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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虱子,给哥哥一个面子行不?”

眼瞅着,耿从吉不肯退让,傻柱只好舔着脸套起了近乎。

面子?

“面子是要给的,但有时候面子也是自个儿凑上来丢的。咱站着撒尿的爷们儿,面子从来不靠别人给,而是自己挣的……”

傻柱出面说和。

不但没起到效果,反倒令耿从吉无比的愤慨。

“我师父在的那会儿,你傻柱一口一个小杨叔叫着。怎么着?这才几年工夫,就人走茶凉了是不。”

姥姥——

“傻柱,甭净来这假招子。今儿你来,有没有给过我面子,有没有给过我师父面子。麻溜点儿,滚吧你嘞!把小爷我惹急了,信不信我捅你一窟窿眼儿。”

黑缨枪枪头黑亮黑亮,寒光闪现,对着何雨柱的胸膛。

“小虱子,我听人说,小杨叔已经牺牲在了北朝战场上。小花厅这么多间屋子空着,也浪费不是。何不把多出来的房子,分给秦姐一家,这样住房困难的大院住户?大伙儿肯定念你的好,你们说对不对啊!”

“放你嘛的狗臭屁!!!谁特么传谣?说我师父牺牲了。”

傻柱的话,直接把耿从吉给引爆了。

啪——

其他人尚来不及附和。

耿从吉就倒转了枪头,一枪纂,杵在了傻柱的肚子上。

这一枪,虽然用的不是枪头,也着实捅的不轻。

傻柱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傻柱我警告你,你若再满嘴喷粪,小爷立马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要说杨朝升穿越而来,历史的走向没有改变吧!

其实也不尽然。

比如说——

现而今,傻柱可不是什么四合院战神。

都不用出四合院,甄恬和耿从吉在武力上,就能够完虐他不要不要的。

“耿家小子,你怎么可以打人?一言不和就动拳头,你哪里还有个读书人的样儿。”

这时候,易忠海站了出来。

“一大爷说的对,还特么高中生嘞,文化人难道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是啊——

是啊——

但凡,人们能占便宜,必定会众口一词。

眼门前,这些人有何目的,耿从吉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黑缨枪在手,吓唬吓唬人——还行。

还真不能意气用事,把这些个讨厌的家伙,给通通收拾了。

“他一大爷、二大爷,你俩说句话,让这小子起开。如果,他还阻拦大家伙分房,咱们就去街道办和派出所,举报他无故殴打傻柱。”

“对,对,报公安。”

……

为了房子。

今儿来的这些住户“搜肠刮肚”,恨不得把自个儿那点坏水全用上。

这不——

想拿傻柱说事,来要挟小虱子妥协。

“我师父有没有牺牲先甭说,单说我师父这二分半厅的房子,可是私房,是得到政府认可,落了契的私有财产。你们净想好事儿,要分我师父的房子,怕是想屁吃吧!”

“什么公呀,私啊,依我看,都是国家的。”

二大爷刘海中终于逮到个机会开口了。

这人啊!

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可不是一码事。

刘海中这回能搅和进来,他有着自个儿的算计。

刘海中是一个老脑筋,他奉行的是封建嫡长子制。

刘海中对大儿子刘光齐,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对自个儿的二儿子和小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却动不动就非打即骂。

眼瞅着,明年夏天,好大儿刘光齐就要中专毕业了。

这年头,中专毕业生可是香饽饽,不但包分配,还是国家干部岗。

国家干部这个身份,对于官迷思想严重的刘海中来说,几乎是他毕生的追求。

他特么太想进步了。

不过——

刘海中一没有人脉,二没有文化……

这么些年,连个车间小组长都没能混上。

得亏他大儿子刘光齐出息。

为刘海中挣了不少面子,让他在易忠海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甭看刘海中没文化。

他为好大儿刘光齐往后的人生,早就做好了规划。

工作、结婚、生孩子……这都得刘海中操心。

首先,刘海中得给自个儿好大儿弄一套房子。

最好,能住在他们老公母俩附近,方便照顾他们老公母俩,给他们老公母俩养老。

这不——被贾家一通鼓动。

刘海中如同发现了新世界。

要说房子,还有哪儿的房子,能比的上小花厅的那几间?

离的近不说,那几间房子还捯饬的挺好。

好大儿刘光齐搬进去,就可以直接作为他的婚房。

刘海中考虑了很多,也考虑的很远。

好嘛——

“合着我在前线流血流汗,你们在后方算计着霸占我的房子。”

“师父。”

将将儿,刘海中话虽然说的糙,还真不能说他的不是。

就在小虱子茫然无措之时,杨朝升的及时出现,才救了场。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小虱子双眼“霎时”红成了兔子。

“不是说,他己经在援北战场上死球了吗?”

偷偷嘀咕的是一个瘦高个,长了一张鞋拔子脸。

没错——

此人正是许大茂本茂。

啪——

啪——

“哎呦喂!呜呜呜……牙掉了一颗。”

什么是杀鸡儆猴,这就是。

许大茂悄摸摸地嘀咕,没有逃过杨朝升的耳朵。

他正反两个大耳瓜子扇过去。

许大茂的小身板,被扇的原地360度打了旋儿。

杨朝升打完了人,拍拍屁股就走。

许大茂的老娘眼见儿子一嘴的血,立马嚎了起来。

“儿啊!你伤的重不重。”

“杨司机,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许父难得硬气一回,拉住杨朝升理论。

许大茂的父母,属于是蔫儿坏的老阴比。

平日里,这对老公母轻易不得罪人,碰到谁都是一脸的笑。

他们为人处世的原则,就是:从来不跟人刚正面。

哟——

“许电影,我为啥打儿子,你搁他边上杵着,会不知道吗?今儿给他长长记性,甭在人前咒人家生死。”

杨朝升的胳膊一抖,甩掉了许父的手。

“都给我起开,俗话说,好狗不挡道,知道不?”

杨朝升没惯着,围在月亮门前,这群迟迟不肯离开的人。

他推搡开一条路,牵着窦桦的手,跨进了月亮门。

“媳妇儿,走,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