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看到顾宝珠这样,恨得牙痒痒的,“顾宝珠,为了逃避你犯下的罪,不须伤害你自己,你不会以为你只要假惺惺的哭一哭,就可以逃过惩罚吧,你是犯罪,遗弃罪,不是你哭两下,掉一点眼泪就可以抹除的,我告诉你,我们家不会原谅你,我们家要告你。你这女人枉为人母,道德败坏,不堪为人,就应该牢底坐穿。”
顾宝珠听到这话脸色立马变了,明明她都快要打动这些人了,结果因为钱母的一番话,这些人脸色立马变了。
为首的一个公安立马表示先送顾宝珠去医院治疗,然后收押,表示哪怕顾宝珠就算是受伤了,可一旦查到她确实犯罪了,照样要坐牢。
顾宝珠听到这眼泪直接掉了下来,“我没有遗弃孩子,没有,我就是出门赚钱。”顾宝珠坚决不承认这个罪名,顾宝珠知道,她男人已经死了,勾搭男人,这个最多就是名声不好,不存在犯罪,可遗弃这个罪名是万万不能承认的,这个一旦坐实了是要坐牢的。
还好他现在才离开钱家四五个月,只要她咬死自己因为钱家父母对自己不好,想要出门工作赚钱,绝对不是遗弃孩子,只要她不承认,然后回头回去好好的养孩子,应该不会被判刑的。
“你就是遗弃。”钱母没有想到顾宝珠竟然死不要脸,明明做了的事情还不承认。
“我没有。”顾宝珠红着眼睛大声的喊着。
“你没有,你要出门工作,为什么要跑那么远,还有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走,这还不是遗弃?”钱母狠狠的盯着顾宝珠,恨不得把顾宝珠盯一个窟窿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们,你们想要抢夺我的钱,我哪里敢在京城待着,我没有遗弃孩子,我没做过的事我不承认。”顾宝珠大声的喊着。
“行了,先去医院,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说。”一个公安不高兴的说着,顾宝珠那额头有点吓人,还是先去包扎好再说。
就这样顾宝珠和钱家人去了公安,剩下的事顾彦就没有参与了。
顾宝珠去了医院包扎,还好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脑袋,不过想想也是,顾宝珠想要逃离责任,又不是真的想死,怎么可能会伤得很重。
顾宝珠这个遗弃罪其实还是比较难定性的,毕竟顾宝珠不承认,加上顾宝珠离开钱家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顾宝珠狡辩自己原本就出门赚钱,过年要回家的。
顾宝珠在永延县的资料这会也调了过来,公安其实看得出来,顾宝珠就是遗弃,可问题是顾宝珠不承认,顾宝珠这个人果然就跟评价里面写的一样,老奸巨猾,而且还没有多少人性,却有十分的聪明,不断的碰触法律的边界,却偏偏又没有实证的罪证。
公安十分讨厌这样的人,有些人恶,恶在表面,比如一些小偷小摸的,明明白白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人,可这样的人危害还没顾宝珠厉害,顾宝珠表面看起来很好很无害,其实内里脏透了。
至于钱母说什么顾宝珠杀害钱虎这个事,因为没有证据,不能说顾宝珠做的,因为没有实质的证据,加上顾宝珠的态度十分的好,表示自己没有要遗弃孩子的意思,这就把孩子带到身边,不会不管孩子。
因为没办法完全定罪,这不顾宝珠最后还是释放了,不过公安也不喜欢顾宝珠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加上顾宝珠还遗弃孩子,这不公安表示顾宝珠可以离开,但担心顾宝珠遗弃孩子,让顾宝珠回去好好的带孩子,跟钱家人一起回去。
顾宝珠是不愿意跟钱家人回去的,上一次被她逃走了,这一次钱家人还会那么轻易让她逃走吗?
况且她在外说了钱家那么多不好的话,只怕回去之后钱家 人不会饶恕他的。
顾宝珠哭哭啼啼的表示,钱家 人饶不了她的,说怕钱家人打她,公安同志笑眯眯的表示,“顾宝珠同志你放心,一旦钱家人打你的话,你随时可以报案,家暴是犯法的,我相信钱家人肯定是不会知法犯法。”
钱母一行人立马表示肯定不会打顾宝珠,他们又不是土匪,怎么可能会打儿媳。
钱母表示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但想要报复一个人,又不是一定就要打人才能收拾人,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才是好的。
就这样顾宝珠心不甘情不愿的被钱家一行人押上了火车,顾宝珠都要吐血了,她好不容易弄死了钱虎,结果还是没能能逃离钱家。
还有那个小崽子,早知道会成为她的拖累,就早早打了他,哪里会生下那个孽种,顾宝珠还打算凭借自己的美貌,要是能嫁到豪门就好了,现在她带个娃,豪门还有希望吗?
只怕很难了,她之前还能营造她单身女大学生的身份,现在全没了。最重要的是她原本打算在深市这边做生意的,现在全没了,没了她的阻击,到时候顾彦一家发展起来,她要怎么办?
顾宝珠满脑子都是包,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宝珠就这样被钱家人压上了火车,顾彦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起来,顾彦和季潇潇两个人原本也想让顾宝珠瘫痪一下,毕竟他能折腾了,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明顾彦都放好虫子,只要虫子稍微爬一下就能爬到顾宝珠身上,结果顾宝珠却运气贼好,虫子快要爬到顾宝珠身上的时候,直接一个水杯掉在地上,把爬到顾宝珠脚边的小蛊虫直接给砸死了。
可以说蛊虫之前在季潇潇手里面都是无往不利的,结果熬顾宝珠那边,虫子竟然死了。
季潇潇感受到蛊虫的结局后,沉默了一会说,“咱们还是不出手了,让钱家人跟顾宝珠好好的斗一斗。”
季潇潇觉得顾宝珠到底是不一样的,女主呢,估计女主光环还在保护她的,没看顾宝珠设计陷害了好几个人,却偏偏一次一次的给她逃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