干农活。

到了收工之时,夫妻俩会默契地相互,掸一掸彼此身上粘上的杂草和灰尘。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

眼下的操作,纯属失误。

杨朝升不得不承认,徐慧珍大腚的手感,非常的哇塞。

啪——

杨朝升甩了自个儿一耳光。

“徐慧珍,你听我解释。将将儿,我是想帮你掸身上的灰尘来则。不怕对你说,平日里,我就经常帮自个儿媳妇儿掸身上的灰尘,这都养成膝跳反射了。相信我,我真格儿没起过占你便宜的心思。”

哼——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徐慧珍怎么说,也是女人中的人尖子。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可不想轻而易举地饶过了杨朝升。

“要不,你拿大耳瓜子抽我,抽到你满意了算。”

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莫过于苦肉计。

现而今,杨朝升所用的正是这一招。

“让我打你?啧啧啧,我还怕你的脸皮太厚,抽的我手疼。”

徐慧珍显然不想接招。

“说吧!咋样,才能饶过我这一回。”

杨朝升虽说理亏,他认打认罚……倒也痛快。

“没别的要求,我要你陪我喝顿酒,唠唠嗑。”

杨朝升听了徐慧珍提的要求,一时竟猜不出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两个人一问一答,相视而笑。

呵呵——

“我答应了。”

杨朝升这才发现,今儿个,自个儿进的这条胡同,正是贺家小酒馆侧门的出入通道。

也难怪,搁这儿撞了徐慧珍一跤。

这不——

杨朝升经侧门,被徐慧珍带到了贺家小酒馆住家的后院里。

咦——

“敢情就您一个人?徐慧珍,恁个就不怕我对您起嘛心思?”

哈哈哈——

杨朝升笑了。

他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笑的很爽朗,笑的很无邪。

眼儿前,这个男人确实是一表人才。

他的笑……

让徐慧珍心里头,都有了一点儿小鹿乱撞的感觉。

诶——

人们都说:少女情怀总是春。

“杨朝升,如果你今儿真对我做出了嘛事儿?我徐慧珍也认了,算我瞎了眼,误信了你。”

徐慧珍知道,她跟杨朝升根本不可能。

之所以,将杨朝升单独请到贺家小酒馆。

她只是想帮一帮好闺蜜陈雪茹。

徐慧珍无意中……

从醉酒后的陈雪茹嘴里,知道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显然跟杨朝升有关系。

话说——

杨朝升去北朝参战,走了不过仨月。

陈雪茹就发现自个儿好像怀孕了。

这事儿闹的……

甭说——

现而今新国家成立,身处四九城这样的首善之区,未婚生育的事儿,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只要有人举报,那么陈雪茹肚子里头的孩子,肯定保不住。

未婚生育这种事儿,就算是放在旧社会。

也着不住,有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被唾沫星子淹死。

于是乎,陈雪茹把有了孩子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个儿的老爹。

有道是,人老精,鬼老灵。

作为老买卖人,陈老爷子啥子风浪没见过。

若论,能否“短平快”的解决问题,最直截了当的方法,莫过于“钞能力”。

陈老爷子倾尽家资……

他凑了足足五根“大黄鱼”,给陈雪茹找了一个姓侯的南方人。

他们两个人之间,举行了一场掩人耳目的假结婚。

那姓侯的在陈家待了有一个星期,就留下了一封休书,回了南方。

从此,这个南方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

陈雪茹当时,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说了很多。

陈老爷子的这个办法,确实也能起到亡羊补牢的奇效。

只等杨朝升从北朝战场上归来,一切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路径上,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将将儿——

徐慧珍一眼。

就瞧见了,裹在杨朝升军大衣里头的奶娃子康宝宝。

又听他提到了自个儿的媳妇儿。

徐慧珍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

甭问都知道。

杨朝升嘴里所说的这个媳妇儿,肯定不是还在苦苦等待他的陈雪茹。

“杨朝升,来,咱们先干三大碗,我有个事儿跟你说。”

顿顿顿——

徐慧真豪气地连干了三大碗。

她有个外号,叫“一直喝”。

这丫头自个儿说,她打小,是在酒缸子里头泡大的。

顿顿顿——

杨朝升也接连干了三大碗。

依着他的身体素质。

杨朝升相信自个儿,就算不用系统作弊,在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到一个喝酒能喝过他的。

两个人推杯换盏,干喝了一阵。

徐慧珍才将陈雪茹这几年的近况,对杨朝升来了一个和盘托出。

……

“什么?假结婚。”

咳咳,咳咳咳……

杨朝升呛了一口酒,人却登时麻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