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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三张卡牌进入双方的手牌区,点数的构成基本确定了下来,卡罗特抽到的是一张10,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看了看牌,又看了看对面的奥兰多,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只不过视线再次和我交汇了。

猩红的眼睛和其他的能力者几乎完全相同,但它却又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仿佛有一道镜子将摄入瞳孔的光线全部反射掉了一样。

这是死人才会有的瞳孔。

“确认好点数了吗。”

卡罗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继续吧。”

“尤里乌斯。”

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了卡罗特的口中,她并没有伸手抽牌,而是将自己手里的牌翻了过来。

“把眼睛闭上。”

“什么?”

这个要求属实有些令人难以理解,我低头看了她一眼。

“别问太多,照做就是了。”

我闭上了眼睛,沉浸在黑暗中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卡罗特轻轻点了一下手上的三张牌,然后把它们全都放在了桌上。

“明牌。”

“……”

三张全都是q,我想要睁开眼睛,但右手却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抓握感,这是卡罗特的警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奥兰多深吸一口气,伸手在牌堆上轻扫了一圈,最终选中了最右边的那张,这样一来他的点数就已经确定了。

等他的行动完成之后,卡罗特从牌堆中央抽了一张牌,运气不错,是点数最大的K,这样一来获胜的概率就大大增加了。

“可以睁眼了哦。”

两次抽牌的时间差不过数秒,卡罗特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自己三张牌全部换掉,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了。

然而,摆在我面前的却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而是另一副完全一模一样的扑克牌,卡罗特把自己抽到的牌悄悄地一张一张替换成了里面的牌。

“奥利维亚小姐,你这……”

“规则从来没有规定过不能出千,我丈夫拿枪威胁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妥协,不是吗。”

奥兰多瞥了一眼红色桌布下的纸箱子,里面放着的备用扑克牌少了一副。

“都弄到牌了,为啥不拿四张K啊。”

我用很小的声音向卡罗特问道。

“里面没有……”

“的确如此。”

桌对面的奥兰多缓缓地开口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能出千,所以就算用作弊的手段赢得对局,二位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吧。”

四张扑克缓缓地放在了桌面上,那是四张同花色的K。

“什?”

这是一套扑克牌里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奥兰多用力一抬手指,整个牌堆都被翻了过来。

“纸牌游戏的第一条准则,就是不使用游戏双方提供的牌,你从一开始就上当了,奥利维亚小姐。”

牌堆的左边还是正常的排序,而右边则清一色全都是K,明摆着就是被替换掉了,果然还是刚才切牌的时候被做了手脚。

这是一场豪赌,如果对方使用正常的抽牌方法,用不了两轮就可能察觉到问题,但卡罗特却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作弊上。

“你输了,按照约定,我接下来提出的条件你们必须全部……”

“等等。”

奥兰多正准备起身就被卡罗特打断了。

“怎么,还有什么悬念吗?”

“我可没看到你赢在哪儿了。”

规则之前已经讲的很清楚了,想要从中找漏洞显然是不可能的,奥兰多冷笑一声。

“怎么,小姐,难道你不识字?”

卡罗特没有回答,伸手指向了最右边的那张K。

“你不觉得这张牌的厚度和其他牌都不一样吗。”

此话一出,奥兰多的神情突然紧张起来,他拿起扑克牌,像是在回应卡罗特的问题一样,一直被藏在底部的牌如落叶般飘落而下。

在牌的正中央出现了一团淡粉色的东西,看上去像胶水,但又没那么牢。

“这是……?”

“唇膏。”

两个不同的牌堆的划分点在正中间,而卡罗特切牌的点也是那里,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她之前为什么要抚摸自己的嘴唇了。

“现在你抽了五张牌,为了公平起见,我也应该再抽一张牌才对吧。”

奥兰多缓缓地将背朝上的牌翻转了一下,脸色随即变得铁青,A,所有点数里最小的一个。

“……”

娇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只要比A大,无论什么牌都能让我们赢得这场赌局,很显然,卡罗特的运气不会那么差。

一张四,虽然数值不大,但已经能确保我们的胜利,黑色的环境逐渐开始消散,赌注生效了

“没想到啊,小姑娘,你以前一直有赌牌吗。”

“用脑子就行了,赌博不都这样吗,现在该你兑现诺言了吧。”

奥兰多叹了口气,作为赌徒的他自然很清楚愿赌服输。

“提吧,我听着。”

卡罗特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赌徒,虽然赢下了这场对局,但她心里却并不是很开心。

能够提出以赌为决胜方式的奥兰多绝不可能是赌场新手,但奥兰多在抽牌时却没有发现两张牌和一张牌的区别。

是单纯的失误吗,还是他另有所图。

“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不仅是你们,在此之前我已经和很多能力者打过交道了,不过败下阵来还是第一次。”

奥兰多自嘲般地站起身来,他拿起一个小闹钟,迎面走来的路人突然停下脚步,他们终于能看到摊位了。

“隶属的组织呢?”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随着红布的落下,偌大的摊位突然凭空消失,奥兰多将闹钟塞进了口袋里。

“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只是个普通的赌客,所要求的目标也不过是你们身上的能力罢了。”

“……”

卡罗特看了我一眼,就字面意思理解,他似乎也在干夺取他人能力的勾当。

“酒馆关门是我为了让你们停下脚步所制造的假象,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

我本想伸手阻拦,但卡罗特却拦住了我。

“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我们再次拉回赌局,不要轻举妄动。”

“好吧。”